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異樣貝一銘不認為是什么毛病,血氣方剛的小伙子見到自己女朋友,要是沒點特殊的想法,看她穿得少,親親抱抱沒點反應的話那才叫真有問題了。
不過貝一銘發現自己這具新身體敏感度比以前高很多,稍微親密一點的接觸都能讓他有了男性的反應,為這事蘇慕雪沒少罵他臭流氓,貝一銘也習慣了,罵就罵吧,該往她身邊湊還是往她身邊湊,該膩歪還膩歪,自己女朋友又不是別人女朋友,膩歪起來他一點心里負擔都沒有,唯一難受的就是蘇慕雪不讓他越雷池一步,最后難受的還是他。
這讓貝一銘很是郁悶,但卻對跟蘇慕雪親密的舉動依舊樂此不疲,這就是男人,就像是一只偷腥的貓,沒得逞的時候沒事就圍著女人轉悠。
蘇慕雪換了鞋看貝一銘坐在沙發上抻著頭鬼頭鬼腦的在自己身上看個不停,秀眉一皺下一秒換上可以傾倒眾生的撫媚笑容道:“好看嗎?”
蘇慕雪在外邊總是板著個臉,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跟個大冰塊似的,如果突然對一個男人綻放出撫媚的笑容,還真沒那個男人能抵擋得住,更何況她今天就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褲、粉色的沙織的吊帶,蘇慕雪的腿本就比跟她同等身高的華夏女孩長,標準的筷子腿,這又穿了一條白色的短褲,越發的顯得修長。
粉色的沙織吊帶除了的位置是兩層防止春光外泄外,其他位置都有些透,貝一銘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邊粉嫩的皮膚。
現在蘇慕雪又這么對貝一銘媚笑,不但讓他看傻了眼,并且鼻血差點沒噴出來。
蘇慕雪長發盤成丸子頭,為她平添幾分可愛、俏皮,她邁動兩條長腿裊裊娜娜的走向貝一銘,伸出白皙的手掌放到貝一銘的肩膀上媚笑道:“是不是特好看啊?”
貝一銘跟個傻子一樣趕緊點頭,但下一秒就痛呼起來,因為蘇慕雪突然一把擰住他的耳朵。惡狠狠道:“我讓你看了嗎?你得到我的允許了嗎?”
貝一銘很委屈,我又不是瞎子,你來我家我看看怎么了?女人啊果然都是不講理的動物。
“我不看了,不看了,松手,松手。”貝一銘拿蘇慕雪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討饒。
蘇慕雪居高臨下的笑道:“這還差不多。”下一秒立刻來個大變臉。一臉心疼的樣子道:“弄疼你了吧?都紅了,我幫你吹吹。”
貝一銘都快哭了。不帶你這樣的,干什么啊?剛給我一棍子,這又給我一顆紅棗?這不玩人那嗎?
蘇慕雪一轉身坐到貝一銘旁邊,貝一銘實在是怕了,身體趕緊往旁邊躲,蘇慕雪一皺眉一把拉住他不悅道:“躲什么躲?我又不打你?”
貝一銘心道:就你這喜怒無常的性子,說翻臉就翻臉,說使小性就使不打就不打?鬼才信你。
想是這么想。但貝一銘也不敢違抗蘇慕雪的命令,兩個人相處了這么長的時間貝一銘也算是摸清了蘇慕雪的性子,以前感覺是個冰山美人,不拘言笑的,但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這丫頭能折磨人著那,簡直就是個古靈精怪的魔女。
蘇慕雪讓貝一銘躺在她的腿上給他吹了幾下耳后多。就開始玩他的耳唇,不知道為什么蘇慕雪就是喜歡沒事擺弄他的耳唇,那次都把貝一銘撩撥得不上不下的,這個位置對于女人敏感,男人也同樣如此。
貝一銘如果不讓,蘇慕雪就撅嘴撒嬌。跟個幾歲的孩子似的,在不讓,直接就動手了,貝一銘也只能痛并快樂著。
蘇慕雪揉捏了貝一銘的耳唇幾下后突然道:“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去上班,這都有十多天了吧?”
貝一銘想了想道:“就這幾天吧,論文我到是寫好了,可一些資料還沒整理好。整理好了我就去上班。”
系統性紅斑狼瘡全世界都知道已經被貝一銘攻克了,但攻克是攻克,相應的論文、資料必須是要有的,他得拿得出讓大家信服的數據、治愈理論來,這些東西不能全部胡編亂造,得有一定的科學依據,寫出這些東西并不難,但很繁瑣,這陣子貝一銘沒事就在書房里查資料,然后開始寫。
蘇慕雪點點頭道:“上班也好,但你記住了別在這么玩命了,聽到沒。”給林可兒做手術的事現在還讓蘇慕雪心有余悸,生怕貝一銘又玩命,真把自己的小命搞沒了。
“知道了!”貝一銘躺在蘇慕雪的腿上,她還不停揉捏著他的耳唇,此時貝一銘早已經是心猿意馬、浮想聯翩。
開門聲突然傳來,蘇慕雪跟觸電了一般趕緊把貝一銘推開,她可不想讓楊思嘉看到她跟貝一銘這么親密,認為她是個隨便的女孩。
楊思嘉對蘇慕雪到是很滿意,人漂亮、氣質好、有禮貌,還很有眼力見,一看到有什么活就搶著跟幫她干,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廚藝實在不怎么地,但這不是大問題,兒子又不是沒錢,結婚了大不了請保姆就是了。
蘇慕雪站起來跑過去幫楊思嘉拿東西,這時候貝一銘的手機響了,他一看是郁芷若打來就嚇了一跳,這要是被蘇慕雪知道肯定又是一翻審訊,趁著她跟楊思嘉說話的功夫,貝一銘拿起手機一溜煙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的大醫生接個電話這么慢?忙什么那?”電話一通,郁芷若慵懶的聲音立刻傳來,光是這種慵懶的聲音就能讓貝一銘的心跳加速。
他心里暗罵道:你們不誘惑我能死嗎?你是這樣,蘇慕雪也是這樣,玩死我得了。
“有事?”貝一銘是怕了,趕緊步入正題。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郁芷若語氣有些不滿,輕輕嘆口氣道:“你什么時候上班?我可聽說了我們這圈里的某位要去找你整形。”
貝一銘好奇道:“誰啊?”
郁芷若:“等她去了你就知道了,到時候別看直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