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柳晨風依舊一臉憂色,還想勸自己,柳戰呵呵笑了笑道。
“晨風,你若是擔心,等下這小子若是鬧起來,就安心看著我出手制服他就好!這半年,我已經成功晉級了元嬰巔峰,修成了血魔化骨功,哪怕他真的是分神初期,我也能斗他一斗!”
柳戰說話的時候,臉上的皺紋似乎都散開了,顯得極度自信!
“說的沒錯,師傅,你就信任二長老吧,即使他再強,也惹不起我們合歡宗!”
這句話,卻是合歡五子的老大嘴里說出來的,言語間,也是同樣的自信。
柳晨風呼吸一窒,氣的簡直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只是顫抖著手指。
“你們,哎!你們這是為合歡宗招惹禍患!”
合歡五子的老二搖搖頭道。
“師傅,是你太久沒有離開魔域小世界,有點太膽小了,在華夏這里,行事無需那么小心!誰敢囂張,打爆他就是了,我今天反而擔心這個李陽顧忌楚夢雪心情,壓抑心情呢!”
合歡五子臉上,都露出了報復的快意。
幾人聊天的同時,外面的會場,卻有一個肌肉虬結的光頭大漢站了起來,目光如電遙望李陽。
“小子,之前楊大哥說你沒有請柬,讓你離去,你居然動手傷人,真的覺得上京楊家是隨便闖的嗎?”
他站起的同時,眾人齊齊望了過去,有人驚呼道。
“這不是華夏虎榜第二,號稱銅鐵肉身的武道大師,張寧威嗎!”
“居然是他!”
有一些接觸過武道界的人發出一聲驚呼,然而很多人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他們并不清楚這虎榜,到底是什么東西。
當下,便有人解釋道。
“龍榜,虎榜,各有十人,幾乎是華夏武道最巔峰的二十人,哪怕是頂級勢力,軍方,都不愿得罪他們,甚至想方設法去拉攏這些人!和普通人比,他們就像神仙一樣!”
這人的話引起了周遭不少人的鄙夷。
“這說的也太玄了吧,如果有這樣的人,我們怎么不知道,他們再厲害能擋得住槍嗎?”
“誰說不是呢,如果是這樣,他們怎么不去參加奧運會”
這兩人以為自己觀點獨到,殊不知說完之后,很多人對他們露出鄙夷的神情,之前那人道。
“孤陋寡聞!到了他們這個地步,還需要那樣拋頭露面嗎,和普通人去爭什么獎牌,對這些隱士高人來說是一種恥辱!況且,子彈?”
“其他高手我不知道,但你們眼前看到的這位,虎榜第二張寧威,那可是在金三角地區,扛著毒梟的槍林彈雨,站殺過敵方首腦的人物!普通的子彈,甚至打不穿他的肌肉!”
這人說完,旁邊的人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連劉家來的人臉色都是微變,劉家老二劉浩軒瞇眼道。
“沒想到連張寧威都來了,楊家肯定還有很多底牌,今日李陽算是自己趕赴了個鴻門宴啊”
此刻,張寧威卻已經從座位上走了出來,只聽轟轟幾聲,眾人還以為是地震了,仔細一看卻是張寧威在地上的兩步,直接踏出了幾個土坑!他整個人的肌肉已經呈青色,宛如花崗巖一般堅實猙獰!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李陽,卻見李陽皺眉道。
“老子今天不想殺人,也不想見血,你最好別過來自己找死”
此話一出,眾人當即嘩然!劉浩軒也是瞳孔收縮,和旁邊劉家老頭道。
“早聽說中海小魔王李陽狂,真的是百聞不如一見!”
此時,場中有不少人都用一種看著死人的目光盯著李陽,張寧威森然一笑,聲音好像重型低音炮一樣。
“威兄,他說的不錯,因為我聽說,虎榜第四的張碧池,就是死在他手里!”
此刻,旁邊卻忽然響起一個聲音,那聲音宛如空谷傳音,憑空出現一般,眾人朝聲音方向望去,卻不知何時那里出現了一個青袍男子。
那人面容如刀削斧刻般棱角分明,一雙濃如墨的劍眉直沖云霄,他一身古人裝束的青色長袍,此刻,正品著一杯茅臺。
見眾人望來,他緩緩抬頭,剎那間,一股睥睨的氣勢橫掃全場,一股清風吹過他的長袍,竟然發出一股宛如龍吟虎嘯的聲音!宗師氣度,一覽無遺!
即使是在場的商賈巨富,掌握一省大權的高官要員,都不由低下頭去,仿佛被這股氣勢所懾!
普天之下,竟然有這等風華絕代的人物。
劉家老爺子瞳孔收縮,不由失聲道。
“這,這莫非是傳聞中,已經失蹤了多年的華夏龍榜第一,青龍!”
青龍,一個傳奇一般的人物,十年前橫空出世,以一己之力對戰當時華夏龍榜前十的三位超級高手!
當時正值寒冬,冰封萬里,戰于東北查干湖上!百招之內,青龍殺一人,廢一人,傷一人,龍榜高手俯首稱臣,天下高手自嘆弗如!
自此,青龍之名,位列華夏龍榜第一,龍榜的榜單幾年就會有所變動,然而這第一青龍的名字,已然十年不變!
其后,國家異能局出面招攬,在五位a級異能者的圍困下,青龍一邊飲酒,一邊灑然脫身,不知所蹤!
據說,這些年他游蕩于世間,只殺自己看不慣之人,隨心所欲,宛若仙神。
此刻,無論是楚家老祖楚香蓮,還是劉家眾人,乃至于全場所有人,都未曾想到,只是一個家族聯姻,便能看見傳說中無敵于世的青龍!
“青龍只殺他看不順眼,想殺之人,這李陽倒霉了,據說他也是個行事全憑心情,無所畏懼的人”
“嗤,可笑!人家青龍那是實打實的戰斗打出來的,他李陽憑什么,中海小魔王,搞笑的稱謂!”
“沒錯,今天虎榜高手,龍榜第一,都來了,這李陽怕是兇多吉少!”
楚家人,劉家人都皺眉看著李陽,不知他會如何化解這次危局。
一出來就吸引全場目光,得眾人驚嘆敬畏的青龍,也放下了酒杯,朝李陽微笑道。
“我其實并不想為難你,只是你殺了我的好友張碧池,年輕人,你若愿意在這里磕頭三次,慰藉張兄在天之靈,然后再去他墳前守孝五年,我今日便不殺你,因為,我是一個惜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