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9章 天地棋局

　　種子？

　　希望？

　　棋子！

　　這差別可是相當的大了，而且在楚楓看來，他們就是一枚枚的棋子，如果是這樣的話，對于這些所謂的圣王，楚楓就真的沒有什么好印象了。

　　伏羲圣王直視楚楓，道：“棋子？你見過誰會將自己最強的血脈，送去當棋子的嗎？看著自己的最強血脈，在自己的眼前灰飛煙滅，甚至還要親手送他們上路。你真的覺得下棋的人，會比當棋子的人好受嗎？”

　　楚楓聽了伏羲圣王的話，也是微微一驚，道：“你們的最強血脈？”

　　伏羲圣王，道：“那是希望和未來，是人族和修真界最后的希望。你覺得我們有別的選擇嗎？第一批被我們送走的，都是我們的直系血脈，但是我們卻要親眼看著他們毀滅，甚至還要親自出手，扼殺他們。敵人是魔鬼，但是我們也好不到那里去。我就親手送我不少的族人上路，我也是罪人！”

　　楚楓聽了伏羲圣王的話，心中真的被震撼到了。楚楓沒有想到，事實竟然比自己想的還要殘酷。如果是這樣的話，下棋的人或許比棋子更加的痛苦吧。用自己的執勤血脈當成棋子，等于在送他們去死。

　　“為什么？”楚楓質問道。

　　伏羲圣王，道：“為了讓人族的香火延續，為了讓人族的傳承不至于斷絕。”

　　楚楓聽完之后，再度沉默了。在這點上，楚楓真的沒有資格，去埋怨和責怪伏羲圣王。

　　楚楓只想著自己和自己身邊的人，但是伏羲圣王他們，卻用自己的至親血脈，去換取整個人族的延續。這或許是最痛苦的過程了。

　　楚楓，道：“那為什么不從一開始，就壯士斷腕呢？”

　　伏羲圣王，道：“當時我們的任何一個決定，都是關乎百億生靈無數種族的滅亡。如果換做是你的話，你敢輕易的斷腕嗎？”

　　楚楓再度沉默了，因為這樣的決定，楚楓真的不敢去做，甚至楚楓根本就不會去替別人做決定。楚楓一直都是一個崇尚自由的人，因此楚楓也不會去強迫別人的自由。

　　伏羲圣王似乎看穿了楚楓的內心，道：“你覺得我們不應該主宰別人的命運，但是很多事情，并不是我們以為的那樣簡單。等你真正的了解了那段歷史之后，你就會明白為何要有那樣的決定了。”

　　楚楓，道：“我去過仙墳，了解了一些事情。”

　　伏羲圣王聽了楚楓的話，有些感慨，道：“你看到我的那些老友了，他們都還好嗎？”

　　楚楓，道：“有人替他們守著，我離去之時，已經幫他們清理了墳墓。我能做的有限。”

　　伏羲圣王微微頷首，道：“我們能做的，又何嘗不是有限的。”

　　楚楓看著伏羲圣王，道：“前輩我沒法判定你做的究竟是對還是不對，不過我只會按照我內心的準則去行事。剛才晚輩多有得罪，還請前輩勿怪。”

　　伏羲圣王，道：“你敢質疑，證明你的心中還有善念。而這才是我們需要看到的希望。”

　　頓了一下，伏羲圣王，道：“我知道你的心中有很多的疑惑，不過我不可能一一為你解答疑惑了。你修煉了煉體篇和煉神篇，至于煉仙篇就在這棋局當中。能悟道怎樣的仙路，就看你自己了。我們推演出來的仙氣，最多只能作為輔助。而且也僅僅只是一個雛形而已，甚至我們都不能確認是否為真。”

　　楚楓，道：“前輩，真的有仙嗎？”

　　楚楓沒想到這個問題，反而讓伏羲圣王愣住了，讓伏羲圣王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了。

　　過了半晌，伏羲圣王才開口，道：“我希望有，如果沒有的話，人族就真的沒有希望了。”

　　伏羲圣王的這個回答，反而是讓楚楓愣住了。

　　諸位圣王聯手，連仙氣的雛形都推演出來了，怎么可能無法確定仙的存在。

　　頓了一下，伏羲圣王，道：“仙是我們的猜測，無法證明為真，也無法證明為假。至于仙氣，也只是一個雛形而已。更加無法證明，是否能夠通向仙路。不過我們都希望，這路是通的。因為如果是死路的話，那就是我們真的該絕了。”

　　似乎為了讓楚楓不那么絕望，伏羲圣王話鋒一轉，道：“不過好在很多跡象都表明，仙應該是存在的，圣王遠遠不是人道的巔峰。”

　　“敵人真的那么強大嗎？”

　　伏羲圣王，道：“比你想象的還要強大，以后你會知道的。”

　　能夠讓一代最強圣王，都慨嘆強大，那敵人真的是強大到楚楓無法想象的存在。

　　“你還有什么問題，我還有些時間，我會一一為你解答的，我也希望如果你離開這里，可以將我說的都告訴給他們。我感覺到天塹已經開始松動了，有些事情應該可以讓一些人知道了。”伏羲圣王說道。

　　接下來楚楓詢問了許多，有關于諸圣時代的，有關于諸圣時代之后的。

　　楚楓得到的答案，任何一個如果拿出來，都是會改變歷史的脈絡和走向的。

　　比如說伏羲圣王的生死，他竟然并不是死在諸圣時代的末期，他甚至見證了諸圣時代之后，第一個時代的崛起。

　　再比如現在為何沒有圣人了，這竟然也是棋盤的一部分。這也是伏羲圣王，在最后的布局。以壯士斷腕，換取那孕育的新龍最終的崛起。只不過時間，的確是有些倉促了。伏羲圣王自己也無法預料，這些時間是否足夠讓新龍崛起的。

　　“我還有一些時間，演練一下你從伏魔殿當中得到的煉體篇和煉神篇吧，我或許還能給你一些指點。”伏羲圣王對楚楓說道。

　　楚楓點頭，而后開始演練煉體篇和煉神篇的功法。

　　等楚楓演練完畢之后，伏羲圣王，道：“你這煉體篇和煉神篇，跟我們推演的似乎并不完全相同。你是怎么修煉的？”

　　楚楓也如實相告，道：“晚輩因為機緣巧合得到了玄黃功，這是晚輩利用玄黃功進行推演之后的結果。”

　　“玄黃功！”伏羲圣王聽到楚楓的話，臉色也是微微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