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峰肉痛的表情之下,白夜淡定的把百種靈果收起來。并未對秦浩峰可憐兮兮的眼神有所回應。
“十號比武臺那邊那么的熱鬧。貌似挺精彩的。你們兩個不打算去湊湊熱鬧嗎?”白夜轉移話題說著。白夜與納蘭天是第二場。他們兩個的號碼是十三號。秦浩峰是三十三號,第四場出場。現在還是有時間可以湊熱鬧的。
秦浩峰喜歡看熱鬧。被白夜這么一說。已經蠢蠢欲動的想要去十號比武臺那邊了。而納蘭天沒有任何的表情。想到剛剛出場就要和白夜這死變.態對上,納蘭天哪里還有心情去看熱鬧啊。
“你們去吧。我現在實在是沒心情啊。”納蘭天郁悶的說道。天雷宗年青一代第一人的光環。想想就要拱手讓人了,還特么要被狠揍一頓。想想納蘭天那個心啊,就掉到井里面去了。
“有什么沒心情啊!不就是出場和白夜干上了啊。納蘭我相信你可以的。畢竟天雷宗年青一代第一人啊。有什么好擔心的?白夜是大變.態,但你也是一個小變.態啊,加油,兄弟看好你。”秦浩峰樂呵呵的說著就離開了。
納蘭天嘴角抽搐不止,恨不得現在沖上去把幸災樂禍的秦浩峰直接給干倒在地上。讓他知道這世界上,為什么花兒是那么的紅火。但因為慢了一步,秦浩峰不見人影失去了最好的機會。
白夜雙手抱著后腦,翹著二郎腿,神情無比的愜意。老神在在的逼著眼睛,不知道此刻他在想些什么。
“第一場結束。號碼是十一號到二十號的弟子,按照順訊上臺。“鳴脈主的聲音響起來。
抽到號碼的弟子紛紛上臺。納蘭天不甘不愿的上臺。滿臉的苦笑。白夜看到納蘭這一副樣子,搖了搖頭。這家伙還真是無法保持平常心啊。接著白夜不緊不慢的上臺,站在納蘭天的對面。
“納蘭!”
“納蘭!”
“我們愛你!加油,你是最棒的。”
“白師兄你是無敵的。納蘭師兄不過是你的墊腳石,踏著納蘭師兄開門紅拿下一分。我們永遠支持你。”
“白師兄你可是安然無恙從風水流域回來的男人!你一定不會倒下的,這里只是你征途的開始,加油啊。”
納蘭天和白夜的忠實支持紛紛在觀眾臺上吶喊著。兩撥人火藥味非常的濃重,就差沒有當場干起來了。當然支持納蘭的都是主峰的弟子。其中女弟子的人數要占據多數。誰讓納蘭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又有著一張比白夜帥氣的臉龐。
有這天才之名,有著俊俏的外貌。這根本就是少女殺手啊。
白夜就論長相顏值的話,和納蘭天還是有一段差距的。但他一直都在創造奇跡,這點上讓天峰的弟子們對他非常的信服。而天峰的女弟子也是恨不得把白夜強行拖上.床啪.啪.啪。
“秦浩峰說的沒錯。我真是倒八輩子血霉了,第一場就和你遇上了。”納蘭天苦澀的說著。
“該遇到的都不會錯過的。再說不是有復活賽啊?積分不夠沒事,在復活賽上,你一定能夠脫穎而出的。畢竟年青一代第一人的名號,不是誰都能擁有的。更沒有人敢輕視你的。”白夜平靜的說著。
納蘭天表現出來的無力。白夜并沒有認為那是真的。不論對手是誰?都要保持一顆正視對手的心。可以戰略上蔑視對方。但在真正的戰場上,一定要重視對手。否則什么時候陰溝翻船都不知道。
誰知道納蘭天表現出來的無力,會不會是用來麻痹的。
“得了吧你。毒龍被你搞的現在還沒有突破元嬰期。而你在風水流域劍冢山的事情,早已經傳回接引平原了。化神初期的修士連你的一招都接不住。我有什么機會啊?現在就只求不會輸的太難看了。”納蘭天依舊勢弱。
主峰弟子見到納蘭勢弱。一時間。都興奮起來了。他們腦補的認為,納蘭天這是想要秒殺,一招結束爭斗。因為這樣的事情在主峰淘汰賽的時候也發生過。而對手就是和納蘭關系非常好的朋友林劍寒。
“大師兄又要故技重施了。林劍寒的結局一定會落在白夜的身上的。林劍寒可是天雷宗十大天才之一。依舊是逃不過一招敗被的結果。現在白夜也一定會如此的。等著看大師兄大發神威吧。”
“大師兄真調皮。老喜歡玩這一套啊。不過我喜歡。”
主峰的這些弟子哪里知道。納蘭天是真的忌憚白夜的實力。而他現在表現出來的凝重,不是故意佯裝的,而是真真切切的。至于勢弱,這是納蘭天的一種策略,希望能夠力挽狂瀾。
人的名!樹的影!
白夜在風水流域的戰績,納蘭天自問自己做不到。
“不要鬧騰了。快開始吧。這樣拖著也不是辦法呢!”白夜淡淡的說著。不論輸贏,這一場切磋早晚是要發生的。
“恩。開始吧。”納蘭天鄭重的說道。
“客隨主便。納蘭你是主峰的大弟子。又是年青一代第一人。就讓你先出手吧。”白夜說這話沒有一點輕視的意思。但在主峰其他的弟子看來,白夜這就是赤果果的無視納蘭天的戰力,一時間,這些人全部炸了。
“什么玩意?一個剛剛加入宗門不過兩年的家伙,敢無視納蘭師兄的實力。這是自找死路啊。納蘭師兄,好好教訓一下他,讓他知道我們主峰的弟子都不是那么好惹的。”
“讓天峰的家伙知道我們主峰沒有尋常之輩。”
“只要師兄贏了白夜,今晚我們大家組織師姐師妹們給納蘭師兄暖被窩。”
主峰那些女弟子如此暴露誘.惑的言語,讓納蘭天苦笑不已。白夜也是對她們哭笑不得。因為在主峰女弟子大膽的言語刺激之下,天峰的那些女弟子也是如此大膽的說著,讓白夜頭皮一陣麻麻的感覺。
“不要墨跡了。速度開始,速度結束這場鬧劇。在這樣下去,我都怕那些師妹爬上來把我們倆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