“閣主大人!”天痕劍仙領著具律仁和呂昊進入劍閣中,里面所有的服務人員看到天痕劍仙,紛紛低頭向他問好。天痕劍仙只是淡淡的diǎn了diǎn頭,并沒有多給他們一分表情,而是徑自走到了越王勾踐劍的旁邊。
“把他…”天痕劍仙正準備吩咐旁邊的服務人員,忽然他的個人終端響了起來。他接通了個人終端中的通訊,和那頭的人說了幾句話,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混賬,什么鬼白色幽靈!你們交通部幾百人居然任由一輛什么破車攪得整個燕京市一團混亂,你們還有臉向我報告?”
天痕劍仙頓了頓,然后聽通訊那頭的人說了些什么之后,臉色又有些古怪。
“你說那輛白色幽靈停在了持劍者服務中心的門口…什么?他居然無視服務中心的門禁,硬生生地將車停到了我劍閣的門口,反了他了!我!≈…”天痕劍仙非常接地氣地罵出了一串臟話 “你們幾個,立刻給我到一樓去,把那個膽敢闖劍閣的家伙給我抓到這里,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里的混蛋居然有這么大的膽子!”天痕劍仙對身邊的兩個持劍者護衛說道,這兩個持劍者護衛都是名劍級持劍者,是除開五個靈劍級持劍者護衛統領以外最精銳的持劍者。
這兩人接了命令,立刻就從三樓向下,去抓那個膽大包天的家伙了。
“你們把玻璃罩打開,將越王勾踐劍給這位豫章佬。”哪怕是當著具律仁的面,天痕劍仙也毫不客氣地使用豫章佬這個帶有侮辱性質的詞語來稱呼具律仁。
具律仁臉色一片鐵青,可是實力的壓制以及面前的越王勾踐劍,讓他一句多余的話也不敢說,只能強忍住心中的羞恥,緩緩伸出自己的手,抓向那把近在咫尺的越王勾踐劍。
“且慢!”就像所有中的套路一樣,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一個聲音在具律仁耳邊炸響。具律仁本能的向后一縮,那就反映了過來,不但沒有后退反而更快速的抓向那把越王勾踐劍。
就在具律仁的手距離越王勾踐劍的劍柄只有不到一分米的時候,一道透明的蓬勃的劍氣斬在了裝著越王勾踐劍的展柜上。整個展柜瞬間四分五裂,受到力量的沖擊,越王勾踐劍也順勢飛到了空中,朝劍氣飛來的那個位置投去。
“給我回來!”臉色鐵青的天痕劍仙手上劍氣一動,那把將要飛走的越王勾踐劍在空中轉了個方向,最后落在了天痕劍仙的手中。
“是誰這么大的膽子!居然敢在我劍閣撒野,你信不信我今天就調你去山海關!”天痕劍仙爆喝一聲,然后一道勁風吹過,一個白色的身影就落在了天痕劍仙的面前。
“晚輩斗膽冒犯了天痕劍仙大人!晚輩罪該萬死!還請大人恕罪!”這人一落地就向天痕劍仙賠罪,好歹算是讓天痕劍心的面色好看了一diǎn。
而此時,天痕劍仙剛剛派出去的兩個名劍級持劍者也緊趕慢趕地跑了回來,向天痕劍先請罪道“屬下無能,沒有擒住這個膽敢擅闖劍閣的歹人,讓閣主大人受驚了!”
“哼!區區一個名劍級持劍者而已,可能驚得到我嗎?”天痕劍仙轉頭就罵了這兩個名劍級持劍者一句,他們還能說什么?只能心里苦笑一聲,暗嘲自己是個倒霉蛋罷了。
“你是什么人?膽敢擅闖燕京市劍閣!”天痕劍仙轉向這個向自己賠罪的男人,他看了看這個男人的臉,隱隱約約的覺得有diǎn眼熟,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見到過他了。、
“怎么是你!”看清楚來人的長相,具律仁大吃一驚,此時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居然是固寒,他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在這里?還破壞了越王勾踐劍的柜臺,甚至試圖從自己的手中搶走越王勾踐劍。
“晚輩豫章市持劍者固寒!見過天痕劍仙前輩!”固寒站起身子,對天痕劍仙說道。
“你就是固寒!”當聽到固寒這兩個字,天痕劍仙終于將眼前的這個人和記憶中的一個名字對在了一起,不錯,這個人就是那個讓八大基地市的劍閣都感到羞愧不已的前任豫章市劍閣閣主固寒。
天痕劍仙對這個還非常的憤怒,自從成為持劍者以來,天痕劍仙都以劍閣閣主作為自己人生中最大的目標,并且將劍閣閣主是為世界上最神圣的職業。所以,當他費盡一生心血,終于從師傅手中接過劍閣閣主的位置的時候,他的心情是如此的高興,以至于他身邊的人紛紛說天痕劍仙已經有三四天沒有罵過人了。
但是這個消息很快就被一個叫做固寒的家伙給打破了。這個家伙居然是自己的同行,同為劍閣閣主的豫章市劍閣閣主。但是讓天痕劍仙極為不滿的是,這個叫做固寒的家伙居然僅僅在寶劍級的時候,就從他師傅手中接過了劍閣閣主的位置,成為了豫章市的劍閣閣主。
這讓天痕劍仙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了一個笑話,費盡了一生的心機,用盡了一輩子的心血,躲過了多少明槍暗箭,又給別人挖了多少陷阱,再從多少個死亡的邊緣死里逃生,經歷了這四十多年的腥風血雨之后,天痕劍仙才終于坐在了劍閣閣主的位置上。
可是這個固寒付出了什么?據說直到今天為止,他成為持劍者的時間還不超過四個月,他只花了自己1/120的心血,就坐到了和自己同一樣的位置上,所以在聽到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起,天痕劍仙就對這個固寒非常的不滿。
然后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更加讓天痕劍仙受不了了,這個固寒居然將劍閣閣主的位置傳給了一個剛滿十八歲的小丫頭,而這個丫頭居然連持劍者也不是,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這兩天痕劍仙心中的憤怒到達了極致,感情自己四十年的奮斗還不如運氣好。一個小丫頭什么也沒有做就成為了豫章市的劍閣閣主,她連一diǎn微薄的功勞也沒有,只是因為某個人的泄憤之舉,就掌管了整個城市的所有…這如何讓天痕劍仙不憤怒?如果不是自己是劍仙,而那個固寒只是名劍級持劍者,天痕劍仙就要找固寒真人p了。
“我說是誰呢!這么大的膽子,居然敢擅闖燕京市的劍閣!原來是從來不把劍閣當一回事的豫章市前任劍閣閣主,我們了不起的名劍級持劍者固寒大人”天痕劍仙陰陽怪氣的說道“您這位前任劍閣閣主好氣魄呀!一來到我們燕京市劍閣就破壞了我們劍閣的展柜,你是想要過來挑釁的嗎?”
“晚輩不敢!晚輩剛才失碎了貴劍閣的掌柜,晚輩認錯,愿意聽憑燕京市劍閣的懲罰!”固寒淡淡的說道。
“好!這個是你說的!聽憑我的懲罰!”天痕劍仙冷笑了一下“現在就給我滾出去,不準出現在我的面前!記住,是…滾…出去。”天痕劍仙在滾字上著重地停留一下,顯然是讓固寒用打滾的方式從這里離開,而一旦固寒這么干了,他就會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天痕劍仙大人可能誤會了!我說的是燕京市劍閣的規矩,并沒有說是您的懲罰!”固寒笑了笑“請問天痕劍仙,按照燕京市劍閣的規矩,破壞劍閣的公共財物需要除以什么懲罰?”
“需要…”天痕劍仙忽然一個卡殼,他雖然是劍閣的閣主,但對劍閣的懲罰規矩從來沒有一個細致的了解,他哪里知道破壞了劍閣的公共財物要承受什么處罰!
“閣主大人!按照規矩,如果破壞了劍閣的公共財物,但沒有造成損壞的話,需要作價十倍賠償。”旁邊的一個名劍級持劍者小聲的對天痕劍仙說道。
“…”天痕劍仙一陣無語,一個小小的柜臺說上天去能值幾個錢?就算翻了十倍,對于一個持劍者來說也算不得什么價錢。怪不得他敢說任由劍閣的規矩處罰,原來在這里埋伏著自己,這個人大大的可惡。
“這件事情待會兒固寒好好向天痕劍仙大人賠罪!”固寒看天痕的臉色,就知道對方已經明白不可能因為這diǎn小事來為難自己,所以他也識趣地不再提這個話題,而是表示接下來單獨向天痕劍仙賠罪,也算讓這個話題就這么過去了。
不過從剛才天痕劍仙對于自己的態度上,固寒能看出天痕劍仙語氣中對自己的憤怒,也知道這個憤怒的源頭在哪里。但固寒從不后悔自己做過的決定,所以他就必須要承擔自己決定所帶來的后果。
“天痕劍仙前輩,晚輩來這里沒有別的事情,只是想要和您做一個交易而已!”固寒坦然的說道。
“交易?你和我談什么交易?難道你想把豫章市劍閣閣主的位置賣給我嗎?”天痕劍仙嘲諷的看著固寒,然后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哦,我想起來了,你剛才好像是想要奪走這把越王勾踐劍吧!”
天痕劍仙將手中的越王勾踐劍放到固寒的面前,還刻意的抖了抖,笑著問道“豫章市前任劍閣閣主大人。你要和我交易的可是這個?”
“不錯!”固寒diǎndiǎn頭“我希望用一件東西來交換越王勾踐劍,從今往后,越王勾踐劍就歸屬于我們豫章市劍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