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葉澈想的太多,因為他是知道內幕的,明白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再加上這個詭異的規定,以及戰隊賽以英雄為藍本,使得他不得不產生這種想法。
“難道…這里其實是另一個平行空間,所以一直在上演著曾經發生的事?不對不對…沒道理,如果是平行空間的話,一旦改變將會引起時空交錯紊亂,也并不算是平行空間了…唯一的可能,便是另一條時間線…那么,讓召喚師重新經歷時間線又有什么意義?”
葉澈思維開始有些混亂起來。
“等等,再梳理一遍…英雄聯盟,按照月七所說的話,是維克托打造的超六維空間,如果可以掌控這個空間,便可以逆轉數據,去任意一個時間段!現在薇恩的這條時間線,存在于其中,如果我作出改變的話…會出現什么后果?暗夜獵手將不存在了嗎?不,不可能不存在,如果不存在,就不會有這個英雄了…”
葉澈自言自語著,他此刻無心觀看表演,總覺得心底隱隱抓到了什么。
似乎是,英雄聯盟存在的真正意義?
“可是,如果薇恩的父母沒被殺的話,他的確成不了暗夜獵手啊!難道,之后又會有什么變故!?”
想到這里,葉澈心底一震,轉頭對如影隨行問道:“殺死薇恩父母后,接下來的劇情你知道嗎?”
“這我哪知道啊…”
如影隨形攤了攤手,而后繼續道:“這個是需要開荒度的,我們現在經歷的薇恩劇情,最多是這個副本的1,想要知道后面的劇情,除非你能一路連勝,聽說當戰隊的等級達到黃金后,便能指定副本進行歷程度開荒了,目前我聽說最高的戰隊,開荒度似乎達到了50以上,幾乎是伴隨著某英雄尊神一路成長的!”
“才50多么…”葉澈皺眉道。
“你還嫌少啊!?”
如影隨行一瞪眼睛,道:“你看,我們戰隊賽贏一次,進程估計也就1的樣子,而隨著進程的推進,劇情聽說也會愈加兇惡,等到50的開荒度時,估計都要星球大戰了,薇恩在這里面是主角面死不了,但我們可不是啊,還要面對其他戰隊的威脅,50以上,已經是變態了。”
“50…星球大戰么…那如果100…”
“對,如果100,我豈不是可以知道眾英雄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如果我選擇黑墨丁格的副本,或者維克托的副本開始的話…”
想到這里,葉澈不由激動了起來。
當然,難度肯定是有的,而且隨著劇情的推進,其難度估計是變態級別的,畢竟那可是事關黑墨丁格,和維克托的副本!
但葉澈從不缺乏信心!
“狗頭,小法、澤拉斯等等,他們都很可疑,畢竟對比蓋倫等英雄,他們強太多了,不可能組成英雄聯盟!所以,他們的副本也不能放過,說不定能找到有用的信息!”葉澈暗道一聲。
只是,英雄聯盟存在的時間這么久,集合這么多人的力量,都沒有人把開荒度推到100,可想其變態程度。
這將是一次,超級巨大的挑戰!
“黃金戰隊,只有黃金戰隊才能指定戰隊進行開荒…”
葉澈默念著,心底暗暗有了打算。
場中,表演繼續,時間一晃,便又過去了幾個小時,終于,聚會結束,時間也到了深夜。
隨著各權貴客氣的離開,葉澈和如影隨形都知道,最后的關頭,要來了。
六人紛紛隱沒,往薇恩父母的寢宮潛伏而去。
作為一個軍事家的府邸,防衛并沒有那么嚴,否則當初小丑便不會輕而易舉的繞過守衛,活生生把他們虐殺致死。
一行六人依靠著位移技,以及其它手段進入薇恩父母的寢宮后,便潛伏了下來。
打算等待小丑到來后,一起刺殺。
四周,靜悄悄的,只有薇恩父母的房內,不時有笑聲傳來,同時伴隨著薇恩笑嘻嘻的呼喊聲。
不過因為飲酒過多,薇恩的父親有些不支,說話斷斷續續的。
“嘿,兩個手無寸鐵的軍事家,我看都不需要我們出手,他們就死定了!”
玫瑰殤刻意一臉桀驁的說道。
“玫瑰兄弟,話不能這么說,小心駛得萬年船,否則刺客刺殺失敗,我們哭都來不及。”如影隨形的隊伍中,一人正色說道。
“哼哼,我就隨便說說。”玫瑰殤道。
就在這時候,一名婀娜多姿的女人,手持著一根絲巾,自遠處緩緩走來。
她臉上涂著一抹藍紫相間的顏料,看起來有些詭異。
“來了!”
如影隨形低喝一聲,臉上露出興奮之色。
葉澈雙眼一凝,在劇情背景介紹中,根本沒那些守衛什么事,小丑便刺殺得逞。
也就是說,指望守衛是不可能的,這將是戰隊間的較量!
與此同時,小丑已經走到了薇恩父母屋子的面前,然后扣了扣門。
“誰啊?”
屋內,傳來薇恩母親的詢問聲,她父親飲酒過多,此時似乎是睡了。
“夫人奴婢給您和大人準備了一些換洗的衣物,您看…”
小丑尖著嗓子說道。
“嗯?”屋內的聲音忽然出現了一絲疑惑,接著有細碎的聲音響起。
葉澈知道,薇恩的母親肯定感覺到不對勁了,正在把薇恩藏在柜子里。
很快細碎聲結束,但薇恩的母親并沒有回話。
“夫人是默認咯?那奴婢進來啦!”
小丑尖銳著聲音說著,一只手直接搭在了門上。
只是一推之下,門紋絲不動,已經被反鎖了。
“桀桀桀,夫人真頑皮啊…”
小丑笑了笑,說著,他手中不知什么時候出現了一柄烏黑發亮的短匕。
短匕一一扭,這房門頓時如橡皮一般,被破開了。
“砰!”
小丑扭動著腰肢,深情款款地一推門,頓時。一臉警惕,正在全力呼醒薇恩父親的母親,落入了眾人眼中。
“桀桀桀桀,夫人,您是要親自伺候大人更衣嗎?我來幫你吧…”
小丑說著,露出森冷的牙齒,一步一步的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