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提不起氣來更新,求一下訂閱,拜托大家訂閱一下啊,以后均訂每加一百,周末就加更 陳近南果然不愧是享譽天下人人敬服的天地會總舵主。.︽,
這一身武功與戰斗天賦,遠超尋常好手,往往就能在千鈞一發之際尋到一線生機。
他直覺蘇留已在自己背后,那兩爪勁風,刮的自己脖頸肌膚隱隱生疼。身子卻巧妙一旋,兩手俱都并攏成抓,手肘上抬,呼的一聲,凝血神爪再次施展。
盡管蘇留已經使出了剛猛絕倫的龍爪手,但是陳近南絲毫不擔心這一記互拼會輸。
因為他自信自己的凝血神爪,才是當今天下第一的拳掌功夫。
龍爪手對凝血神爪。
兩人雙爪相交,身子俱都一震,卻各有后招變化。
陳近南雙手簡直堅逾鋼鐵,直襲向蘇留雙臂。
他這凝血神爪,本就不是正道武功,陳近南卻練得到了絕深的境界,每每探手出抓之時,都如同尋常,并無特別,已然無跡可尋,如果他有心害人,隨手一抓暗自運用獨特的行氣法門,一拍手,一撫掌,都是極厲害的殺招,實在可謂是防不勝防。
蘇留腳步一定,并指成掌,一掌成空,由爪化掌,正是少林第一掌般若掌,蘇留的雙掌和陳近南的壓來的爪勁一對,暗中再運起了陰陽磨的發門。
高臺上兩人氣勁相交,衣袂飄動。
陳近南直覺手上一空,自己無往而不利的這一抓勁道如同泥牛入海,一去不復返,他心里一沉,手上卻傳來一股莫可抵御的巨力。遽然催發,將他往后推了出去。
眼見陳近南雙足踉蹌,往后飛退,天地會眾紛紛關切高呼道:“總舵主!”
高臺之下的群豪卻都面面相覷,膽戰心驚。
那高臺之側的司徒伯雷卻倒抽一口涼氣,道:“竟然連陳總舵主也不能擋。這人已經天下無敵了!”
他身邊不遠的胡逸之聞言一笑,搖了搖頭嘆道;“本來就已經是無敵了,陳近南固然英雄了得,卻不免自視過高了,不知道誰還想去試。”
馮難敵面目蕭索,也幽然一嘆道:“馮某縱橫江湖,得江湖上的朋友厚愛,叫什么八面威風,原來還沾沾自喜。自以為拳掌功夫了得,一見這蘇姓的小子,一面威風也沒有剩下了,只盼望我門中的歸師叔還在,或可跟他過過手。”
馮不破與馮不摧兩人臉色羞愧道:“此會過后,我們立馬回轉華山,閉門不出,什么兩河大俠。若是跟此人對上,并非一合之敵。”
天地會眾人呼啦啦的一聲。身法展動,搶上臺來,生怕陳近南有什么閃失,陳近南雙手一攔,苦澀笑道:“是我技不如人,蘇兄弟還是留了手的。他這般的武功。只怕已經不是我所能想的了,蘇幫主若是同心為國,這武林盟主之位,便由你坐得,陳某心服。”
陳近南說完。眼中一暗,遙拜東南,叩首道;“王爺,永華有負所托,更不能為二公子報仇,自無顏茍活于世。”
手上一動,凝血神爪扣向了自己天靈。
“竟還是這般的愚忠!”
蘇留嘆息一聲,腳步一動,駢指疾施,一連點了陳近南身上數處要穴,慨然嘆道:“陳總舵主你一死了之,天地會立時分崩離析,何不保留有用之身,來日反清大業,也需要有你這樣的人作為前輩楷模。”
“也莫要忘記此后三年,你已經不是鄭王爺的人,是我權力幫的下屬。”
陳近南默然無語。
臺下群豪不知是誰帶頭喊了起來,
“白袍刀王義薄云天,天下無敵,武林盟主!”
“天下無敵,武林盟主!”
“天下無敵,武林盟主!”
蘇留聽著耳邊山呼海嘯一般的狂熱呼聲,淡淡一笑,卻閣臺,還有兩個,沒有出手。
他正思量間,平西王府的那一座高臺,已經炸開了鍋,一個面相威儀的中年人揮手道:“此子絕不可留。”
他身邊的侍衛,戰戰兢兢,卻不知道該怎么辦。
蘇留方才,七步斬殺十個江湖好手,又殺了密宗武功第一的喇嘛,連昔日的天下第一刀,與天地會總舵主陳近南,俱都敗在了他的手里。
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敢親拭其鋒。
這明擺著蘇留的武功,已經高到沒邊了。
誰還敢去?
去了也只不過是白白送死而已。
這個中年人身邊站著數個戎裝大漢,都似軍中大將。卻個個低頭,無人敢說話。
只有一個瘦弱年青人,不住的咳嗽,似乎要把肺,都咳了出來。
那個面貌威儀的中年人,眼皮一動,和聲道:“歸巨俠,韃子占據我漢家江山,無數百姓受苦,您夫婦兩位,都是大俠中的巨俠,應該是知道的。”
閣臺里,有一個閉著眼睛靠著墻壁養神的老頭跟老太,十分受用的點了點頭。
那中年人微不可見的微微一笑,瞬間收斂道:“令郎一表人才,只是這些許小疾,我也有辦法。”
那老頭老太驀地睜眼,精光暴漲道:“夏將軍有什么辦法?”
這人竟然是平西王吳三桂的女婿,夏國相!
吳三桂兒子吳應熊死后,夏國相的地位也跟著水漲船高,儼然是平西王府里的二號人物。
夏國相嘿然一笑,解開了身上披著的皮裘,恭敬的遞了上去,道;“兩位巨俠請知道這是何物嗎”
歸老爺子奇道;“這是你穿的衣服,有什么奇怪的?”
夏國相展開了那件衣袍,神秘笑道:“自古以來,白虎就是神獸之一,披在身上,就能補氣益血,健強腎肺,自然百病不生了。歸巨俠請某手上這一件,正是完整無缺的白虎之皮。”
歸二娘動容道,“竟然如此珍貴么?”
夏國相淡淡一笑,顯得莫測高深,還流了一些淚水下來,說道:“我岳丈年事已高,本來是一刻都離不開這一張白虎皮的,但是聽說歸公子偶有小恙,二話不說,就托付我將這件袍子帶給歸公子。”
其中殷切情意,他雖沒有說出口,言語也已經明顯的很了。
那個中年漢子,卻渾若個小兒,絲毫不解,笑嘻嘻道;“好玩的很。”
歸二娘感動道:“如此,就多謝平西王他老人家了。”
夏國相嘆了口氣道;“只是平西王他老人家卻有一樁煩心事,無法解決。唉。”
歸辛樹凝聲道:“歸某受此大恩,必有所報,平西王若有差遣,也不違江湖道義,某自然拼盡全力去做。”
夏國相起身遙望高臺,背對著眾人,嘴角一抹微不可見的笑意:“平西王他老人家,要定了這個武林盟主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