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師和劉老師表現很好,不能說是會做人,事實是本性差不多這樣,用心照顧好大部分賓客。
等這頓午飯吃飯,又一次喝多了的兩個人沒回家,直接去賓館休息。
在這個時候,金燦燦和孟小佳好像小大人一樣照顧他倆,還照顧小張亮,把艾嚴笑得,說張怕一輩子不用害怕沒后代了。
這場婚禮只有中午一頓飯,倆人一直睡到晚上十點多才起。看著金燦燦小大人一樣端水過來,還殷勤問話:“喝水么?”
張怕把水杯拿給劉小美,他抱起燦燦狠狠親上一口。金燦燦掙扎著退開:“不能親我,你要親姐姐才行。”
張怕就更想笑了,他一直很縱容金燦燦,對她和對待小四那些孩子完全不一樣。所以總會擔心嬌慣出一個不懂事的公主。
還好還好,在他強大的言傳身教之下,小丫頭雖然會使性子、有時候會不聽話,但是該懂事的時候絕對懂事。
在小丫頭義正言辭說過那句話之后,張怕抱起又親一口,問話:“跟小美姐姐學跳舞好不好?跳的和她一樣好看?”
金燦燦猶豫下說:“我想想。”
張怕下地,先去衛生間洗臉刷牙,回來看張亮。小丫頭長大許多,會咿咿呀呀說著張怕聽不懂的仙言。孟小佳有耐心,總是陪在一旁。
兩個稍微大一點的小女孩,合起來照顧另一個小小女孩,看場面就那么喜人。
張怕跟劉小美說:“這是三個好孩子。”
劉小美笑道:“不著急,等她們讀初中再說。”
張怕說:“不許嚇我。”
知道他們沒少喝,所以一直沒人叫他們。這大晚上的感覺有些餓,張怕說出去買飯,問劉小美想吃什么。
劉小美看眼時間說算了,少吃一頓當減肥。
張怕琢磨琢磨,說聲好。
既然醒了,想抓緊時間寫點故事,可是剛打開電腦就接到小古電話,說出事了。
與此同時,劉小美也接到電話通知。
張怕結婚,很多舞蹈演員特意飛過來祝賀。在張怕去丹城的時候,那些人留在公司跟相熟的藝人玩。另一方便,也是張怕跟他們說的,說他回來會開新戲,你們要是不忙就等兩天,回來選角色,有合適的演幾個。
他們千里迢迢飛來參加婚禮,只沖這一件事,張怕就得適當給予回報。所以妹子們留下。
省城公司的情況是張怕在結婚,公司藝人在放假,這幾天都在外面玩,吃吃喝喝好不快樂。比如三個腹肌帥哥,五個身材特別妖嬈的美女。
前兩天還好,平安出去平安回來。不想今天發生意外。
在情人節過后的第二天,在吃好飯后又是喝了些酒以后,大家去夜店玩。
一群舞蹈高手,在節奏感強烈的舞曲伴奏下,即便不跳舞,只輕輕搖擺身體都很好看,何況還是美女。
當大家玩正開心的時候,有人來搭訕,妹子們沒理會。可沒一會兒,有妹子上廁所的時候竟然被人拖走…
大家是十幾個人一起出去玩,有人看到妹子出事,趕過去問怎么回事,竟然也被拖走。還好人多,有人報警,有人喊保安,夜店頓時亂了。
最后的結果是,只搶回來后被拖走的妹子,前面那個妹子被人帶走。這是一起綁架案件,大家馬上報警。可夜店不管那些,把所有人請到辦公室談、或者請出去,他們要繼續營業。
妹子們在報警之后馬上跟公司聯系,也是跟張怕和劉小美聯系。
聽到這個電話,張怕的臉馬上黑了。那面劉小美也是放下電話,張怕說:“你多待一天,我現在回去。”
劉小美說好,又說:“就這么走吧,我幫你收拾東西。”
張怕說好,開門出去。
這時候,龍小樂也得到消息,他正跟石三一起唱歌喝酒,聽到這個消息,馬上喊服務員結賬,再給張怕打電話。
張怕已經在回省城的路上,說在出租車里。
龍小樂說:“那行,我也打車走,有事情告訴我。”
張怕說:“找你爸幫忙。”
龍小樂說知道。
掛電話后,張怕給范先向打電話,幾句話說明事情,一個國內知名的青年舞蹈家在夜店玩的時候被一群男人帶走,我要那個女人不能出事。
范向前還想多問,張怕說:“沒有時間廢話,先救人!”又說一遍夜店名字和發生時間。
接著想通知寧長春,可又一想,直接給大秘書打電話:“有事情求你。”
張怕什么時候求過別人?跟大秘書認識那么久,從來是平輩論處,一直那么驕傲,現在忽然說求?大秘書二話沒有,直接問道:“什么事?”
張怕說:“我一堆舞蹈家朋友在夜店玩,就在十分鐘以前被一群男人強行帶走,我要馬上知道他們的行蹤,一定要最短時間解決這件事情,你可以先斬后奏,先安排下去再給章書記打電話。”
大秘書說聲知道。掛電話后略一猶豫,到底沒有按照張怕說的那樣去做,先跟老大匯報。
章書記說:“我給吳局打電話。”
這里是省城,章書記是這個城市的最高領導,是省委常委,他一通電話下去,公安局吳局長知道事情很嚴重,馬上安排人去夜店調錄像,同時給交通監控中心打電話。
打電話大概用去幾分鐘時間,有確切時間點和發生地點,幾個男人帶走一個女人,在監控視頻里特別醒目,很快追到地方,一家在城邊的五層樓高的賓館。
從夜店到賓館用去十五分鐘時間。在查看視頻的同時,局長連續給幾個手下打電話,于是這個晚上,省城某些地方很有些忙碌。
二十五分鐘,事發后二十五分鐘,四名警察已經沖進賓館。一分鐘后,很多人從賓館里逃跑出來,成功解救被綁女子。
這件事情的性質特別嚴重,國內知名的青年舞蹈家來參加張怕和劉小美的婚禮,在晚上快十一點的時候被人從夜店里強行拖走,夜店竟然不作為?這是一個問題。
再一個問題是省城的治安這么不好么?
最大的問題是章書記親自打的電話,居然沒抓到一個犯人?
張怕是一點半趕到郊區附近的派出所。
現在是下半夜,派出所門口竟然停滿了車,還站著特別多的人。
看見張怕,很多人跑過來:“羅藝在里面,警察說沒出事。”
張怕說不著急,我去問。
他往里走,有兩名警察攔在門口,說有領導在開會辦案,暫時不方便進去,請稍等會兒。
張怕看眼他倆:“我叫張怕,里面的女人是因為我出的事,我要進去。”
倆警察知道今天這件事情不一般,上面說是市局老大親自下的令,涉事夜店已經關門…倆人有些猶豫。
張怕沒時間等候,直接往里進。兩警察伸手去攔,張怕抓住胳膊把他倆往外面一帶,人已經沖進去。不過馬上又回來問:“那個女人在哪個屋?”
“你不能進去。”那警察還要說廢話。
不能真的在派出所毆打警察,張怕只好往里闖,看見門就開,在第三個房間里看見很多人在開會。
沒有羅藝,張怕去下一間房,里面有人喊:“張怕。”
張怕歪頭看一眼,是范先前,跟著站起來的還有寧長春。
張怕問:“羅藝在哪?”
“你先進來?進來說。”范先前說。
張怕說:“我要先見羅藝。”
范先前看眼身邊一個中年人,四方臉、很威武。中年人起身道:“我是吳洪濤,你進來。”
張怕不管他是誰,再問一遍:“羅藝在哪?”
事發這么長時間,寧長春說:“睡了,在后面睡了。”
張怕問:“出這么大事,她能睡著?”又問:“到底在哪?”
范先前說:“這件案子的性質很惡劣,干警們已經出發去捉拿嫌犯,應該很快有消息。”
張怕說:“你的意思,這里是指揮部?”跟著說:“我不懂那么多,我要見羅藝。”
羅藝是個眼睛很大的女孩子,沒結婚、沒男朋友,因為有個特別強勢的母親大人。羅藝媽媽是八十年代的舞蹈演員,把羅藝當成另一個自己來教來養。
羅藝很出色,一路特別順的考進舞院附中,后來本科畢業,考會去大魔都在歌劇院做首席。這次參加電視劇演出,本來也想停薪留職,奈何媽媽不同意,她只能兩頭飛。
羅藝長的好看,舞蹈更好看,屬于第一眼就特別打眼的那種女孩。
多說一句,羅藝是單親家庭,假如羅藝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倒霉、崩潰的將是整個家庭。
范先前說你別沖動,羅藝沒事,真的沒事,沒發生想象中的事情。
張怕說:“我要見到活人。”這句話的語氣特別狠。
吳洪濤接話說:“那就見一下吧。”
范先前說好,走出來說:“我帶你去。”帶張怕上二樓,來到把頭房間敲門。屋里面有個女聲問誰。
范先前說:“吳局讓我帶個人來看那個姑娘。”
“可她已經睡了。”房門打開,是個穿制服的女警。
這是一間領導休息室,屋里面一個單人床、一個沙發,沙發前還站著個女警。羅藝躺在單人床上。
張怕直沖進去,來到床前低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