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勇和阿雄微微一怔,然后苦笑著點了點頭。
“我懂些醫術,請轉告一下你們老板,我很樂意幫他看看他的兒子。”葛東旭見果是如此,開口說道。
古語說,滴水之恩,涌泉相報。
這種說法或許夸張了一些,但之前別人在路上好意留給他一個備胎,如果不知道那人的兒子生病,葛東旭今天也就這樣走了,不會再特意去向他道謝,畢竟只是一個備胎,對于他們這樣的大人物而言真不算什么。但既然知道那人的兒子生病,而他剛好又是一位醫術高明的神醫,葛東旭就沒辦法坐視不管。
“謝謝您,不過少爺的病很奇怪,這些天老板已經找過國內外最好的醫生,都對此束手無策。”阿雄愣了愣,然后苦笑著道謝道。
意思已經再明白不過。
“我對治療疑難雜癥方面頗有造詣,你少爺的病其他醫生看不好,并不代表我也沒辦法。況且,看一看,對你家少爺也沒有損失,反倒多一個機會。”葛東旭說道。
要是別人這樣說,阿雄和阿勇早就嗤之以鼻,以為他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胡亂吹牛,但經歷過剛才拍買玉石的事情,兩人倒是不敢小覷葛東旭。
“不知道該怎么稱呼您?”阿雄和阿勇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后開口問道。
“我叫葛東旭。”葛東旭回道。
“原來是葛先生,我叫阿雄,他叫阿勇,勞煩您跟我們一起上去一趟。”阿雄說道。
“不客氣。”葛東旭笑著客氣了一句,然后跟阿雄和阿勇一起上了他們開過來停在場子外的奧迪車。
車子順著山腳村子的一個路口,盤繞而上,方向正是半山腰那棟別墅。
葛東旭見狀目中閃過一抹思索的目光。
山是小山,不過三四分鐘的時間,車子就停在了半山腰那棟別墅面前。
遠看別墅遮掩在山林間,透著一抹古色古香。當車子停在別墅面前時,這種古色古香就越濃郁,讓人仿佛穿越了時空。
別墅的院子很大,種滿了花花草草,林木果樹,還有池子假山,一看就是有錢的大戶人家。
不過葛東旭看到的不僅僅這些,還看到其中的風水布局,看到一絲絲靈氣正從四面八方往這邊飄逸而來。
這里果然是個修煉的好地方,葛東旭心里贊嘆道。
“因為這里是一位老先生的隱居之地,所以我們也不好冒然進去,還請葛先生稍等,我進去通報一下。”車子停好之后,阿雄說道。
“應該的。”葛東旭點點頭道。
“謝謝葛先生。”阿雄道了聲謝,然后下車進了院子,一路到別墅前。
別墅門前,站著兩位冷峻男子。
“顧爺和夫人在里面吧,現在進去方便嗎?”阿雄問道。
“現在楊爺已經沒給少爺治病,正在跟顧爺和夫人在客廳里說話。”其中一位冷峻男子回道。
阿雄聞言點點頭,然后抬手敲了敲門,輕輕推門走了進去。
客廳里,顧葉曾也就是顧爺正在接一個電話,臉色非常難看,而夫人則是抱著小男孩,眼淚像珍珠一樣不停地往下落。
邊上楊銀厚楊爺什么都沒說,只是坐在輪椅上,靜靜看著在接電話的顧葉曾。
“顧先生,你不用白費心思,你這樣只會增加你兒子的痛苦!”電話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透著得意和陰險。
“原來是科爾斯特先生,不就區區一千五百萬歐元的投資嗎?又何必這樣呢?”顧葉曾說道。
“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我也警告過顧先生的,可惜顧先生把我的話當耳邊風,我也只好出此下策了。”科爾斯特說道。
“科爾斯特先生應該知道的,我在華人圈子里還是有點影響力,不管是在西班牙還是在菲律賓。所以你要是現在讓你的人收回他的邪術,還來得及,我保證事后不追究,而且菲律賓那個項目也讓給你。”顧葉曾陰沉著臉說道。
“顧先生要是早點這樣說,不就什么事情都沒有了。但現在,我只能很抱歉地告訴你,收回邪術肯定是不可能,畢竟你也說了,你在華人圈子里還是有點影響力。所以,很抱歉,在你放棄這個項目之后,我只能保證這種東方的巫術不作,讓你的兒子像正常人一樣健康活潑地長大。你放心,這門巫術只要我的人不動,我保證你的兒子一定跟普通人一樣,不會受到一點傷害。”科爾斯特用帶著“歉意”而“真摯”的聲音說道。
“科爾斯特,你確信要這樣做嗎?”顧葉曾問道。
“你們中國人不是有一句話叫,開弓沒有回頭箭嗎?我很喜歡這句話。”科爾斯特回道。
顧葉曾聞言沒再說什么,而是直接掛斷了電話。
“里維拉先生,你確認你的巫術沒人可以破解得掉嗎?”菲律賓都馬尼拉,一家豪華酒店的豪華套房里,一位金男子輕輕搖著手中的葡萄酒杯,看著正左右摟著一位金女郎上下齊手的一位老人,眼中流露出一抹輕蔑和敬畏摻雜在一起的復雜而矛盾的目光。
輕蔑,那是因為身為曾經統治著這片土地三百多年的西班牙人后裔,科爾斯特面對菲律賓人有著一種天生的優越感。敬畏,是因為眼前的這位菲律賓老人身上有著一種神奇而詭異的力量。
老人皮膚黝黑,個子矮小,是菲律賓再普通的一個老人,但當他聽到顧葉曾的問話,抬頭朝他看去時,一股陰冷的氣息從他身上散出來,讓人有種面對毒蛇的感覺,一下子毛孔悚然。
“科爾斯特先生,您放心,我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的。”里維拉回道。
在被西班牙統治三百多年里,西班牙人感到對當地人口的管理因為姓名不容易念,不方便,便要求菲律賓人在很長的西班牙人姓氏系列中自己挑選一個姓氏,此后子孫不得改動。所以老人雖然是菲律賓人,卻有一個在華夏國人看來非常“洋氣”的名字。
“既然這樣,那我不打擾里維拉先生了。”科爾斯特起身離開了房間。
科爾斯特才剛起身離去,老人已經如野獸般撕扯開了穿著本就少得可憐的兩位金女郎身上的衣服,露出她們雪白豐滿的身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