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祖龍神舟,也只有在君青衣手中方才能夠發揮出最強的威能,否則的話,君青衣也不可能以此穿越武神元功屏障,進入這北域了,那可是真龍一族都做不到的事情。
“好!”見寧淵如此堅持,君青衣也只能將祖龍神舟收起,但隨即便語氣鄭重的說道:“那你也要答應我,以后決不能這般冒險了,像是這北域之事,你就應該回妖庭尋我一同應對,而非是一人獨闖這武都,以身涉險!”
聽此,寧淵不由一笑,說道:“道理是這道理,不過如果事事都要你來解決,那么豈不是成了吃軟飯的么?”
“吃軟飯?”這話讓君青衣有些不解,神色疑惑的向寧淵問道:“這是什么意思?”
“我差點忘了,你不知道這些…”寧淵搖了搖頭,隨即勉強解釋道:“就是小白臉的意思。”
“小白臉?”聽此君青衣仍是一副聽不懂的模樣,上下打量了寧淵一陣,言道:“你臉也不是很白啊?”
寧淵無語的捂住了額頭,隨即說道:“大概就和男寵是一個意思,你懂了么?”
“你…”這話讓君青衣終是明白了過來,那若羊脂美玉般的肌膚之上頓時泛起了幾縷薄紅,隨即惱怒說道:“你就是沒個正經,什么男寵,胡說八道!”
寧淵:“…”
片刻之后,君青衣才壓下了心中的羞惱,對寧淵繼續說道:“不管如何,日后遇事,三思而后行,不可逞強,九龍顛與這武都的事情來一次兩次就夠了,不要再來第三次,若是你在把我的話拋到一旁,我就,我就…!”
說著說著,君青衣忽然發現,自己似乎完全沒有辦法奈何這軟硬不吃的家伙啊。
見君青衣“我就,我就…”了個半天仍是接不下去,寧淵戲謔心起,不由調笑道:“你就怎么樣?”
感受著寧淵那透著幾分戲謔的神情,君青衣不由得白了他一眼,隨即冷聲說道:“以后不準你碰我,一下都不行,看你還敢不敢使壞?”
寧淵一怔,隨即神情古怪的問道:“這話是誰教你說的?”
先前那番話,若是從一個女子口中說出來,自是沒有任何不妥,但從君青衣口中說出,那就有些不對了,這位君臨一界的妖皇,豈是那種柔柔弱弱,整日撒嬌的女子?
可以說,君青衣什么都會,但就是不會這嫵媚撩人的女兒手段,所以這話必然是什么教給她的。
這就讓寧淵很生氣了,是哪個家伙在那胡說八道呢,教什么不好,偏偏教這些東西,要是把君青衣給教壞了,以后他不知道該怎么頭疼呢。
“這便不要你管了,反正我說到做到!”見寧淵頗為郁悶的神情,君青衣不由一笑,心中暗自說道:“嗯,看來尹歌這丫頭還有幾分用處嘛,回去以后應當好好獎賞她才是。”
寧淵自是不知道君青衣心中想些什么,只是見她這般認真的模樣,為了自己以后的幸福生活,寧淵也只能夠乖乖的低下頭來,信誓旦旦的說道:“好,一切都聽你的,好了吧。”
“可不能一回頭就忘了。”
“不會,絕不會!”
“真的?”
“真的!”
“沒騙我?”
“絕沒有!”
“你這話說得似乎很熟練呢?”
片刻之后,寧淵總算是讓君青衣相信了自己,然后心中默默的詛咒了那個教壞自己妹子的家伙一百遍啊一百遍。
雖說以寧淵的性子,先前那番信誓旦旦的話語,最終能起到多少作用還尚且不知,但君青衣仍是十分開心,隨即又想起了什么,問道:“對了,你如今的修為,是初入先天神境,雖成就真劫神體,但到底還是初入神境,不過一重的修為,為何當日你的實力…”
話語之間,君青衣也不由蹙起眉來,當日寧淵一式殞天斬星訣下,乾坤雙神齊齊隕落,孤圣命亡,連那在觀天圣殿峰上觀戰的龍師與應霓舞都遭受波及,龍師血濺斬天刀鋒之下,應霓舞以鴻蒙之卷堪堪保住一條性命,但也身受重創。
一刀之威,恐怖如斯,縱是君青衣也震驚不已,當初在九龍之巔上,寧淵施展六滅無我斬殺鳳主第二元神之時,君青衣便已察覺到了寧淵身上有什么隱秘,只是善解人意的她并未向寧淵詢問,但這一次她卻不得不問了。
因為這一次,寧淵展現出的力量,涉及到了那太古禁忌傳說,羅喉・計都!
雖然君青衣不像是陸陽明與應霓舞那般,認為寧淵是羅喉轉世,妖星降臨,但這魔神羅喉之傳說,牽扯了太多太多,甚至涉及到了太古之前那混沌紀元之隱秘。
與這等存在有所牽連,絕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在現如今的世界,這羅喉之傳說,更是如若禁忌一般,一旦現世,不知會驚起何等波瀾。
若非如此,當初君青衣也不會以那少年為質,迫使陸陽明封鎖寧淵一斬乾坤雙神的消息了。
聽君青衣問起此事,早已料到的寧淵沉吟了一聲,隨即說道:“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我身上有一件,嗯,算是寶物的東西吧,它能夠接引英雄之魂,在一段時間內提升我的修為根基,武訣戰技,當日我便是獲得了羅喉之能,方才擁有如此實力的。”
對于系統的存在,寧淵并未隱秘,或者說也沒什么好隱瞞的,這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他不是不懂,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這句話不知道聽過多少遍了,更有無數鮮血淋漓的事實在前面,寧淵怎可能不清楚?
但這道理放在他身上并不適用,先不說這系統是什么東西,能不能奪走,就是能,以他現如今的實力,又有多少人有這個本事,能從他手中將系統奪去?
再且說了,君青衣能夠將祖龍神舟這等開天至寶都交予寧淵,寧淵難道還要對她遮遮掩掩么?
所以寧淵很直接的說了,不過為了避免君青衣不懂,他沒有提起系統這么現代化的詞。
而君青衣聽了,也只是略一蹙眉,喃喃說道:“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