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奇怪張仲軍的修煉為何會如此快捷,誰讓張仲軍一修煉就跟自己以前就修煉過無數次的感覺一樣呢。
所以只要注意一下自己這具身軀的經脈,調理一下運轉路線,再感受一下微弱的元氣,自然就能跟喝水一樣輕易的達成煉體一重的根基了。
張仲軍甚至都能判斷,只要自己不在意崩裂,完全可以一口氣直接修煉到煉體九重的地步。
但他不能這么做,因為這具身軀太弱了,沒有元珠這種至寶做補充的話,強行修煉到煉體九重,那可不是實力大增,而是直接崩潰,整個人都會炸掉成為一具骷髏的。
自己現在儲物戒指都沒帶來,這世界的元氣和自家那個世界一樣的稀薄,除了勉強能溝通元氣外,只能靠大吃大喝來抵補身體所需的能量了。
知道自己不能繼續下去的張仲軍,起身,開始在這遍地死尸,屋子也被焚毀得差不多的村子里尋找錢財食物以及可以讓自己活下去的物資。
雖然看這村子的凄慘樣,估計也沒啥東西剩下,但尋找物資只是隨手的事,重要的是把這些村民的尸體都堆積起來焚燒掉。
在張仲軍得到這具身體的記憶里,這個世界的人死去都不是埋入土里,而是直接焚燒掉的。這種火葬的習慣,都不知道是不是這個世界時常有降臨者降臨的緣故而產生的。
張仲軍這具身軀確實非常虛弱,一開始還能抱幾具尸體堆在一起,后來就只能拖著尸體了。
不過張仲軍還是堅持把全村數百具尸體全部堆積在了一起,這也虧得他不停歇的運轉著《玄天真武功法》的煉體一重心法,才勉強辦到。
把這些活都做完之后,他已經能感受到體內微弱的元氣蠢蠢欲動的想要突破到煉體二重了,但張仲軍始終把它給壓了下去。這身體能夠維持煉體一重就不錯了,真要突破煉體二重,那不是實力大增,而是因為身體瘋狂吸收能量,到最后能量跟不上,而直接餓死。
尸體的慘樣就不用說了,被盜匪洗劫的村子都這個樣。而且洗劫自己這個村寨的盜匪還是旋風團,這是一股窮兇惡極肆虐方圓數百里的騎馬盜賊。在他們手中,除了年輕女子外,從不留活口的。
本來張仲軍還不清楚襲擊這個村子的到底是誰,因為他這具身體的原主人也是在一片亂糟糟的場景中被人一刀刺死的,可以說死都不知道死在誰手中的糊涂鬼。
但現在搬遷完全村的尸體之后,老人、小孩、青壯,都能看到,就是沒見到過一具年輕女人的尸體,想到只擄走年輕女子的特征,張仲軍哪兒還不清楚就是那什么狗屁旋風盜賊團干的。
旋風盜賊團只劫掠年輕女子和大筆的浮財,所以張仲軍在清理整個村子后,還是翻出了一些資源。
柴刀十八把,菜刀五十多把,獵弓三張、箭七十余根,干凈的衣服數十件、干糧數十斤,油大概十升,鹽三十來斤,糧食也挖出了數十石,銅錢一千三百多枚,還有繩索、火石、柴火等雜物。至于牲畜家禽,那就一只都沒有了。
張仲軍先是煮了點粥,填了下肚子,然后燒了鍋開水,洗了個熱水澡,換了一身干凈合身的衣物。
搞完自身衛生,就挑了一把比較順手的柴刀,磨得鋒利,又挑了一張最好的弓,把另外兩把弓弦取下備用,箭也整理好,最后再挑了兩套備用的衣物鞋襪,還有就是把干糧、鹽、銅錢、火石,幾根繩索打包,其他東西則重新堆回埋糧食的地窖里,蓋土封好。
再然后,張仲軍把柴火全部堆在那幾百具的尸體上面,把香油全部傾倒下去,就點著了火。
烈焰沖天而起,張仲軍就站在邊上,對著那些火焰中開始變形的尸體喃喃道:“放心,我會給你們報仇的!”
就在張仲軍準備拎起包裹走人的時候,突然一陣馬蹄聲傳來,張仲軍立刻丟下包裹,拉弓搭箭的看著村口。
三名騎士,耀武揚威地沖了過來,當中一個舞動著一把馬刀,囂張的吼叫道:“老子倒要看看,誰敢給這村寨收尸!沒看到老子們在村口立下的標志嗎?!”
張仲軍皺起了眉頭,因為他看到這三個人身上都籠罩著一層白光,而且白光中還帶有一絲灰氣,這不就是這個世界九種氣的顏色中最底層的白色嗎?
他又略微低頭看了自己身上一眼,自己身上啥光芒都沒有呢。
見到那三騎已經現自己了,張仲軍自然二話不說,直接松弦抽射,并且還飛的抽箭拉弦連續抽射。
這具身體或許沒有射箭的技能,但誰讓張仲軍這貨跟自家豆兵玩鬧的時候,射出的箭沒有一萬也有八千,而且射箭這種技能屬于控制技能,雖然身體因為不適應,握著弓身的手還有些抖動,準頭不怎么樣。
但在張仲軍的精準控制下,只需要注意到自己手抖的程度,完全就可以把這些誤差給調整回來。
在張仲軍的高射擊下,箭矢一支接一支都成了連珠箭,這可沒幾個人能夠躲過去的。
當頭那個漢子很是輕松的一刀砍飛一根箭矢,身邊兩個漢子也是策馬一左一右朝張仲軍狂奔而來,顯然是訓練有素。
但那漢子還沒來得及說話,另一根箭矢又撲面而來,他立刻又拿刀磕開,再然后又迅一低頭,躲過又一根箭矢。
此刻這位漢子的冷汗都已經冒出來了,可他才剛下意識地直起身子,一根箭矢就穩穩地射中了他的脖子,獵弓力度或許不強,卻足以射穿他沒有絲毫防護的脖子了。
那兩個一左一右沖過來的騎士,根本就不理會身后那一騎遭遇到了什么,他們全都目露兇光,握緊馬刀,準備把張仲軍這個家伙給一刀兩斷。
張仲軍調轉弓身,嗖嗖幾箭又射死了距離自己最近的左邊那名騎士,然后丟下弓箭,抽出柴刀盯著右邊那名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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