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激動地摸著星鈺石,直接將它裝入了洪荒塔之中,隨意打量四周,這卻是一個類似洞穴的府邸,有一具尸骨橫陳在那里,墻上寫著。
“鄙人玄天派長老劉蒙,沖擊合體而不成,在此郁郁而終,自留煉器全解一本,還有法寶若干,有緣者得。”
李陽隨手收起了那人的尸骨,畢竟相當于這家伙送他的星鈺石和凰冥鐵,他準備出去之后將這人找個地方埋葬,或者將尸骨歸還宗門。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卻是鐘品岸等人迫不及待地沖了進來。
“誰都不許動!”
鐘品岸沖進來之后,第一時間就掃了一眼這里的物品,他們進來正好看見李陽大手一揮,將什么東西收了起來,此刻除了賀長通之外,其他人都露出了一絲敵意。
“老子也不和你們墨跡,我拿了星鈺石,別的東西你們之前用神識也查探過,一樣都沒少,自己挑吧。”
李陽說完,那幾人直接一掃,果然發現,他們之前發現那些寶物都沒少,只缺少了星鈺石。
“李陽兄弟,我是服了,你實力太強了,那么強的爆炸居然都沒事!如果愿意,我們交個朋友,我賀長通無門無派,閑云野鶴一個。”
賀長通笑著,隨意挑了一瓶丹藥,那瓷瓶上面寫著“凝元丹”三個字,李陽知道,那是一種五級丹藥,對虛神修士也有一定的作用。
其他幾個修士也都沒有廢話,隨意一看,就直接拿走了一樣自己認為不錯的東西,鐘品岸拿走的是一株六級靈草,在這里面算是最珍貴的東西之一了。
雖然比起李陽的星鈺石還差了一絲,但能拿到這個他也比較滿意了。
他露出一絲笑容,而后直接打開了保存靈草的瓶子,就在這一瞬間,異象突生!之前還蒼翠欲滴的那株靈草,居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凋零起來,幾乎是幾秒鐘時間,就化為了飛灰。
“怎么會這樣。”
鐘品岸看的目齜欲裂,此時另外一個男修,他拿的卻是一瓶精華靈液,然而打開之后,卻發現靈液急速消失,只有薄薄的一小層凝固在瓶底。
“這,這怎么可能!”
賀長通也感覺有些不對了,趕緊打開自己的瓷瓶,將里面的丹藥倒了出來,和剛才眾人的情況如出一轍,他的丹藥也碎裂成了幾瓣,完全喪失了藥性。
“這這…,假的,壞的?”
幾人的臉色也剎那之間蒼白了起來,此時鐘品岸正好看到李陽準備從洞口出去,嗖嗖嗖,一把飛劍便筆直地插在了李陽前方的道路上。
“李陽道友,這次你是不是真的該給我們一個解釋了?”
鐘品岸神色陰沉,于艷春也是冷笑一聲,其他修士好像早就商量好了一樣,圍在了李陽的四周。
“沒錯,沒看出來啊,你真的很奸猾啊。”
唯有賀長通站在李陽旁邊,怒道。
“鐘品岸,你這是什么意思,當初說好了,是讓李陽道友先挑一樣東西的,沒錯吧,現在他挑了星鈺石,沒動其他東西,只是他運氣好。”
還沒等賀長通說完,于艷春便譏誚道。
“運氣好,他運氣可真逆天啊,你賀長通活了幾百年真的是白活了,為什么別人選的東西都壞了,要么是假的,而他挑了東西就走?”
李陽面無表情掃了幾人一眼,道。
“因為老子挑的東西是石頭,這個洞府明顯存在的時間很久了,你們的東西壞掉也很正常,還有,你們確定要擋老子的路?”
聽到李陽的話語,于艷春臉色愈加猙獰,她早就想對李陽動手了,但是她自己怎么可能是李陽的對手?但是,此刻她這邊可不僅僅是一個人了。
鐘品岸皮笑肉不笑道。
“不是我們想擋你的路,實在是你太貪婪了,挑一樣東西不好么,你以為自己做的很隱蔽嗎?你拼著受傷也要第一個沖進來,不就是為了偷梁換柱嗎?”
偷梁換柱?
賀長通一愣,于艷春也是恍然,大叫道。
“沒錯,我剛才還在思考,原來你這家伙第一個進來,是為了把好東西都換到自己的空間戒指里面,好啊,你做的動作倒是很快。”
李陽聽到這話不由失笑,這些人為了誣賴自己真是想象力全開啊,他淡淡道。
“其實我根本不需要和你們解釋,都沒有腦子嗎,我在這么短時間內準備出來幾份一模一樣的東西?”
賀長通剛才聽他們說,還真的動搖了剎那,但是此刻聽到李陽的話,他才知道自己有點太傻了。
李陽怎么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準備出來這么多一模一樣的假東西?
“那只是你的一面之詞罷了。”
鐘品岸又上前了一步,一時間氣氛有些劍拔弩張起來,然而賀長通臉色通紅,揮手道。
“如果你們一定要動手,我就只能站在李陽兄弟這邊了,畢竟我欠他一個人情,而且我相信他!”
于艷春冷冷道。
“你相信他,我們可不相信,你不知道,這世上奸詐奸猾的人比你想象的多很多!”
賀長通咬牙道。
“你們要怎樣才肯相信李陽兄弟,別忘了,你們是怎么進來的。”
鐘品岸忽然道。
“除非他把他的空間戒指交出來,否則休想讓我們相信他,怎么樣,李陽,你如果問心無愧的話,就馬上把戒指交出來!”
鐘品岸話一出口,賀長通的臉色也跟著陰沉起來,要知道,一個修士最重要的東西不是家人妻子,而是他的空間戒指,一個人的身家性命都牽在空間戒指里面!
因此,鐘品岸讓李陽交出戒指,那和殺人都沒什么分別了。
“算了,誰讓李陽兄弟幫了我個忙呢!”
賀長通咬咬牙,觀察了一下其他幾人,小聲給李陽傳音道。
“李陽兄弟,這幾個人里面,最強的就是鐘品岸,我估計他已經是虛神巔峰了,另外于艷春也是虛神中期,需要警惕一下,等會我幫你擋住他們兩個,你能跑多遠就跑多遠吧,如果你不能跑,兄弟我也只能說句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