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反應很平淡,但我想那些欺軟怕硬的家伙是不敢拒絕你的安排的。qiushu.cc[天火大道]然后是巨人的事情,我們打算的安排海格去做使節,但他這幾天一直鬧別扭,他只聽鄧布利多的。但這兩天,鄧布利多一直聯系不上。”
“鄧布利多一直沒有離開校長辦公室嗎?”喬治平靜的問道。
“他不僅一直沒有離開校長辦公室,他還更改了守護雕像的咒語,誰都沒法見到他。若不是從家養小精靈那里,還可以知道,每天都有食物送到校長辦公室,我們會以為鄧布利多已經離開了學校。”
福吉皺著眉頭,煩惱的說著,“老師們對此也頗有怨言,關于他的計劃,他為什么要復活伏地魔,他以前還做了什么。所有人都在等著他給一個解釋。”
喬治琢磨了一下說道,好吧,我也該去看看他了,馬上就要放假了,在放假以前,我們應該將一切事情都了解清楚。
至于海格的事,也需要他自己去處理,這是他的提議,海格一直聽他的話,這時候他可不該袖手旁觀。
說著,喬治和福吉一路朝著校長辦公室走去。
五分鐘后,他們一路來到校長辦公室前的空蕩蕩的走廊,在那里,他們還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是斯內普。
他一臉陰沉,雙手背在身后,在走廊里不斷地來回踱步,頭發亂糟糟的,油膩的頭發比往日看上去更加糟糕,他陰沉的臉上夾雜著憤怒與怨恨,重重地黑眼圈配上他那蒼白的臉,看上去就像一個行走的怨魂。
福吉在喬治耳邊小聲的說著,“斯內普自從醒了之后,這幾天一直在守在這里,他比其他人更加憤怒,更想知道所有的事情。”
見著斯內普沒有讓開的意思,喬治舉起魔杖輕輕一點,一道清脆的鈴聲從他的魔杖頂端,一直傳遞到怪獸后面的石墻。聲音滲透過石墻,持續不斷的回響著。
過來一小會,在轟隆轟隆的聲音中,石墻打開了,一只火紅色的火焰鳥從旋轉樓梯上飛了下來。
鄧布利多的聲音傳了出來,他語氣平靜的說著,“西弗勒斯,我需要和喬治單獨聊一下,接下來我會告訴你所有的事情。”
斯內普狠狠的瞪了那只鳥一眼,眼中是無邊的怒火。隨后,在喬治的凝視中,他不聲不響地站到了一邊,讓開了道路。
喬治回頭對福吉說了一聲,“如果你還有事,那就先回去吧,我們不知道會聊多久。”
福吉忙不迭地搖了搖頭,說道,“沒事,我就等在這里,這些事情就是最重要的。”
走廊上的那只怪獸活了過來,跳到一旁。喬治經過走廊,走上了旋轉樓梯。旋轉樓梯像自動扶梯一樣緩緩的向上移動,身后轟隆一聲,墻又合上了。
到了樓梯頂上,邁出石梯,閃閃發光的爍木門上,是一個獅身鷹首獸形狀的黃銅門環。
門吱呀一聲開了,鄧布利多穿著睡衣拉開了門,他睡眼惺惺的說著,“我剛剛還在睡覺呢。”
他輕描淡寫的說著,“這幾天可真不好過,我很多年沒像這樣失眠了。”
他用手撓著亂糟糟的銀色頭發,打著哈欠朝辦公室里走去。此時的鄧布利多,就像一個慵懶的老男人一樣,完全看不出,這是魔法界曾經最強大的巫師。更看不出,他在這幾天遭到了整個魔法界的非議。
喬治打量著辦公室里的陳設,這還是他第一次來校長辦公室。
這是一個寬敞、美麗的圓形房間,充滿了各種滑稽的小聲音。細長腿的桌子上,放著許多稀奇古怪的銀器,旋轉著,噴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煙霧。墻上掛滿了昔日的男女老校長們的肖像,他們都在各自的像框里用居高臨下的眼神,審視著這個意外到訪的客人。
房間里還有一張巨大的桌子,桌腳是爪子形的。在桌子后面的一塊擱板上,放著一頂破破爛爛的、皺皺巴巴的巫師帽,正是每次分院儀式要用到的分院帽。
“多看看吧,這里挺不錯的,我想霍格沃茨的校長很快就是你了。這以后會是你的辦公室,你會喜歡這種風格嗎?”鄧布利多平靜的說著,就像一個退休的校長,在辦理交接儀式一樣。
喬治搖了搖頭說,“不,我不可能在我的辦公室掛上這么多肖像畫。如果非要這樣的話,我會把肖像畫全部換成美女肖像。”
他可受不了,隨時隨地,被一群干癟瘦弱的老年人圍觀。不僅是他,任何一個正常人都難以接受這樣的場景。
他不知道這些年來,那些霍格沃茨的校長們是怎么過來的,又或者當他們當上校長的時候,他們都已經是老人,是長者了?
喬治的話,讓那些肖像畫們瞬間都炸開了,那一個又一個干瘦,枯萎的老校長們,都用尖銳的聲音朝著他大聲嚷嚷著。
“你怎么敢這么說話?我們是霍格沃茨的歷任校長。我們代表學校的傳統,我們代表學校的底蘊,我們是學校的歷史,我們是學校的文化。”
“我們是學校的傳承,我們代表著學校的榮譽,我們代表了學校的一切,你怎么敢這么對我們說話。這個大逆不道的臭小子,你這個瘋狂叛逆的臭學生。”
肖像畫們怒氣沖沖的朝著喬治大吼大叫,發泄著滿腔的怒火。
喬治伸出手指掏了掏耳朵,用極為不耐煩的聲音說著,“說夠了沒有。”
他用手指著那些肖像畫,不以為然的說著,“你們什么都不是,你們只是一堆沒用的肖像畫。你們什么用處都沒有,除了每天陪著一個沒用的老頭子,你們剩下的唯一樂趣,大概就是每天打瞌睡了吧?”
他用鄙視的語氣說著,“相比起其他掛在學校里的肖像畫,他們還能夠每天看一看學生,知道學校是什么樣子的。你們每天做的是什么?高高在上的每天回憶,那早就不存在的當校長時候的記憶。”
“如果沒人提醒,也許你們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吧?或者,你們每天都需要聽著鄧布利多給你們講睡前故事才能睡得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