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保健和李和自顧自的說,方向聽得一愣一愣,也難辨真假,只得悶頭喝自己的酒。々雜じ志じ蟲々
隨意吃了一點東西之后,他也不等吳波醒了,就跟著來接他的美國員工去了分公司,總要有人來主持大局,否則之前所做的都等于功虧一簣。
吃好飯以后,李和拒絕了江保健去第五大道的建議,對于這種奢侈品充斥的地方,他沒多大的興趣。
他還是想去華爾街去看看,這里的傳說他聽得太多。
沒有坐車,一行人從著唐人街走,不消多長時間就到了華爾街。
不過是一條幾百米長的小街,十余米寬的街道兩側高樓林立,頭頂只剩下一線藍天,不禁讓人覺的透不過來氣來。
華爾街,大名鼎鼎的世界金融中心,和好萊塢一樣,實際上已經不是個地理概念了。就像好萊塢是美國主流電影業的別稱。
華爾街一詞現已超越這條街道本身,成為附近區域的代稱,就是美國證券市場的代名詞,是全球80以上金錢的集散地,美國各大金融機構的所在地,對整個美國經濟具有影響力的金融市場和金融機構。
他看到了高盛,看到了貝萊茵資本、花旗基本他所有的股票托管行都在這里。
江保健道,“李先生,要不要進去看看?我打個電話就行。”
李和是華爾街的大客戶,自然是想見誰就見誰。
“不了。”李和不準備驚動誰,怕麻煩。
當曼哈頓銀行大廈聳立在他眼前的時候,他不經意間的笑了笑。
“李先生,這個屬于大通銀行,總共70層。”好不容易有李和感興趣的,伊萬諾夫自然要賣力的介紹,“你要是感興趣,咱們也可以買下它。”
“那就買下來吧。”李和笑笑,他記得后面這所大廈到了特朗普的手里,改名為特朗普大廈。
沒走幾步路,感覺好像還沒過幾分鐘的時間,李和就算把大名鼎鼎的華爾街游覽過了。
順著百老匯路的拐角,不經意間讓他瞥到了紐約證券交易中心還有那頭氣勢沖天的銅牛。
“李先生,我給你拍個照吧。”巴芙拉舉著手里的相機,積極的道,“聽說可以帶來好運。”
“那就給我照好看點。”李和覺得西裝有點掣肘,直接給脫了,扔到董浩的手里,然后胳膊一使勁,就翻身立在了銅牛上,笑著道,“快點拍。”
他也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小孩子性子。
巴芙拉舉著相機,對著李和咔咔咔的連拍了十幾張,“李先生,換個姿勢。”
李和直接坐在了牛頭上,還少有的擺了個勝利的手勢,他自己想想都有點二。
等著在銅牛旁邊拍照的游客越來越多,他不好耽誤多時間,正準備下來,旁邊又擠進來五六個說著中文的人,還不時的對著他拍照,他還特意沖他們笑了笑,畢竟在國外能遇到老鄉也不容易。
他下來后接了董浩手里的西裝,正想和那些人打下招呼,
“真丟人。”
“好沒素質。”
這些話雖然說的小聲,卻偏偏讓李和給聽見了,他眉頭一皺,不過沒打算多理會,起身要走人。
一個戴著眼鏡的女孩子突然朝他開口用英語問道,“你來自哪里?”
“八格牙路。”李和氣的飚出來這么一句,媽的,站在道德高地上也不怕冷!
他沒去找他們麻煩就是不錯的了,居然還敢找他的茬子。
“日笨人?”那個戴眼鏡的女孩子也是眉頭一緊,對旁邊的一個高個女孩子道,“是小鬼子。”
李和沒好氣的道,“你全家都是鬼子。”
“嘿,你怎么罵人呢?”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年輕人一聽李和一口帶著渣子味的荷蘭話,就曉得李和是調戲他們的。
“什么人啊這是!”
“咱們不要和這么沒素質的人一般見識。”
五六人紛紛開口指責李和。
“就罵你怎么了。”江保健也見不得這些人頤指氣使的樣子。
伊萬諾夫等人雖然聽不懂,但是已經捋起袖子。
“走人。”李和不想和他們多浪費時間。
江保健沖著那些人瞪了一眼,急忙跟上李和。
“哎,你們別走啊。”戴著眼鏡的女孩子不依不撓,李和都走了一大段距離了,他們依然堅持去追李和。
伊萬諾夫散落在周圍的保鏢要涌過來堵住這些人,被李和擺手給趕走了,他這一瞬間的動作并沒有引起戴眼鏡女孩子這些人的注意。
高個子女孩子氣沖沖的第一個到李和身前道,“你是中國人?”
“看俺口型。”李和打了個啞謎,點著煙道,“有事直接說。”
有點不耐煩的意思。
“一個人在國外的所作所為不僅代表了自己的形象,從某種意思上說他還代表了自己國家,請不要給國家抹黑。中國自古以來就是文明中外的禮儀之邦,中國人要注重自己的形象,我們不僅要彬彬有禮,而且要謙虛謹慎。”高個子女孩子振振有詞。
“我呸!”李和狠狠的朝著地上吐了口唾沫,也是受夠了這些侮辱國人的洋奴哲學。
“你這小同志,怎么可以這樣!”一個矮胖的中年人對著李和不怎么高興,擺出一副不怒自威的形象。
“你這老同志管的也寬了吧我算老幾啊,我能代表國家形象?”李和不禁失笑。
有些問題是整體的,那就整體解決;有些問題是個體的,那就個體解決。
不能把個體當成整體,不能因為個體存在問題就認為整體存在問題。
但是西方媒體都是偏偏這么干的。
站在國際舞臺的聚光燈下,中國自然要被世界所打量。
問題在于,西方受眾印象與中國實際形象之間存在的反差。而反差在于西方媒體對中國觀察的誤差,在于西方新聞信息的強勢輸入與中國新聞對外傳播之間的逆差。
中國的國家形象和中國人的形象在西方輿論中被有意無意地歪曲、誤讀甚至丑化。
他哪怕現在做的再好,毛用都沒有。
女孩子亮從自己的證件,“我是報社的記者,你有沒有想過,你這種丑陋的形象一旦上報紙,一定會受到大眾的譴責。”
李和反問,“我哪里又丑陋了?”
“站在牛身上,你不覺得很不文明嗎?不覺得很丑陋嗎!能不能有點素質!”戴著眼鏡的女孩子也開口了。
“有‘禁止爬上牛身’的告示?”李和聽得無奈,說的好像此刻他不是一個人在騎牛,他的身后站著偉大的不文明的中國人悠久的歷史傳統。
“亂攀亂爬就是不對!在哪里都不能這樣!”高個子女孩子舉起手里的相機道,“照片已經拍下來了,到時候一登報,自有公斷。”
李和不屑的問,“哪個報社的?”
一副暴發戶的態度。
女孩子冷哼一聲,并不準備做回應。
董浩直接扯起女孩子脖子上的胸牌。
“哎,你干什么!我報警了!”高個女孩子一聲尖叫。
“南方報。”李和一眼就瞧見了董浩扯過來的胸牌。
“你太過分了!”那個矮胖的中年人很是生氣,受不住李和的不屑,“你簡直是冥頑不靈!”
“咸吃蘿卜淡操心。”對于記者,李和從來沒什么好感,基本上都還是處在跟著港臺鸚鵡學舌的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