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夕玉的心理活動,林富貴自是不知。
他聞得香夕玉的話語之后,面色大冷,一揮手,讓林家的侍衛也加入包圍蕭齊天的行列,而且還是主要行列。
他對著李尋樂道:“李少,你也聽到了,這小子不知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膽,竟然想動我的女人。要不,你先將這小子讓給我如何?哼!那我就讓世人知道,敢動我女人的下場!”
“林少客氣。既然這樣,就讓你先跟他玩玩?不過,你可千萬別把他玩死了,等下記得把他交給我。你也知道,這小子前陣子可把我得罪死了,害我丟了臉面,我得好好出一口惡氣!”李尋樂笑道,讓李家侍衛退到一邊,但依然遠遠地將蕭齊天圍住,這是防止蕭齊天逃跑呢。
林富貴點頭,轉向蕭齊天,寒聲道:“小子,你是束手就擒還是要我親自動手?若束手就擒下場會好一些,若要我親自動手?哼!”
“林富貴是吧?”蕭齊天答非所問,面無表情。
林富貴冷笑,并不言語。
在他看來,蕭齊天認識他最正常不過,不認識他才不正常。
蕭齊天也不用他答話,繼續道:“只憑這女人的一面之詞,你就斷定我想玷污她嗎?未免太兒戲?”
⑦長⑦風⑦文⑦學,w≦ww.cf●wx.ne≠t“而且。”他搖了搖頭,面帶譏諷:“說實話,這樣的女人,也就你視為珍寶,我還真看不上。”
此言一出,香夕玉的俏臉氣得通紅,心中對蕭齊天的怨恨更上一籌,心頭冷笑道:“好好好!好一個看不上!一會,我一定要讓你死得更慘!”
“閉嘴!”林富貴則是呵斥,“我的寶貝,是你能染指的嗎?你有資格評頭論足?”
“哼!”他冷哼一聲,語氣霸道,道:“再說了,寶貝說什么,就是什么。她說你想玷污她,你就算不想玷污她,也是你想玷污她,我需要斷定嗎?我管他兒不兒戲?”
“看來,你果然跟傳聞中的那般,是個下半身動物。我估計,你早晚要死在女人肚皮之上。”蕭齊天哂笑。
“住口!”林富貴喝道,“小子,你找死是嗎?找死的話,我現在就可以成全你!”
“哼!”他話鋒一轉,冷聲道:“我如何如何,需要你掛心?我就算死在女人肚皮之上,也是我自己的事,我喜歡,我樂意,至少,我還做了個風流鬼不是?”
“既然這樣,沒什么好說的。”蕭齊天點頭,“有什么招數,盡管放馬過來,我接著。”
“但我奉勸你一句,識相的,最好不要招惹我,否則,后果自負!”他沉聲道,話語強勢。
“喲!還威脅起我來了?”林富貴揶揄,爾后冷聲下令:“上,給我拿下他!我倒要看看,這小子有何等本事,竟敢在我林富貴面前說此大話!”話音剛落,林家的侍衛已向蕭齊天撲了過來。
一時間,刀劍閃爍,寒光攝人,勁氣激蕩,冷風刺骨,蕭殺的氣息轟然將蕭齊天淹沒。
然而,蕭齊天面色依然平靜。
他的丹田已重塑成功,體魄更上一層樓,幾個凝氣高階的侍衛,又哪里會放在他眼里?若他認真起來,即便是那李尋樂和林富貴的兩個筑基初期侍衛,也不過是盤開胃菜罷了。
他的眼中倒映出那些侍衛撲過來的身影,他的手則扶在腰間,那里有一個儲物袋。
儲物袋里,有他的武器。他為玄天劍主,他的武器自然是劍。雖只是凡兵利器,但用于應付眼前的場面,卻已足夠。
他已然做好出手的準備,恰在此時,一聲大喝突然傳來:“住手!”
這聲大喝,讓林富貴和李尋樂面色齊齊一變,剎那間卻又化成冷笑。
那些撲向蕭齊天的侍衛,則停了下來,目露遲疑地看著林富貴。
林富貴揮了揮手,讓那些侍衛退下。因為這聲大喝的主人,是冷驚鴻,劍海鎮劍海鎮四大家族之一、冷家的大少冷驚鴻。
毫無疑問,在這劍海鎮,除了他和李尋樂等有限的三兩個人之外,冷驚鴻,沒人惹不起。
蕭齊天一愣,扶在腰間的手又放了下來。
他抬眼望去,映入眼簾的,赫然是一位華服少年,面相溫和,眉宇間散發著一股英氣,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不是冷驚鴻卻又是誰?
冷驚鴻到來,帶著七八個冷家衛,如護犢子般擋在蕭齊天身前,與林富貴等人對峙。
“李尋樂、林富貴,你們還要臉嗎?這么多人欺負一個凝氣期都不到的少年,虧你們做得出來?”冷驚鴻冷聲嘲諷。
“噗!”李尋樂嗤笑,“冷驚鴻,別以為你是冷家大少就可以血口噴人?什么叫欺負?我只是懷疑我兩個侍衛的死跟他有關罷了。”
“懷疑?你有證據嗎?”冷驚鴻沉聲道。
“正因為沒證據才需要拿下他,好好盤問啊?不然,我有那么好說話?”李尋樂揶揄。
“那我沒證據,是不是也可以懷疑你奸污了我家的母犬,將你拿下好好盤問?”冷驚鴻反問。
“你!!”李尋樂一滯。
冷驚鴻這話,可把他咽得不輕,讓他面色漲得通紅,羞憤交加。他深吸口氣,冷哼道:“你若有本事,自然可以。”
“那你呢?如此大張旗鼓地為難他,又是為何?”冷驚鴻卻是轉向了林富貴。
“噗!”林富貴同樣噗嗤一笑,搖了搖頭,面帶譏諷:“冷驚鴻啊冷驚鴻,你以為你是誰?你算老幾,我需要回答你嗎?”
“不過”他話鋒一轉,嘲諷道:“算了,我還是行行好,可憐可憐你,滿足一下你的好奇心吧。他想玷污我的女人!”他指著蕭齊天。
“玷污?”冷驚鴻一愣,爾后幽幽一嘆,看向香夕玉,目中閃過刺痛:“夕玉,你非要這樣嗎?你恨我可以,為何要牽扯到無辜人身上?”
“而且,有什么氣你可以沖我來,為何要作踐自己?你又不是不知道林富貴的為人,這是一個花花大少,會真心對你嗎?被他糟蹋過的良家婦女,都不知道有多少個了。”他有些心痛地勸道。
“閉嘴!我的事,不用你管。”香夕玉冷聲喝斥。忽然間嫣然一笑,一把摟過林富貴的脖子,將整個身體都掛在林富貴的身上,親昵道:“大少不是真心對我,難道你是真心對我嗎?你個窩囊廢,讓你弄一顆筑基丹,弄了半年都弄不到?大少呢?我和大少在一起不到一天時間,大少就答應幫我弄了?”
“寶貝,不就枚筑基丹嗎?多大的事情?只要你今晚把我服侍好了,我立馬就給你弄一顆。”林富貴淫笑道,一手摟過香夕玉,一手捏著香夕玉的。
這自然是為了氣冷驚鴻。林富貴早就聽聞,香夕玉曾經是冷驚鴻的女人,這也是他之所以勾搭上香夕玉的原因。
試想一下,還有什么,比得上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與別人卿卿我我來得更氣人嗎?
嘿嘿!
林富貴忽然很快意,有一種給冷驚鴻帶綠帽子般的快感。要知道,他與冷驚鴻本是同一層次的人,平時想打擊對方,可不容易。
香夕玉心頭閃過濃濃的厭惡,嘴上卻嬌笑道:“那大少,今晚我把你伺候得舒服了,你可得說話算話?”
“寶貝放心,我絕不食言。”林富貴笑道,感覺倍有面子。
這一幕,確實深深地刺痛著冷驚鴻的心,讓后者心頭滴血,呼吸幾欲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