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辰樂是張火旺平時想盡辦法巴結的富親戚,聽說壬辰樂要請他喝茶,張火旺自然立馬就屁顛屁顛地趕過來。
不過當他東旭和柳佳瑤也在時,笑容一下子就僵凝在了臉上。
不過他自恃做的事情葛東旭和柳佳瑤根本不可能現,再加上有李必勝給他撐腰,倒是沒像壬辰樂一樣做賊心虛,轉身就走,而是很快陰沉著臉,挨著壬辰樂坐下來,東旭和柳佳瑤冷聲道:“是表姐夫要找我,而是你們要找我。”
“沒錯,是我們有些話要問你。”葛東旭淡淡道。
“問我?我現在不是青蘭化妝品的員工,你們想問我問題,那就得情了。”張火旺翹起了二郎腿,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坐好點,葛先生和柳總有話問你,那是你,你擺什么臭架子?”壬辰樂現在可是很清楚葛東旭這個年輕人的可怕之處,見張火旺不知道好歹竟然架子,對著他的大腿就打了一下,沉聲喝道。
“表姐夫,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你忘了他們是怎么對我們的嗎?”張火旺臉色微微一變,不解地辰樂。
“那也是我們不對在先,怎么能怪葛先生和柳總呢?”壬辰樂瞪了張火旺一眼,不等他再反駁,便緊跟著開口問道:“我問你,那天你吃飯的時候,突然問我柳總的出生時辰干什么?”
“沒干什么,只是隨口問問而已。”張火旺聞言臉色驟變,不過緊跟著就裝作很隨意地回道。
“隨口問問?你這是吃飽了撐著嗎?沒事問柳總的出生時辰?你不說實話也可以,我自然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葛東旭冷聲道。
“呵呵,難道問下柳總的出生時辰還犯法了不成?不過我倒是奇怪,你們為什么這么緊張這個問題?莫非最近柳總身體有哪里不舒服嗎?”這里是公眾場合,再加上張火旺本來就沒對柳佳瑤做過什么,鬧翻了天,也不關他的事情,所以此時張火旺并不怕葛東旭,見他口氣強硬,頓時一頓邪火冒起,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果然是你,如此說來透露柳總是Rh陰型血也是你了?”葛東旭臉色驟冷,目中透射出冷厲的目光來。
“你說什么?我可什么都聽不懂哦!”張火旺這時還不知道自己大禍臨頭,還以為果然被自己猜中了,臉上不由得露出幸災樂禍,洋洋得意的表情。
反正這種事情查無對癥,跟他屁關系都沒有。
“們很有必要找個包廂好好聊聊啊!”葛東旭說道。
“對不起,老子沒空!”張火旺站起來道。
“這可就由不得你了。”葛東旭站了起來,伸手按在了張火旺的肩膀上。
張火旺剛要掙扎,便現半個身子都已經麻了。
“你…”張火旺心頭一驚,剛要開口質問葛東旭,葛東旭已經伸手在他的后腦勺摸了一下,他后面的話便成了啞音。
親眼目睹張火旺突然失聲,再想起剛才自己的經歷,壬辰樂心頭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旭的目光無法克制地流露出一抹敬畏之色。
“服務員給我們安排一個包廂吧。”葛東旭叫來服務員說道。
“好的,先生請稍等。”服務員給了葛東旭一個甜甜的微笑,然后去安排包廂。
務員轉身離去,張火旺兩眼透射出無比驚恐的目光。因為就在剛才,他使勁地想掙扎身子,想開口,但現身子卻根本不受他控制。
到這一刻,張火旺才意識到,眼前這位年輕人竟然也是有著詭異本事的人,心里不禁很是恐慌。
服務員很快就安排了一個包廂,并且來領他們過去。
葛東旭沖著張火旺笑了笑,然后摟著他的肩膀跟在服務員的后面,表面上似乎兩個人非常友好。
進了包廂,葛東旭便松開了手。
葛東旭手一松開,張火旺便失去了支撐一般,“噗通!”一聲,一下子重重摔倒在了地上,嚇得壬辰樂心臟都猛地跳了一跳。
“我想,現在你應該知道我有辦法讓你開口了吧。”葛東旭蹲下身子在張火旺的后腦勺摸了一下,淡淡道。
“你,你剛才對我做了什么?為什么我身子動不了了?話也說不出口了?”張火旺一臉驚恐地東旭。
“你表姐夫就比你聰明多了,他就不會多問。”葛東旭冷冷地說了一句,然后道:“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是誰讓你問柳總的生辰了嗎?”
“哈哈!是不是柳總現在身體出現問了?你們急了對不對?來呀,跪著求老子啊!或許老子一高興會告訴你們。”張火旺見葛東旭著急這個問題,反倒冷靜了下來,有恃無恐地囂張道。
“給你吃點苦頭,你還真以為我是個好人!”葛東旭說著手在張火旺身上連點十多個位置,然后又在他的后腦勺摸了一下,這才起身對柳佳瑤道:“你轉過身去,不要 柳佳瑤聞言本還有些困惑,不過當她目光落在張火旺那突然間變得極為痛苦的表情,甚至臉上的肌肉都因為痛苦而變得扭曲時,便猛然明白過來,急忙轉過身去。
柳佳瑤轉過身去沒一會兒,壬辰樂也臉色白地轉過了頭,不敢再旺那張變得扭曲猙獰的臉。
大概過了兩分鐘,葛東旭再次蹲身,在張火旺身上連連拍了幾下。
當葛東旭站起來時,張火旺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整個人渾身都被汗水濕透,就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東旭充滿了無盡的驚恐,仿若他是來自地獄的惡魔。
“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情,柳總的身體沒有一點問題,因為有我在她身邊。倒是那個施法的人,因為施法被人破壞,術法反噬,現在應該只剩下半條命了。我現在問你這件事,無非是想知道究竟是誰要害柳總。可笑你竟然還以此要挾我。”葛東旭坐在椅子上,一臉輕蔑地火旺,不急不緩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