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的各個領域中,有著一群以不同方式改變世界的人,而這些人無論走到哪里都是受歡迎的對象。
本來李和是主角,而此刻好像沒有他什么事了,本來是他需要做的事情,此刻也不需要他做了。
吳淑屏苦笑道,“好像真是這樣,第一個到訪的是貝爾斯登的主席凱恩,本來是我準備去接機的,結果等我去的時候,已經被接走了。
第二個是郭糖王,也被直接接走的。
之后倒是省我不少功夫,一個都沒有需要我去接。”
她是這場儀式的直接參與者,連她自己現在都不清楚客人長什么模樣!
她都不知道李和會不會罵她太過無能!
李和倒是寬容的很,笑著道,“別得了便宜賣乖,這兩天咱們該吃就吃,該喝就喝,不要管這些,主要就是后天晚上。”
沈道如提醒道,“還有后天中午的奠基儀式。”
“不用,估計輪不到我。”李和擺擺手道,“后天晚上我才有可能成為主角。”
這方面他很有自知之明。
“李先生,你說的是對的。”吳淑屏看到李和望向她,就直接給了肯定的回答,這場活動已經被人給接管了。
“我就說嘛。”李和穿上外套,然后手一揮道,“走吧,咱們去好好喝一頓。”
“齊先生,貝那蒂先生的電話。”吃飯的這一會,齊華的手里電話一直就沒停過。
“讓他自己過來就是了,難道還指望我去找他?”李和徑直吃自己的。
齊華道,“他說他脫不開身,走到哪里都有人跟著。”
“那就算了吧,等下次有時間再單獨見面吧。”李和明顯也不怎么樂意見這個老頭子,那口蹩腳的英語,他也是受夠了,兩個人明顯說不出什么東南西北。
見和不見,在他看來其實沒有多大的區別。
齊華道,“伊萬諾夫先生也來電話了。”
李和問,“也脫不開身?”
齊華點點頭,“是的,同樣有市委委派的陪同人員跟著。”
“那就別見了。”李和同伊萬諾夫的關系并沒有公開。
“還有江保健先生也來電話了。”
李和道,“我好像沒讓他回來吧?”
齊華道,“他沒有回來,他說一個叫鐵木耳的過來了。”
“哦,倒是會湊熱鬧。”李和同樣沒有讓鐵木耳過來,“電話里怎么說?”
“下午就到。”齊華并沒有見過鐵木耳,只是在資料上了解過一點,波羅的海船運主席,擁有世界上規模最大的破冰運輸船船隊,基本上已經壟斷了北冰洋的石油和天然氣運輸。
潘松接話道,“小江早就和我招呼過了,我晚點去接下。”
此刻,他心里更是不是滋味了!
要是比于德華和沈道如這些人差,他也就認了,畢竟人家起步比他早!
可是比他曾經的小弟混的還要差,他就有點無奈了!
甚至鐵木耳這貨都比他有檔次了!
難道就像蘭世芳說的,這些人都是大學文憑?
李和道,“隨便安排個人去接就行,不用慣著他,別慣出毛病,到時候沒大沒小了。”
他肯定了潘松的地位,要知道這鐵木耳以前只是伊萬諾夫的小弟,而伊萬諾夫是潘松的保鏢。
“說的對。”潘松深吸一口氣,絕對拿出當年的氣勢出來。
蘭世芳把一塊大肉夾到碗底后,放下筷子,笑著道,“這小子要是不聽話,我來抽,他不敢還手,以前我可沒少教訓他。”
鐵木耳到達四海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李和等人正在酒店的包廂里打牌,為了突出氣勢,每人面前都是放了一摞摞的現鈔,上錢論沓,就差用尺子量了。
他被帶進包廂的時候,眾人正是玩的熱火朝天,他盡管已經打了招呼,除了潘友林對他笑著點了點頭,其他人只是瞟了一眼。
“過來,一起玩。”李和早就看到鐵木耳了,只是輸錢輸的沒心思搭理,這么一小會,他已經輸掉百十萬了。
不在乎錢,他在意的是輸掉的氣運。
“李先生,這個我不會玩。”鐵木耳還是一如既往的恭敬。
他身后的翻譯又緊跟著重復了一遍。
潘松道,“看來這文化還是不行啊,說個什么鬼玩意都聽不懂。”
屋子里只有他和蘭世芳不懂英語。
他說完,翻譯又翻譯給鐵木耳聽。
“潘大哥,我正在努力學習中文。”
鐵木耳這話說完,所有人都跟著驚呆了,因為他說的就是中文。
“說的不賴。”潘松高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過隨即又摸摸他的大肚腩道,“你這都吃成了土肥圓啊?”
“謝謝夸獎。”鐵木耳還是用中文回復。
眾人隨即哈哈大笑。
“不玩了。”最后一局,李和手里是單張9最大,把牌一扔,索性就不玩了。
蘭世芳道,“要不我們去喝酒?”
李和道,“那就去喝酒,喝點酒睡覺也安穩,一覺到天亮,再好不過。”
“我這就下去安排。”陳大地轉身要走。
“別啊,喝酒要選熱鬧的地方,你這里冷冷清清的,還是算了吧。”李和喊住他問,“你們這里有沒有熱鬧一點的酒吧或者什么的?”
“跟我走吧,我倒是常常出去喝酒。”吳淑屏面前贏了不少錢。
“那就走吧。”這里李和要是不說話,估計沒有人能隨意做決定。
包廂里出來的也就十來個人,可是一到門口,李和卻發現,司機、秘書、保鏢加在一起,居然浩浩蕩蕩的居然有四五十人!
這是要聚眾斗毆啊?
“小玲,你就不用跟著了。”吳淑屏留下了自己的秘書,“有事打我電話。”
“阿龍,你也不用跟著了。”于德華也機警,把自己的保鏢和秘書都留了下來。
“散了,散了”
“咱們這么多人,還怕有什么人干不過嘛”
“只開三輛車就可以了。”
各自開始趕人,最后留下來的只有張兵和另外兩個保鏢,同時兼職做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