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也不說話,說實話,對于針灸,對于風濕,白夜也是無比的好奇。這種疾病在仙界也好,修真界也好,那是從來都沒有見過的。邪濕之氣滲入到了身體之中,竟然擁有這樣的效果。
地球上的醫學,仿若給白夜的世界打開了一個另類的窗口。
很是認真的完成了整個針灸的過程之后。白夜這才將銀針逐一的取了出來。看著老太太,白夜笑著道:“大媽,您站起來試試。”
一站起來,大媽整個臉色都變了。笑逐顏開的笑容立刻就掛在臉上了。無比激動的拉著白夜的手,道:“白大夫,神醫啊。真是神醫。之前還覺得我這兩個膝蓋啊。如果是打了膠水一樣。現在整個人都覺得輕松了。太神了。早知道北華醫院還有這么神奇的醫生,我就讓我那些姐妹們都過來了。”
這熱情,白夜直接有種被要吞噬的感覺了。開好了藥方之后。好不容易這才把這大媽給送走了。
此刻,白夜卻是笑著道:“韓老先生,您這看完了么?”
白夜這直言不諱的話語,頓時讓韓老先生尷尬起來,訕笑著站了起來,豎起大拇指道:“白大夫技藝精湛,令人佩服啊。白大夫,再見了。”
老先生不愧是名人。極有個性。一番夸獎之后,也不臉紅,施施然的走出了辦公室。
接下來的幾天,因為有喬永明的故意安排。再加上白夜的神奇手段。一時之間。白夜的名氣卻也是在一小撮的群體之間響了起來。
喬永明的安排很有特點。基本上都是燕京本地的病人。這很好。但凡是外地來的病人,基本都是大病、重病;這些人沖的就是北華醫院的名氣來的,你給他安排一個年輕的中醫。別人根本就不會相信。
可燕京本地的病人就不同了。大多都是小毛病或者是慢性病。白夜的神奇手段,一天安排個八九個病人過來。每次都可以留下幾個,連續差不多一周的時間下來。白夜的名聲差不多就有了一些了。
到了后面這幾天,每天都可以看上十幾個門診病人了。多出來的這七八個病人,大多都是以前的病人介紹過來的。
見效不慢。還沒有任何的副作用。更重要的是,都是熟人熱情的推薦。自然就有了口碑了。
不要小看了這種口碑。看似幾十個病人的信任和認可是小事。可是,真正算起來,那絕對是不得了的。每個人都會有不同的交際圈子。或許有重合的地方。可是,這種發自內心的推薦絕對是恐怖的。
休息了兩天之后。周一一上班。剛到辦公室門口,白夜就有些震撼了。這才剛剛八點呢,在自己診室的門口就已經排了差不多二十個病人了。
有一些是主動掛號過來的,有一些病人則是安排過來的。原本還不相信的人。看到這些人之后,也都選擇留了下來。這就是一種常見的心理反應——從眾心理。
李老大夫還是一如既往的笑呵呵,捧著個古董級別的紫砂茶杯。站在門口。看到白夜過來。李老偷偷的豎起了大拇指。
白夜笑了起來,這老頭,還真正是在這里養老的。身價絕對不菲的那種。有沒有病人他完全不在乎。看來自己得給這老頭找點事情做。如果是一般針灸方面的工作,可以放過去。誰讓他這么清閑呢。
“白大夫。”
“白大夫早上好啊。”
一路走過來,不少患者都熱情的打著招呼。熟人不少。有幾個都是過來復診的。
白夜笑著應對:“王姐啊。怎么樣啊?吃了五天了吧。看你這氣色。好不少啊。”
“成哥啊。還不錯。精氣神明顯好轉啊。”
白夜的記憶力那是一等一的。每一個診治過的病人。時間又這么短。白夜根本不要看病歷。看人就知道所有的情況。
一個個的病人看下來。基本上,還真就是應證了白夜第一天看病的那句話,還真就是專治疑難雜癥的。
雖說不全是疑難雜癥,可是,內外婦兒骨,各種各樣的病人都有。誰讓中醫本來就是一個不分科的醫學呢。
一個上午下來。白夜的速度很快,差不多十一點的時候。所有二十幾個病人就全部都看完了。
白夜看病,不開化驗、沒有檢查、所有的一切都按照中醫的古老診斷模式進行,跟現代中醫還要配合各種檢查、化驗的治療診斷不同。白夜全部都是按照老方法走。
從經濟角度上來說,病人喜歡。從裝逼角度上來說,病人佩服。從白夜自己來說,這是對自己的一種錘煉。
這么看病,白夜對中醫陰陽五行、天人合一的那種理念的理解越來越深刻。白夜發現,這對自己的修煉也是一種促進。對道法的理解也更為透徹。
仙界的修煉,其實是很模式化的。好的功法、好的資源,再加上輔助的器物。這就構成了修真界的主要體系。
接著就是一個硬性規定了。靈根和天賦。
可是,白夜卻發現,地球的修煉界是沒有什么靈根說法的。反而卻有了一種悟性的講究。頓悟和漸悟,這都讓白夜打開了一個全新的思路。
尤其這段時間看書下來,山醫星相卜,這構成了東方道門的修煉體系。這在修真界是沒有的事情。他從來沒有聽說,修煉者還要懂得醫術的。
所以,白夜對于自己的坐診是越發的重視了。仙界困境。包括自家老爹困在了御界仙尊境界數千年之久無法突破。白夜隱隱覺得。這或許是一種全新的開始。
“美女,你家寶寶基本上沒有什么問題了。不過,以后在變天的時候還是要注意保護,小孩子呼吸系統脆弱。容易引發肺炎。吃完這三副藥就不要來復查了。”白夜對著一個抱著孩子的年輕媽媽囑咐起來。
就在此刻,門外卻是傳來了一陣轟動的聲音。腳步聲連連。還傳來了陣陣的哄鬧之聲。
白夜頓時皺起了眉頭,門沒開,他卻可以用神識感覺得到。此刻的門外,竟然已經聚集了上百人。清一色的年輕男女。
門外,四五個保鏢簇擁著兩個人已經走到了門口。
敲門聲響起。房門推開。一個老熟人先進來了。第一次看病的那位韓老先生。此刻,在他身邊跟著一個年約二十三四歲的年輕女子。
老先生一進門就笑著道:“白大夫,我們又見面了。這一位您認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