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兩波人的窺視,蘇辰和蕭安寧兩人都是沒有發覺。
不過,這也在蘇辰的意料之中。
他從左云天的記憶中早就知曉,今日之事,是因為莫家的算計。
也就是從此刻開始,原來的左云天跟蕭安寧決裂,嗯,只是單方面的決裂。
蕭安寧再不理會左云天,然后蕭家也漸漸的跟左家少了來往,不再關注。
然后,莫家就加緊行動,再無顧忌。
因此,蘇辰就算沒有感應到什么,也能夠想象得到,對方肯定是有著眼線在一旁觀察。
要不然,他也不會裝模作樣的用出笨拙劍法,而隱藏自己的真實本領。
如果用出以前一身所學精妙劍法,一步三伏,著著殺手,自是可以輕易斬殺三個黑衣東夷劍手。
而且,可在蕭安寧面前博得一個劍法高強、瀟灑俊逸的好形象。
說不定還能意外的撬動少女芳心。
這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但是他不敢,在蘇辰心里,這樣做法得不償失。他的肉身修為畢竟只是二階而已,還不具備應對風雨的能力。
只要他這么干了,人家就會想,他左云天哪來的奇妙劍法?
不但性格大變,也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本領。
這個世界,可不比其他古代世界。
他們的進化根基,就是侵入各類投影大小世界之中,奪取世界本源,讓本世界越來越強大。
恰恰巧合的是,他們同樣是靈魂入侵,種種手段輕車熟路,對各種奪舍手法認識很深,也有著防備意識。
蘇辰若是老老實實的依照原來性格行事,不表現出特異本領,不做出太出格的事情,在芯片的掩飾之下,自然沒人能看出他的底細。
但如果做得太過火,讓人大跌眼鏡,不但莫家會發現不對,立即名正言順的雷霆打擊,就算是蕭家也會心懷疑惑,從而出手察看。
若是把方信那尊大神惹出來,事情就徹底玩完。
穿到這個世界三年前的左云天身上,芯片的威能已經初露端倪。
這是能夠影響到時間的一種至寶,而且也在一步步成長,等到真正到達巔峰之時,很可能穿梭任意時空任意世界、任意時間。
這種描述很熟悉,蘇辰的記憶中也似乎從哪里聽說過。
那就是過去、未來一切世界,都無所不在,無所不能。
神話傳說中稱之為大羅金仙,永恒自在。
如此控制時間的逆天能力,已經遠遠超出了普通神靈的范疇,也超出了蘇辰的想象。
六階神靈只不過能在自己的神國之中有限做到改變時間,在其他地方也無法改變任何事情,只不過可以穿透空間降臨罷了。
神靈做不到的事情,芯片只用了區區三片葉子的氣運就做到了,雖然代價是把白玉新月上面的密密麻麻纖細紋路消失殆盡,但畢竟還是做到了。
這代表什么。
代表著芯片的本質極其高端,雖然還未成長起來,仍舊有著無窮潛力,終有一天會具備不可思議的大能。
蘇辰當然記得,芯片上面的那些紋路是從無到有,慢慢生長出來的。
只要有著無窮氣運讓芯片吸收進化,在未來的某一天又會長出來,甚至會更加強大。
所以他也不算是太過心疼失落,只是需要一些時間而已。
“所以,這芯片并非我想的那般簡單,一定有著嚇人的來頭,或許并非芯片,在科技世界之中展現出芯片模樣,在武俠世界中又顯現出氣運武道模樣,似乎隨時在變,圣人之道,隨世而移,芯片也隨著環境在變化…它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
蘇辰想了想,心里就安定了下來。
他知道就算是此時的大能方信,雖然實力不知比自己高到哪里,但至少可以確定一點,他遠遠還沒達到大羅金仙層次,做不到控制時間。
能做到的也只不過回溯自己的過往經歷,和操控自己掌控的世界時間。
當然,如果進行搜魂術,那又另當別論了,無怨無仇的也不可能有人會這么干就是了。
這么說,有著芯片隨身,蘇辰本身就是最隱蔽的奪舍者,只要他自己不露出馬腳,就沒人能看得出不對。
既然如此,那就什么都不必做,只需讓原來的左云天本色出演就好。
一點點的種田發展,直到自己能徹底翻盤,不再顧忌,那時方才可以暴露出一些本性。
“安寧,要不,我送你回寧園吧,好久沒見到蕭阿姨了,真是怪想念的。”
蘇辰有些狗腿的討好道。
說著話,他又偷偷摸摸的又想云牽少女的手,顯是先前嘗到了甜頭。
他強捏著鼻子,演著左云天的浮夸與下賤性格,心里一陣陣的想要嘔吐。
這種人的確不好演啊,實在與我本性不同,最重要的是性格太賤了。
“噗!”
蕭安寧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不知何時,五指成啄,釘在蘇辰的手腕之上。
蘇辰猶豫了一下,沒有躲開,痛得他捧著手跳腳痛呼起來。
“這丫頭下手真重啊,顯是在責怪自己先前沒經她同意就拉手…不聲不響的就報復起來,很是記仇的樣子,不過,好在沒有怎么生氣。”
見到蘇辰半真半假的呼痛,蕭安寧面上多了些笑容。
就如冰雪融化,春花盛開,美不勝收。
她微微昂起頭道:“左云天,你可要想清楚了,去我園里是可以,甚至可以去我臥室參觀,不過,今日我父親在家,說要考較我的學問,你也陪著一起見見…這么久沒看到,應該也想他了吧?”
“別!”
蘇辰倒抽一口涼氣,無論如何,他都不想在這時候面見那尊大神。
雖然在本世界無窮圣力壓制之下,力量展現不能超過六階之能,但對方本質完全不一樣,誰知道會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本事?
自己初來乍到,還沒有徹底熟悉前身所有一切,很有可能幾句交談之間就露了馬腳。
他的反應有些大,蕭安寧也不以為異。
原來的左云天本就是如此膽小,只要聽到方信的名字,就象被嚇壞的兔子,有多遠跑多遠,什么話也不敢說一句。
在她的印象中,自己父親就是有這么嚇人。
蕭安寧又自豪起來,微微轉頭望向那臨水倚山的龐大莊園。
這幾天追訂閱的走了不少人,從一千七八,到現在的一千三百多人了,打賞也基本上等于沒有,開新劇情就是有這么惱火。
感謝還在訂閱的書友,成績只要不繼續掉得太過厲害,我還是能寫一陣的,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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