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陳光大震驚無比的看向女孩,這褲襠藏雷的把戲他只在電視上見到過,沒想到今天居然活生生的遇上了,但女孩在卻下意識的一摸褲襠之后,臉色居然瞬間大變,突然腳下一蹬就往手雷那里撲去。
“操!”
陳光大終于反應了過來,猛地一腳踹在了女孩身上,女孩直接一頭撞上了貨架,誰知她又不顧一切的爬起來,再次瘋狂的撲向手雷,但陳光大卻已經飛身跳起,一把揪住她的頭發直接就是兩拳。
女孩的鼻血一下就飛了出來,可這娘們非但沒有求饒,反而跟瘋了一樣拼命亂抓亂摳,而陳光大也一點手下留情的意思也沒有,把她的腦袋不斷往貨架上猛磕,女孩的身體很快就軟了下去,滿頭是血的趴在地上翕動著嘴巴。
盡管陳光大的耳朵聽不到她在說什么,卻知道這娘們肯定是在求饒了,但他眼中的殺氣卻絲毫不減,一把揪住女孩的腦袋,竟然“咔拉”一聲擰斷了她的脖子,又一口吐沫吐在她的臉上大罵道:“賤貨!讓你恩將仇報!”
嚴晴等人這時終于沖了進來,一看滿臉是灰的陳光大,他們全都給嚇了一跳,急忙扶著他焦急的上下查看,但陳光大卻指著耳朵郁悶道:“我耳朵給炸背過去了,什么都聽不到,我他媽就說好人不能當吧,差點把命都給搭上了!”
嚴晴見他沒什么事終于松了口氣,又納悶的指了指地上的女孩,但陳光大卻攤著雙手喊道:“我也搞不清什么狀況,也許這一屋子就沒一個好人,不過里面房間還有幾個人,你們把他們帶出來單獨審問,要當心他們褲襠藏雷啊,把他們扒光了再審!”
一個多小時之后,陳光大的聽力總算恢復了不少,坐在走廊上很是狐疑的看著嚴晴,而嚴晴也很無奈的說道:“五個人的口供基本一致,應該沒有串供的可能性,所以說被你打暈的警察其實是個好人,他當時正跟胖子搏斗,想把其他人都給救出來,被你打死的小賤人正是胖子的情婦!”
“不對不對!那前凸后翹的娘們怎么可能是個心理醫生,就她那騷樣絕對是雞中的頭牌,打死我也不相信她是個良家婦女…”
陳光大用力的揮了揮手,把腦袋搖的就跟撥浪鼓一樣,誰知嚴晴卻十分揶揄的掏出了幾樣東西,遞給他就說道:“看看吧!這是人家的身份證還有從業資格證,這些名片也都是她的,這總不可能是提前準備好的吧,所以說啊,咱們下次真不能以貌取人了,不然真的會冤枉好人!”
“陳佳怡?國家一級心理咨詢師,不行!我還是得去親自審審她,她肯定是野雞從良過來的…”
陳光大扔了手中的名片就站了起來,大力推開了中間的一扇房門,屋里的熟女立馬嚇了一跳,急忙站起來手足無措的靠在了一邊,而她一身誘惑的情趣裝自然不需要扒光,有沒有雷幾乎一眼就可以看穿。
“你是個心理醫生?以前下海做過小姐吧…”
陳光大直接拖來一張椅子,大馬金刀一般的坐在她面前,但陳佳怡卻慌忙搖了搖頭道:“沒有!真的沒有,我是被李明宇逼著穿成這樣的,可我以前穿的都很規矩的,因為我知道自己的胸部比較突出,要是再穿的性感點,別人肯定會誤會我是個雞,但我真…真的不是硅膠的,天生這樣我也沒有辦法!”
“我不信!除非你給我摸摸…”
陳光大眼睛一亮就伸出了手去,可見陳佳怡突然看向了他的身后,他立馬就咳嗽一聲笑道:“哈哈我故意試探你一下而已,你是不是假奶這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沒有說實話,不過你可別告訴我,你沒跟李明宇發生過關系哦!”
“沒有!一次都沒有,因為李明宇患有很嚴重的心理疾病,他那方面根本無法正常使用,所以他才會逼我穿成這樣刺激他…”
陳佳怡很是堅定的搖了搖頭,緩了緩又說道:“其實李明宇以前是個十分優秀的警員,每次行動他都沖在第一線,也因此他招惹了很多仇家,但他的仇家不敢找他,就輪殲了他的女朋友,等他找到他女朋友的時候,那女孩已經光著身子上吊了,所以李明宇才落下了那方面的疾病!”
“那你這醫術好像也不怎么樣嘛,治半天還更嚴重了…”
陳光大很是不屑的看著她,但陳佳怡卻無奈的說道:“我是警方請來為他做心理疏導的,一開始我并不知道他的心理疾病這么嚴重,等我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活尸鋪天蓋地的過來了,等他誤殺了一位女同事之后,他的心理防線就徹底崩潰了,徹底變成了一個惡魔,根本就不接受我的治療!”
“說說他都在這里干了什么吧,還有地下室的那兩個人又是怎么回事…”
陳光大點了根煙看著她,而陳佳怡跟著就說道:“一開始我們這里有二十幾個人的,李明宇也沒有這么瘋狂,但宋群本就是個人渣,在他不斷的慫恿下李明宇終于動了心,他們不但殺了幾個人立威,還逼我們每個人當他們的奴隸!”
“唉后來有幾個警官忍受不了了,就拼死殺掉了兩個守衛,偷偷的從窗戶上翻下去,想去槍庫里拿槍跟他們拼了…”
陳佳怡嘆了口氣又說道:“結果你們應該知道了,幾位警官一去不復返,我們就這樣苦熬了幾個月,有的人受不了欺辱就跳樓自殺了,直到你們的到來才讓事情有了轉機,我趁李明宇下樓的時候偷偷把張警官給放了出來,誰知道我剛想出去給他把風就遇上了你!”
“那剩下的兩男一女呢?有沒有跟他們比較親近的人…”
陳光大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但陳佳怡搖搖頭就說道:“沒有!剩下的兩個小伙子都是窩囊廢,那個女孩也差不多,完全就是宋群的發泄工具,經常當著我們的面被宋群和他的情婦玩弄,要不是我可以幫李明宇治病,恐怕我也逃不了毒手!”
“那姓張的警察是叫張莽吧?他怎么沒有去樓下…”
陳光大深深的看著陳佳怡,誰知陳佳怡卻無奈道:“張莽其實是李明宇的師父,所以他一直都被李明宇單獨關押著,但他的脾氣很倔,每天都會在里面大罵李明宇,直到今天他才是第一次出來!”
“那你覺得我是個什么樣的人?心理醫生…”
陳光大忽然笑瞇瞇的站了起來,而陳佳怡咬了咬紅唇就說道:“你…你是個攻擊性很強的人,你一直在拿腳尖對著我,這說明你隨時都有可能攻擊我,但你的自制力很強,你是少數可以不看著我胸說話的男人!”
“切他不是自制力強,是因為我站在他背后…”
門口的嚴晴很是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但陳佳怡猶豫了一下卻又說道:“他的自制力就是很強,說句不好聽的話,我穿這一身就是為了勾引男人的,但我從他的眼中根本看不到,不過恕我直言,他眼角一直在不停的抽搐,這說明他的精神壓力已經快到極限了,有崩潰的趨勢!”
“哼哼小娘們!別以為學點心理學就能弄懂所有人,哥的心理承受能力絕對超乎你的想象…”
陳光大捏起她的下巴冷笑了一聲,忽然一巴掌扇在他不該扇的地方,陳佳怡立馬痛呼一聲退后了一大步,直接捂著胸口縮到了墻角,但嚴晴卻蹙眉說道:“六子!你知不知道你每晚都會說夢話?而且非常非常的混亂,讓心理醫生給你疏導一下不是更好嘛!”
“疏導個屁!她自己都疏導不了還能疏導誰,她跟你說這些就是想體現她的價值,想讓我們帶她離開這里而已…”
陳光大直接指著陳佳怡大聲說道:“就她那點花招老子在娘胎里就會了,她不斷摩擦雙腿說明她正在想辦法勾引我,她故意縮著胸又不斷提起自己的胸,這就是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想被我上又不想讓我覺得她太騷!”
陳光大說一句,陳佳怡的臉色就白一分,話還沒說完她就已經面無人色,而陳光大又冷笑著說道:“她總是在偷偷的摸無名指,說明那里原本有枚戒指被她剛拿下來了,因為她戴著結婚戒指勾引男人,會覺得對不起她老公,但老子敢說你絕不是第一次偷人,你老公頭上早就被你抹上王八綠了!”
“你不要再說了,求求你不要再說了,嗚…”
陳佳怡忽然掩面痛哭了起來,直接靠著墻滑坐在了地上,而一枚鉆石戒指也“叮當”一聲從她手心里掉了出來,在手機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亮。
“你…”
嚴晴立馬震驚無比的看向陳光大,沒想到陳光大幾句話就能把一個心理醫生給逼成這樣,但陳光大卻蔑笑一聲道:“鳥毛心理醫生,都他媽是一群只會灌心靈雞湯的騙子!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