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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5,爭吵

一個小時后,程文瑾從梁婭的房間走出,輕輕的帶上門,徑直回了自己的屋。八一  ㈧㈧81㈠㈧㈧梁經權見了,屁顛屁顛的跟了進去,同樣帶上了門。正打算走上去把程文瑾抱在懷里,先親兩口,揉兩把,占占手上的便宜,就聽程文瑾說:“經權,小婭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感覺你們爺倆有些不對頭。”

  梁經權伸了一半的雙手頓時僵立在半空,胳膊一轉,撓了撓了自己梳得溜溜光的大背頭,有些尷尬的說:“那個…剛才你沒問她?”

  程文瑾卻是沒說話,緩緩的走到靠近床邊的梳妝臺前,坐下,過了一會兒才說:“經權,讓小婭和王勃分手,我…倒也沒什么意見,但是,讓王勃休學,你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

  “過分?我沒有把那混賬東西干的這件丑事捅出去,讓那混賬身敗名裂,他就應該感謝我的忠厚了!我還過分?”梁經權眉毛倒豎,面色陰沉,頓時高聲叫了起來。

  他見自己的妻子不僅沒有站在自己這邊同仇敵愾,反而對那個壞了自家閨女貞/潔的混賬東西有所同情,很快臉色又是一變,急著道:“文瑾,小婭是不是跟你說了什么?你可千萬別聽她的!現在的她,對我是什么樣的態度你也看到了,顯然是對那混賬東西還余情未了,跟你說話,肯定也會幫著那混賬。我來告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天,我本來是要去出差的,臨時有事…”梁經權怕自己的妻子受到女兒的誤導,急吼吼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出來。不過,關于有人高密,然后他自己設計抓/奸,以及自殘的事,卻是沒說。

  梁經權把所有的過錯都推給了王勃,邊說邊罵,罵王勃狼心狗肺,囂張跋扈,不是東西,而且嚴重的缺乏家教,目無尊長,連他這個長輩都敢動手。梁經權說得聲情并茂,眉飛色舞,卻是不曉得,自己的老婆早已從王勃和梁婭那里,兩相對照,了解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所以,老婆,你現在還覺得我過分了?當時的我,要不是看在這件事鬧大了會把小婭給牽扯進來,我鐵定讓那惡棍遺臭萬年,吃不了兜著走!”

  程文瑾任憑自己丈夫的揮,在梁經權朝她控訴的過程中,一句話也沒去插,一直等手舞足蹈的丈夫全部說完了之后,才緩緩的道:“經權,什么出差,臨時有事,都是你騙小婭的吧?是四中有學生向你告密,為了抓兩人的現行,你才挖了這個坑,讓小婭和王勃跳的吧?包括后來你臉上的傷,也是為了讓小婭死心,自己弄的,是不是?”

  程文瑾的話不疾不徐,但卻猶如晴天霹靂,當即將梁經權震得里焦外嫩,不知所措。

  “你,你聽哪個說的?”梁經權無比慌亂的道,第一個念頭就是否認,但是看到程文瑾那張沒什么表情的臉,和他大膽對視的眼神,他就知道,對方應該什么都曉得了,他再否認下去,也毫無意義,只能突顯自己的無恥和淺薄。

  可是,程文瑾是怎么知道的?小婭告訴她的?一定是了。但小婭又是怎么知道的?難道是那狗/日的?是了,那狗/日的勢大,又有錢,向自己寫告密信的學生并非毫無破綻,只要那狗/日的想查,肯定會查到,然后對其威逼利誘,真相大白也不是不可能!

  梁經權神思念轉,很快想到了其中的關節。雖然被妻子當場戳穿讓他感覺有些不光彩,但他卻并不認為自己有什么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女兒!

  于是,梁經權昂著脖子,硬氣的道:“不錯,那天是我找了個借口誆了小婭,但我也是為了抓小婭和那混賬的現行,讓小婭無話可說,然后逼她分手!我這有錯嗎?”

  是啊,你沒錯,你正確得很——可是,如果不是你想捉自己女兒的奸,小婭哪里會在高二的暑假,就失去她的貞/潔?程文瑾很想這么諷刺梁經權一句,不過,她要是這么說的話,以她對自己丈夫尿性的了解,肯定當場就爆,兩人才緩和起來的氣氛勢必煙消云散,重新冷戰起來。

  這卻是她不想見到的。

  “經權,”程文瑾看著昂著脖子,猶如斗雞一樣的丈夫,語氣緩和說,“這件事既然已經過去了,那就讓它過去吧,誰是誰非,咱們都不要再去計較,好嗎?”

  “又不是我要計較的!”梁經權小聲的低估了一句。

  “呵呵,不計較就好!”程文瑾笑了起來,“王勃和小婭經你這么一鬧,我想兩人也不適合在一起了,不過,就這樣逼對方休學,也實在…有些不妥。兩人分手我沒什么說的,但是,還是讓王勃回四中讀書,你看行不行?”程文瑾看著自己的丈夫,商量著說。

  兩個戀愛談的高中生,如果大人好好的引導,不過多的參合,或者嚴厲的不留余地的反對,在一定的原則框架下,其實沒什么事;但自己丈夫這么多此一舉,自作聰明的一攪和,反而壞了事,把小問題整出大狀況,讓自己的女兒提前失去了自己的貞/操。

  所以,已經了解了所有真相的程文瑾便不覺得兩個小家伙有什么錯,反而錯在莽撞,不通情理的丈夫身上。在目前的狀況下,讓兩個小家伙暫時分開,好好冷靜,把所有的精力用在學習上,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然而,分了手后還要得寸進尺的逼人家休學,這就太過了。

  再說,現在的她已經是王勃手下的員工。她一個老板手下的員工,自己丈夫卻不依不撓的逼迫老板休學,要是被其他人,尤其是王勃的父母知道了,他父母的臉朝哪里擱?王勃的威信又何在?她程文瑾又怎么去面對王勃的父母?

  “不行!”坐在床沿的梁經權霍然起立,想都不想的道,“這絕對不行!我好不容易才讓小婭和那混賬分開,怎么可能又叫那狗/日的回去?不行,絕對不行!”

  丈夫的義正言辭,毫無轉圜余地的態度讓程文瑾十分的頭痛,以目前兩人勢如水火的態度,她也不敢告訴她現在的老板就是王勃,她還要在人家手底下找飯吃。程文瑾看著站起來的梁經權,耐著性子說:“經權,這件事,在我看來,王勃即使有錯,也罪不至讓人家休學。倒是你,當初不去挖那個坑的話,也不會生后來的事情,你說是不是?”

  “哼!你這么說,現在搞得好像是我的錯一樣!”梁經權抱臂哼了哼,他實在不明白,王勃那狗/日的到底跟自己的老婆灌了什么湯,讓程文瑾如此的為他說話,難道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歡喜?

  “我沒說你有多大的錯,好吧?你也是護女心切。我想說的是,兩人即使現在就偷吃了禁果,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在國外,高中生生關系的多去了,也沒見天塌下來——”

  “啥子?”梁經權完全被程文瑾的話震驚了,目瞪口呆,然后氣急敗壞,“小婭和那狗/日的上床睡覺,在你眼中竟然成了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那啥子才是大不了的事?是不是要等小婭肚皮被那小雜種搞大,高中還沒畢業就跟你生個娃兒,你才覺得是大事?嗯?”憤怒不已的梁經權緊緊的盯著坐在梳妝臺前的程文瑾,吼道。

  “那我是多少歲被你搞大肚皮的呢,梁經權?”程文瑾寸步不讓的回瞪著面前的丈夫,冷冷的道。

  “你,你——”梁經權顫抖著手指,指著面前的程文瑾,突然一腳瞪向床沿,喘著粗氣,大罵,“操!操!操!老子今天就Tm的搞不懂了,你為啥子要那么護著那小雜種?那小雜種到底是你的什么人?情/人?”“情/人”兩個字剛一出口,梁經權的面色就是一白,立刻慌了神,就想道歉。

  但程文瑾哪里容得他道歉,直接站了起來,一耳光打在梁經權的臉上,很冷靜的說:“梁經權,你給我滾!你給我滾遠些!”

  “對不起,文瑾,我…”

  “你不走是吧?我走!”程文瑾推開擋路的梁經權,開始朝門口走去。

  “我走,我走!我Tm走!”見程文瑾要出門,梁經權急了,趕緊搶在程文瑾的面前走了出去,心頭懊悔不已。自己怎么就說出那兩個字了呢?那是能亂說的嗎?

  “砰——”梁經權剛一出門,臥室門就被里面的程文瑾狠狠的關上。仿佛全身都被抽去了力氣,靠在門背后的程文瑾無力的滑了下去。

  都是那狗雜種!全都是那狗雜種!老子和程文瑾一次又一次的吵架,老子和自己的女兒決裂,都是那狗雜種害的!

  看著兩扇緊閉的房門,自己最重要的兩個女人先后把自己關在門外,梁經權咬牙切齒,睚眥欲裂,很快在心頭爆出一陣震天的巨吼:

  “小雜種,/你的祖宗十八代喲!”(

夢想島中文    重生之俗人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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