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廣力上人變得這么厲害了!也是6啊」
「我已經猜到了廣力上人這些年的經歷,被我一哥暴揍一頓后,覺得自己一名元嬰修士,被一名金丹修士暴揍,十分憋屈。此后便苦修功法,煉成了天臺宗的不傳之秘…更是被宗門賜予靈寶“降妖寶杖”,參加三宗比斗。」
「好勵志啊!」
「那什么降妖寶杖,賣相也不怎么樣啊?聽那些人叫喚說也是靈寶?」
「看來廣力上人要咸魚翻身啊!不知道再次見到我一哥,會是個什么心情?」
「我仿佛已經看到了結局,廣力上人再次被我一哥暴揍,然后更加勵志的修煉。」
「我只能說,廣力上人不哭,站起來擼。」
直播間內的觀眾粉絲們,看著大展神威的廣力上人一陣熱論,彈幕霸屏。
廣力上人的金剛不壞真身著實厲害,輔以手中的降妖寶杖,更是威風八面,令同階修士望而興嘆。
周圍的真魔宗金丹弟子,更是被其震懾,心想那降妖寶杖一揮,只怕就能掃死一片金丹修士。也只有寥寥一些自負的真魔宗金丹弟子,神色如常。
林逸想到自己將會與廣力上人比斗一場,嘴角就微微翹了起來,他與這個和尚修士倒是挺有緣的。
此刻,廣力上人得理不饒人地追了上去,那血魔宗的青年修士一張口,一柄柄袖珍飛刀魚貫而出,那些袖珍飛刀通體血紅,只一出現,便有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四散而出。
周圍一些修為較潛的金丹弟子,腦子嗡地一下,幾乎站立不穩。
能夠代表三宗出戰的修士,均是三宗翹楚,沒有一個好相與的,放在外界幾乎都是可以越階挑戰的主兒,即便是元嬰中期修士也不敢小覷。
這位血魔宗的青年修士,卻有著一個十分正派的名字,李仙佛,已是第二次三宗比斗。
在百年前的上一屆三宗比斗上,李仙佛便力壓其余兩派的對手,獲得兩場連勝的耀眼成績,外界更是傳聞李仙佛有斬殺元嬰中期修士的戰績,令人忌憚不已。
如今的李仙佛已是元嬰初期巔峰的修為,較當年更進一步,距離元嬰中期也僅有一步之遙。
從李仙佛嘴里魚貫而出的袖珍血色飛刀,共有十二柄,迎風見長,瞬間變大,形成一個血色刀輪往廣力上人斬了過去。
廣力上人大吼一聲,揮舞著降妖寶杖打了過去,“鐺一”地一聲金鐵交擊聲響起,十分震耳。
那血色刀輪被降妖寶杖打得“破碎”開來,重新化作一柄柄血色飛刀,往廣力上人劃了過去,幾乎是瞬間,就一一割在廣力上人的身體上。
天上地下的眾修,都目不轉睛地看著,繼而發出一聲聲驚嘆,卻是對廣力上人的金光不壞真身發出。
只見那令人驚悸的血色刀光,一一劃在廣力上人的身體上,卻沒有構成絲毫傷害。廣力上人身上金光暴漲,將那一道道血色刀光,一一彈飛了出去。
天臺宗赫赫有名的金光不壞真身秘法,果真名不虛傳。
便是李仙佛也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嘆,自己的本命法寶威力如何,他自是再清楚不過,只需多溫養、祭煉些時日,便是可以與靈寶媲美,甚至超過普通靈寶的寶貝。
殊不知廣力上人也不好受,剛剛硬抗李仙佛一擊,耗損了不少法力,之前與那十二柄飛刀合一的刀輪硬碰時,握住降妖寶杖的手,虎口更是隱隱發麻。
巨大的手掌再次緊握,廣力上人再次向李仙佛飛撲了過去。
李仙佛雙眼微微瞇起,伸手在腰間的靈獸袋上一拍,一條白、黑、灰三色的奇怪小獸,突然出現,一張嘴,對著沖上來的廣力上人就是一道霞光噴出。
那霞光十分惹眼,黑、白、灰三色交織,立即照在了廣力上人身上。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見到李仙佛的靈獸,以往他只是以自身秘法與寶貝,便可以擊敗對手。眾修的目露奇光的盯著那頭奇怪異獸,竟無人能叫出此獸的名字。
就在眾修猜測著那黑白灰三色霞光的威力時,被霞光罩住的廣力上人,身形一顫,竟停在了原地,眼神也變得迷茫起來,似乎被奪去了心神。
“不好!”
周圍天臺宗的修士紛紛驚呼出聲,李仙佛卻沒有絲毫手下留情的意思,伸手一點,十二柄血色飛刀向廣力上人飛射而去,帶起一片片血色刀光。
這一次廣力上人并沒有施展秘法抵抗,如同失去了神智一樣,任憑那飛刀法寶劃在身上,留下一個個深可見骨的傷口,瞬間就成了一個血色巨人。
令人心悸的是,那一柄柄血色飛刀,仿佛活了過來的妖獸,將廣力上人的血液一一吞沒,血光更盛,十分妖異。李仙佛還想出手,便聽到天臺宗有人叫道:“手下留人,這場比試我天臺宗認輸了!”
話音未落,一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出現在廣力上人身旁,伸出手指連連撥弄,便將那再次擊來的十二柄飛刀,輕描淡寫地彈飛。
儼然是一名元嬰后期的大修士。天臺宗此番比斗的領隊,似乎也是元嬰后期那場比試的出戰者,名聲在外的弘一大師。
弘一大師既已插手,李仙佛也就不再出手,將法寶與靈獸一一收回,那頭大放光彩的奇怪小獸,更是十分惹人注目。
“癡兒!”似乎被此獸奪去心智的廣力上人,在弘一大師一聲大喝下,這才醒了過來,眼神中先是迷茫,后是不甘與忌憚。
第一場比斗,以血魔宗的李仙佛獲勝而告終。
便是原本對林逸寄予厚望的段一指等人,在監視了李仙佛的手段后,也有些失去信心,這個在血魔宗乃至碧塵大陸東部三州名聲鵲起的“后起之秀”,著實不好對付啊!隱藏得夠深!
在第一場比斗之后,接下來卻是一場元嬰中期修士之間的比斗。參與比斗者,乃是真魔宗的蘇寒錦,以及天臺宗的一名元嬰中期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