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貝一銘還奄奄一息生命危在旦夕,但就過一夜便好了,這確實很難讓常人理解,但好在他是在家里恢復的,周圍都是他的至親好友,大家巴不得他立刻好了才好,雖然心里疑惑貝一銘的恢復速度,但也都沒想太多,對于他們來說貝一銘能盡快恢復才是最重要的事。
貝一銘自然也不能立刻就出去,他這么快好了實在太引人起疑心,所以只讓大家放出消息去說他病情穩定了,但恢復還需要一段時間,這到是讓很多人長出一口氣。
此時貝一銘可在也不是一個普通人了,他生死牽連很大,首先國家需要他活著,一個活著的貝一銘要比死了的貝一銘更有價值,他代表著華夏醫療技術的急劇提高,能讓全世界知道華夏不光經濟在高速發展,科技方面也成呈飛速提升的趨勢,這是國力提升的一種體現。
說句不該說的話,華夏更需要像貝一銘這樣的人拿到更有含金量的諾貝爾醫學獎,這個獎項可比諾貝爾文學獎來得更有說服力,也更有科技含金量,更能讓全世界見到華夏當今的科技力量,華夏現在很需要在科技方面向全世界秀肌肉。
大大小小的領導們長出一口氣,也沒人去深想貝一銘的病情怎么就得到了控制,這些他們不關心,他們關心的是貝一銘一定要活著。
各大媒體的大佬們經過這么多天的深思熟慮到是找到了臺階下,公開發表聲明表示前陣子對貝一銘口誅筆伐的記者全都是臨時工,現以全部開除,這是華夏一大特色,工作上出現差錯的永遠都是臨時工,正式職工是機器人,永遠不會犯錯,他們已經脫離了人類的范疇,因為是人就會犯錯。
臺階找到了,接下來就是為貝一銘歌功頌德。這陣子各大媒體、電臺上全是關于貝一銘的相關報道,簡直把貝一銘寫成了當代錢學森,帶領著精兵悍將不眠不休的戰斗在科研第一線,在領導的關懷、支持下。歷經千辛萬苦終于在治愈系統性紅斑狼瘡上取得了重大的突破,并一舉找到治愈這種全世界都沒辦法治愈的疾病的辦法。
貝一銘是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于人民的人。
看到這些報道當事人貝一銘都感覺臉紅。他那里不眠不休的帶著科研人員攻克系統性紅斑狼瘡了,實驗室他是有,但不但沒一個科研人員,連他也就去過一次。
至于領導的關懷、支持更是沒有的事,給林可兒做手術的時候喬子坤還罵他瘋了,想要阻止他,那來的關懷跟支持?
不過這樣扯淡的事貝一銘已經見怪不該了,上次自體干細胞新器官培育的事不就出過一次?
貝一銘也看開了,媒體樂意怎么歌功頌德就怎么歌功頌德,領們想怎么往自己臉上貼金就怎么貼。他該干什么就干什么。
這幾天他是出不了門了,也難得休息一下,于是整天窩在家里當起了宅男,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殘疾人生活,不過貝一銘并沒住在家里,而是住進了一棟別墅,這是秦武緊急給他買的,他到底是個名人了,等著逮住他采訪的記者大有人在,住在原來的家里說不定那天無孔不入的記者就能溜進去。又或者拍到不該拍的照片。
楊思嘉不放心兒子,也不讓請保姆,親自伺候他,差點跟貝一銘來個生離死別的蘇慕雪也是態度大變。沒事就往這跑,貝一銘到是樂意,但蘇振峰不樂意,跟蘇慕雪也談了幾次,但蘇慕雪全當耳旁風,該怎么著就怎么著。有些話蘇振峰這當父親的也沒辦法跟女兒深說,只能給老婆打電話,讓她說說蘇慕雪,但卻并沒什么效果。
蘇振峰只能盡快為女兒辦理離職手續,從空間上拉大她跟貝一銘的距離,蘇振峰這不是忘恩負義,而是處在他這個位置,有些事不是他能決定的,甚至是他女兒的婚事他也決定不了,胳膊是擰不過大腿的,胳膊就是蘇慕雪,大腿就是老蘇家,蘇振峰不想讓女兒跟貝一銘越陷越深,真要是這樣,最后兩個人還不能在一起,對他們的傷害太大,蘇振峰這么做也是不想看到他們為情所傷。
好意是好意,但要是貝一銘知道了,恐怕絕對不會領情,蘇慕雪早已經被他視為自己的逆鱗,誰敢碰他就跟誰玩命,天王老子也不行。
這天貝一銘穿著個大褲衩著胸膛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宅男的生活其實也不怎么樣,整天待在家里太無聊了,但他現在還不能出去,只能把宅男生活繼續進行下去。
蘇慕雪下了班也不回家直接往貝一銘這跑,大熱天的她自然不可能穿很多,跟其他女孩一樣穿著短褲、吊帶這種清涼的衣服,這到是便宜了貝一銘,打蘇慕雪進門時他就在過眼癮,一雙賊眼在蘇慕雪的、上轉悠個不停。
與此同時鬼臉正擔憂的對大地之靈道:“雖然肉體重塑成功了,他現在看來也跟以前沒什么兩樣,但卻不代表他就徹底沒事了。”
大地之靈擔憂道:“你是說他還是可能出現這樣或者那樣的問題。”
鬼臉先是搖頭,隨即又是點頭,他有些煩躁道:“我現在也不確定,你知道的肉體重塑我跟主人都從來沒用過,這是第一次,天知道以后他會不會出問題。”
大地之靈沉思了一下道:“他會出什么問題?”
鬼臉嘆口氣道:“我也不知道,但我感覺他的身體肯定會出問題,回頭等他進來我得讓他注意一點,我們也得催著他盡快學習更多的傳承,他有了足夠的能力,但他的身體真出現問題的那一天,他也好想到辦法應對。”
大地之靈嘆口氣道:“也只能這樣了。”
身為當事人的貝一銘到沒感覺自己這具新的身體有什么異樣,要生說有還真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