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爐的提升,這已經算是煉器范疇之中的一種了。重新煉制,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丹爐的品質、材質已經擺在了這里。換句話說,以這個丹爐的質地材料來說。最好也就是這個樣子了。想要提升那是不可能的。
白夜采用的是神識溫養之法。不改變丹爐的材質。用神識溫養之法,讓丹爐的靈性提升一些,讓自身更為契合丹爐的使用。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
丹爐的溫養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白夜神識有限。不可能一天24小時的溫養下去。同時,這種類似于法器的溫養,也不是一下子可以完成的。修為高絕者,當然是可以一觸而就。可是,修為更高層次的人,完全可以制作更好的法器出來了。這類低等的器物就沒有意義了。
一番的溫養之后,接下來,白夜又親自給鐵牛指導了一下。鐵牛的天賦果然是出色的。連續兩天的修煉下來。白夜都能夠感覺到鐵牛體內的真氣已經從毛發變成涓流了。假以時日,只要鐵牛能夠完成一個大周天的循環,開辟丹田。鐵牛就可以進入到練氣一層了。
晚餐很是豐富,趙雪完全是母性散發了。同為一個姓。趙雪也是從那種貧寒家庭環境之中走出來的人,對于鐵牛和趙大爺都很是照顧。完全是當成了親人一樣。
沒有山珍海味、沒有海鮮鮑翅;有的都是家常小菜,可是卻異常的豐盛,牛腩燉芋頭、紅燒排骨、紅燒肉、糖醋魚、黃燜雞等等;用趙大爺的話來說,都是一些實在的菜肴。
“大爺,多吃一點。”
“鐵牛,你也多吃一些。吃飽了,才能長得又高又壯,你現在這個樣子可不像是鐵牛哦。”
祖孫倆的碗里很快就堆滿了菜肴了,都是趙雪夾的。白夜很有興致的看著。這種情感,讓白夜有一種全新的體會。這是他過往感受不到的東西。
吃過飯,白夜剛坐下,趙大爺就已經去了門房那邊了。接下了這個工作之后,趙大爺就把四合院大門口的一個一居室當成了自己的小窩了。除非趙雪和白夜叫他,基本上他都不來院子后面。
就在此刻,劉宏和莊世林已經走了進來。兩人的面色都有些凝重,有些嚴肅。
劉宏一過來,就開口道:“白哥!”
一看這兩人一臉凝重的樣子,白夜心中就已經大約有了一些明白了。緩緩道:“出事情了?是不是秦家已經找上來了?”
劉宏愣了一下,點頭道:“白哥料事如神。”
一個小小的馬屁拍了過來,劉宏繼續道:“玉宮被人打劫了。秦家嫡系還不明不白的死在了自家的地盤上,秦家上下都有些震怒。他們已經查到了白哥您身上來了。”
查到自己的身上,白夜壓根就不覺得奇怪。作為修煉者,如果秦家連這么一點本事都沒有。那還真白費這個名聲了。
“是吧。都過了這么長時間才查到我的頭上,秦家似乎也沒有那么的厲害嘛。”白夜輕笑著說了起來。
這話讓劉宏和莊世林都有些無語了,大哥,白爺,您這心也太大了吧。這意思,敢情還是嫌棄人家手腳慢了么?
莊世林開口道:“白哥,你放心好了。就在秦家找上來的時候,我家和劉家就已經跟秦家打了招呼了。要動白夜,那就是跟我莊家和劉家過不去。”
劉宏也點頭道:“白哥,秦家現在是被擋住了。真要是跟我劉家撕破臉皮,秦家自然是落不到什么好處的。可是,秦家現在已經提出了一個生死戰。”
“生死戰?”白夜頗為有些意外,秦家不會善罷甘休,這一點白夜是猜測到了的。人要臉,樹要皮。秦家既然也是修煉界的家族之一。丟了這么大的面子,肯定是要找回來的。
這可不是單憑劉家或者是莊家一句擋住就真的能夠擋住的。這個事情就這么算了的話,那秦家的臉面就徹底沒有了。以后在修煉界,誰還會怕他。
白夜想過很多。提防秦家的報復、防備秦家暗中來陰的。唯獨沒有想到會是生死戰。
“這都什么年代了。還玩生死戰這種玩意么?”白夜輕笑著說了起來。
劉宏陪笑著道:“白哥,您不知道。生死戰是修煉界自古就流傳下來的東西。隨著地球靈氣變弱。隨著資源越來越匱乏之后。修煉界就再也承受不起那種全面的大戰了。生死戰也就應運而生了。”
莊世林也開口道:“白哥,秦家提出生死戰。我們也都不好怎么阻止了。”
話語沒有明說。但是意思卻是清楚了。白夜頓時就明白了。生死戰,這肯定就是修煉界的一種潛規矩了。
劉家和莊家可以聯手向秦家施壓。讓秦家不敢亂來。可是,秦家現在提出來生死戰,那劉家和莊家也就不好反對了。
莊家,說實話,不過就是沾了修煉界的一點邊緣而已。如果不是劉家,沒有人會在意莊家的想法。
想到這,白夜點了點頭道:“生死戰,有點意思。我答應了。時間、地點、還有秦家出戰的是什么人?這些都定了下來了么?”
劉宏點了點頭,有些尷尬道:“白哥,就是今晚!出戰的人,是秦家的秦天。秦天是秦家新一代的第一人。今年28歲,據說就已經是練氣三層的修為了。白哥,不可大意啊。”
不尷尬不行啊。這個事情,完全有一種突然襲擊的感覺了。白夜倒是不在意。秦家既然想了這個方法。那就是已經預先做好了打算了,有心算無心之下。劉家中招是在所難免的。
而且,劉家并非是修煉界什么頂級的勢力。不過就是區區一個小家族而已。跟那些頂級的宗門和超級家族是無法比擬的。能夠爭取到這個,這已經是劉家鼎力相助的結果了。
白夜點了點頭,道:“小宏,你回去之后,轉告一下你大伯。過幾天,讓他來我這邊一趟。我有些東西要給他。”
就在此刻,門外卻是傳來了一個聲音:“白先生在么?西隴秦家拜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