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顯城知道這事兒,但是并不是十分了解操作的過程,而且就拿老盧自己來說也不會沒事干去拍個大包間往那里一坐,等著衛視的直播鏡頭掃過來。
對于盧顯城來說想看鏡頭那還不簡單,答應個專訪不論是中央的地方的,財經的還是娛樂的,相信想采訪老盧的人都能從牧場排到市中心。
電話先撥給了杜國豪,然后又撥給了賽馬場負責這一塊的經理,詳細的了解了一下這才對著宋以謙說道:“如果你想要打比賽的大包間的話,可以和張經理聯系,他會安排的,你只需要把錢準備好就成了,包間的費用在一百五十萬多點兒零頭,另外包間享受的酒水還得你自己掏”。
“太奢侈了!我要有這一百五十萬,買兩套房子存著升值”朱雪的老公雖說是個小主管,月工資放到了江南還不錯,但是放到眾人跟前那就夠不上看的了,一百五十萬買下兩三分鐘看賽馬,在他看來真的挺貴的算的上是天價了。
“買包間的人十有八九都不是為了看賽馬的,而且另有其他的目的”湯勝松笑著來了一句。
就在大家聊天的時候,朱雪的女兒蹬蹬蹬了跑了過來,奔到了朱雪老公的面前,搖著他的手央求說道:“爸爸,爸爸,我們回去也養一匹彌彌姐姐那樣的小馬好不好?我想要一匹”。
這話就讓朱雪的老公這個男人有點兒無耐了,不說別的,他們家可是住了樓房,這玩意兒別說是養個馬了就是養條狗也是麻煩事兒,吃喝拉撒的誰顧的了啊。
“乖,我們家住的樓房,沒法養小馬,去,到你媽那邊去”這人立刻把女兒這個小麻煩打發到了朱雪那邊。
小家伙立刻跑到了朱雪的旁邊,依偎在母親的懷里又把這個要求提了一遍。
朱雪這里立刻說道:“我們家沒有梅阿姨家有錢,買不起小馬,也養不起,要不這樣把你賣了我們養小馬好不好?”。
一聽這話,小家伙吱唔著不說話了,聽說要賣自己頓時就不樂意了,愣了一會兒有點兒懶洋洋的轉身到小娃子們一邊繼續玩去了。
“人都快養不活了,還養小馬!”朱雪笑著對著梅沁蕊說道。
“你們家是養不了,三樓,怎么養啊,對了讓你家老朱跟人家老劉學學唄,到鄉下租快錢開個農家樂什么的”梅沁蕊笑道。
朱雪說道:“他哪有李婧家老劉的本事,我們家那口子就適合朝九晚五,這輩子我是不指望他了”。
說到了這里,看了一下坐在十來米遠,一邊吃東西邊聊天的童喻,張淑樺和寧林,然后壓低了聲音說道:“怎么她也到了牯山,怎么有點兒陰魂不散啊,你可要小心一點兒,別讓她鉆了空子”。
梅沁蕊笑著說道:“你想的還真多!要是有空子,沒有她也有別人來鉆的,況且她們家在牯山這邊還有生意有牧場的,牯山又不是我們家的,我還能不讓誰來啊,看你說的”。
李婧說道:“沁蕊你的心可真大啊,要是我直接就看死了,你看我們家那口子蔫不拉嘰的樣子,就這么著都有小服務員劉哥,劉哥的膩味著”。
一邊講著一邊還掐著嗓子學著聲調,讓梅沁蕊和朱雪都捧腹不己,然后李婧就大講特講說起了自己的訓夫手段。
“我們家那口子可不能這么著,仗著多讀了一點兒書酸著呢”朱雪說道:“盧顯城估計更不行了,完全就是個順毛驢,逆著一摸就炸刺兒,你這么搞估計不用半年,什么小三小四小五小六的就迫不及待的撲上來了,你可不知道現在的姑娘多生猛,我一學妹…”。
梅沁蕊這撥人聊著這事兒呢,誰知道童喻這邊和張淑樺,寧林也在談著這事兒。
“小喻,怎么樣,有合適的男人找一個唄,牯山這邊這么多的年輕俊彥就沒有一個你看的過眼的?”寧林對著童喻問道。
對于寧林來說,童喻這邊呆在牯山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整天和盧顯城照著面的,不利于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童喻笑道:“現在我們家在這邊的事情滿多的,哪里有這時間啊!”。
張淑樺到是挺直接的:“那你最好也換個地方,在這里和盧顯城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換個地方看不到心中也就沒這個念想,幾年后找個合適的過自己的日子,你現在這叫什么事兒”。
“哪是你們說的這樣,搞的我和盧顯城就做不得朋友似的,咱們倆現在就是普通的朋友,要不是你們我們幾乎都不怎么碰面的,他整天是老婆孩子熱坑頭,我呢家里的事情又忙”童喻笑呵呵的對著自己的兩好朋友解釋說道。
寧林問道:“真的?”看著童喻點了點頭這才說道:“那就好,不過你也老大不小的了,現在也二十七了該找個男人好好的談場戀愛了,哪個姑娘二十七了還連初戀都沒有給出去的”。
“現在真的忙,我們家現在剛扎根牯山,我自己是挺想的不過一直沒有事問吶”童喻嘆了口氣,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張淑樺沒有寧林這么單純,她知道童喻說的輕松,表現的也像這么回事兒,但是在心里一直忘不掉盧顯城,對于童喻來說,交往的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拿來和盧顯城相比,這一比之下就算是個鳳凰也成了土雞了,白手起家的男人攢到億萬身家,至少也有三十大幾四十左右了,二十多歲的所謂年輕俊杰十打十都有個好爸好媽的。
而盧顯城呢,二十多歲就攢下了幾輩子吃穿不愁的身價。道不是說童喻愛錢,童喻自己現在也是別人口中的富婆了,老子也給她攢下了不少的身價,光是現在在她名下的股份價值也是過億了,而是盧顯城這種賺錢的能力或者說是本事,讓女人覺得:哇!大厲害了。
男人迷戀一個女人,開始可能是因為美貌,但是到了時間一長,那兩人一定是要有共同的語言,或者同一愛好,這種迷戀才能延續下去。女人仰慕一個男人,無非是才華,權力和地位。而在盧顯城的身上這樣的幾樣幾都具備了,這樣的男人對于女人來說就像是磁鐵一樣,更何況,童喻還離著梅沁蕊現在的位置這么近,別說是童喻了,有的時候張淑樺自己想起這事都替童喻可惜,要不是梅沁蕊冒出來,現在盧太太可就姓童了。
盧太太這個名稱想要的不知道多少,張淑樺捫心自問如果讓自己選的話,自己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因為那意味著,從此柴米油鹽都與自己無關了,不用考慮下個月還多少房貸,買車子買什么價位的,所有這些生活上用錢的煩心事兒都消失了。有幾乎花不完的錢,誰不想?不想的人只有兩種,第一是已經有了的,第二就是傻子。
“你這樣很危險”張淑樺嘆了口氣講道。
寧林突然之間心虛的望了一下四周,對著童喻問道:“你不會是想著給盧顯城當情人吧!”。
這話一說出來,不光是張淑樺,連童喻都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梅沁蕊的方向之后才說道:“你瞎說什么呢!你也不看這什么場合,這事兒能亂說么”。
等著回過神來童喻笑著握住了兩個朋友的手:“沒像你們說的那樣!他過他的日子,我做我的生意”。
聽到童喻和寧林的這兩句話,張淑樺心中不由的咯噔一下,內心中不由的跳出一個念頭:真的么?
童喻也被寧林說的嚇了一跳,但是并不想多說什么,現在自己在牯山的生意超乎尋常的順利,剛來的時候,還有什么二十多歲開著跑車豪車的年青人時不時的過來招惹一下,甚至還有人以為自己長的的不錯,想著靠著一張臉從自己的這里騙錢的小白臉,以前去酒吧喝個酒什么的,總是能遇到兩三個登徒子。
不過這個事情很快就有了變化,現在再到牯山的酒吧,別說是過來搭訕的登徒子了,很多人看到了自己之后直接就是童姐童姐的叫上了,自己到機關辦什么事情也順當了很多,因為很多人知道自己和盧顯城在大學的時候是戀人!盧顯城舊情人聽起來不好聽,但是卻能嚇的住牯山的牛鬼蛇神。
盧顯城的舊情人對于牯山那些所謂的有頭有臉的人來說的確挺嚇人的,沒有幾個人敢去招惹童喻,因為大家都保不準這所謂的舊情人是不是真的,萬一現在兩人還時不時的來一場超友誼什么的,自己去動盧顯城的禁臠那不麻煩了。
大家都是男人,對于男人心中的那點兒小九九,很白的很,通常地位越高人的占有欲也就越強,只要是有腦子的大家都不會去冒著個險,沒有腦子的也進不了童喻平常能去的地兒,就算是進去了也會被老板給扔出去,盧顯城的情兒在自己的地方里被人給泡走了,誰特么知道自己會不會被殃及池魚。沒有敢動到是私下里關于童喻和盧顯城的事兒傳的到不少,甚至是有人傳了兩人都生了孩子了,反正就男女間的那點兒破事特別的吸引人,尤其是盧顯城這樣的名人。
說實在的盧顯城根本就不知道私底下已經有人傳自己和童喻的小話兒,像老盧這樣的也沒人告訴他啊,能說這話的無非就是父母,還有密友!
誰沒事干傻到對著盧爸盧媽說,你兒子在外面養了個小的,普通鄰居這舌根子可嚼,你沒事干嚼盧顯城的舌根子,是嫌自己不夠討人厭是吧,沒權沒勢的鄰居你嚼就嚼了,放到了盧顯城的身上誰沒事傻到給自己找這種麻煩。
密友呢,杜國豪這些人知道歸知道,誰也沒有興趣提這點兒破事兒,對于這些人來說提它干什么?取笑老盧?先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凈了再說吧。
梅沁蕊到是真的聽說過,這話兒總能有好事的人傳到‘盧夫人’的耳朵里,不過梅沁蕊并沒有當回事兒,因為這事兒怎看怎么不靠譜,至于和丈夫對峙,梅沁蕊根本就沒有想過。
整個燒烤宴會,談的最純情的自然是一幫子小娃子,他們談的小馬啊小狗之類的,然后就是一起瘋玩,彌彌仨個小東西今天反正是樂瘋了,因為家里從來沒有來過四五個小朋友,現在這么多小人兒湊到一起,那想起了法子鬧。
第二純情的居然是一幫子大老爺們,談的主要內容不是生意就是關于后天的賽馬,還有就是養馬的事兒,現在養一匹純血馬是件挺時髦的事情,只要承擔的起的有錢人。
兩個女生小團體談的就這是這么和諧了。不過這次聚會之后,梅沁蕊到是給小群體下了個定義,那就是大家再也沒有以前上學的時候這么單純了。、
不管單不單純,反正牯山一屆三冠賽是正式的拉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