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千年靈氣
一番辯論，法海被辯的處處受制，毫無還口之力，同時也讓他震驚于左小右對于佛理的理解。佛是什么？不就是法海這樣的嗎！
法海過去十四年一直在苦研佛經法理，不想竟被左小右辯駁的一無是處。法海甚至開始懷疑人生：難道我真錯了？不會的！不會的！
“我要和你一決勝負！”法海站起來，嘴炮比不過，就要靠拳頭了。
“法海，你真是一點進步也沒有。”左小右淡淡的道：“等你什么時候心性平和了，再來找我。”
話音方落，左小右隨手一揮，法海手里的禪杖和錦襕袈裟瞬間脫離了他的掌控，下一刻，一股強大的沖擊力將他從客廳直接擊飛了出去，一直飛出竹林，飛過橋梁，掉在了西湖水中。
再一次，法海再一次被左小右打落西湖，而且這次比十四年前更慘，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法海頓時失魂落魄：“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左府。
殷靈走進客廳，滿臉崇拜之色：“少爺，你真是太厲害了，那個和尚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左小右淡淡一笑，把禪杖和錦襕袈裟收入手表空間，道：“不是我厲害，是他心性不堅，被我破了佛心，導致方寸大亂，這才沒了還手之力。”
“什么是佛心？”殷靈求解。
“就是向佛之心。”左小右道：“就好像你覺得少爺我厲不厲害？”
“厲害。”殷靈連連點頭：“少爺最厲害了。”
左小右微微一笑，道：“那你覺得我打不打得過佛祖？”
“一定打的過。”殷靈對佛祖有多厲害并不了解，但她卻堅信左小右是最強的。
“你對我的信任就和法海對佛的信任一樣。”左小右道：“法海信任佛，就有了向佛之心，但我之前卻用言語打破了他心中對佛完美的信仰，就像以后有人對你說，我是個不入流的人，然后你就動搖了對我最強的信念，這樣一來，對方要打敗你也就很容易了。”
“我懂了。”殷靈恍然大悟：“之前少爺對法海說的那些話。讓法海對佛祖產生了懷疑，向佛之心也變得不再堅定，修為隨之下降，然后就被少爺輕易打敗了。”
“正是如此。”左小右含笑點頭。撫摸著殷靈的秀發，道：“要打敗一個人，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打破他的信仰和信念，如果他的信仰和信念破碎了，那這個人就失去了活著的意義。哪怕他天下無敵，也只是一具行尸走肉，毫無威脅。”
聽到這番話，殷靈打了個哆嗦：“少爺，你說的辦法好陰險啊！”
左小右淡淡一笑，當了兩世皇帝，一世總統，他用的卑鄙手段還少嗎？這點手段又算得了什么，上個世界學美國稱霸世界才是他的得意手筆。那一世，光是被他下令干掉的人口。就不下二十億，這功勞可比薛老將軍強多了。
“世間之事，何為正？何為邪？不過存乎一心罷了。”左小右輕聲道：“靈兒，你記住，力量和計策都沒有正邪之分，用之正則正，用之邪則邪。只要無愧于心，何必糾結不休？”
殷靈雖然年紀還小，但這番話的意思卻聽懂了。
“少爺，我懂了。”殷靈眼中閃過一絲智慧之光：“豈能盡如人意。但求無愧我心。”
左小右聽了，大為贊嘆：“不錯！靈兒果然聰慧，看來以后無需我再為你操心了。”
殷靈嘻嘻一笑，挽著左小右臂彎。道：“人家不會讓少爺操心的，等靈兒學會了法術，一定會盡全力保護少爺和娘，不讓任何人傷害你們。”
“你娘要是聽到這話，一定很欣慰。”左小右微笑道。
“嘻嘻，娘現在一定偷偷躲在門后抹眼淚呢！”
“靈兒。又在胡言亂語！”殷慈從門后走了出來，眼中帶著幾分嗔意。
“哪有，娘的眼睛都紅了呢！”殷靈吐著舌頭笑道。
“你這丫頭。”殷慈抬手就要打。
“呀！少爺救命啊！”殷靈趕緊往左小右身后躲。
左小右輕笑一聲，拉住殷慈的手：“算了，靈兒還小，調皮一點無傷大雅。”
被左小右拉住手，殷慈臉上泛起一絲紅暈，悄悄把手抽出來，道：“少爺，你太嬌慣她了，日后難免惹出禍端。”
“只要不是把天捅個窟窿，我想我都能解決。”左小右微笑道：“算了吧！”
“唉！”殷慈嘆了口氣，道：“少爺既是為她求情，我便饒她這次。下不為例。”
“不會有下次的。”殷靈從左小右背后探出頭來，嘻嘻笑道：“娘，靈兒最乖了。”
“你呀！”殷慈搖了搖頭。
法海被左小右趕走后，左府又恢復了平靜。
保安堂已經被左小右關掉了，沒有了外事的煩擾，左府的日子變得很是寧靜。
現在左小右每天指點殷慈和殷靈修煉五行常春功，又找了一些稀有材料為這對母女煉制了一對金釵和一雙寶劍。這雙寶劍一黃一綠，正應對了母女衣著的顏色，非常相稱。
這對母女都有著非常高的修煉資質，只可惜殷慈年齡有些大，修煉的進度比殷靈要慢了許多，但殷慈并不在意修煉進度，每日里只是按部就班的修煉，從不急于求成，這樣一來，反而合了道法自然的心境，進度雖然不比殷靈，卻根基穩固，未來也不會出現心魔之患。
如此過去了一年，兩年，三年，直到四年后。
這一年，殷慈已經三十七歲，但外表卻和十八歲少女無異，和已經十八歲的殷靈站在一起，完全就是一對雙生姐妹花。
繼承了殷慈的美貌，殷靈除了顯得更稚氣一些，其它方面和殷慈幾無差別，有時候左小右不仔細看，都會把這對母女認錯，讓他不得不感慨不愧是母女，果然極為相似。
四年時間，殷慈的五行常春功小有火候，雖然攻擊力不足，但在生活方面的應用卻非常方便，比如燒水做飯，給植物松松土，用斧頭劈劈柴，或是促進植物生長，都做的有模有樣，這也讓殷慈在做家務的時候更加省力了。
而殷靈的功力就比殷慈高了許多，至少也有三倍的差距，現在殷靈如果要去闖蕩江湖的話，在年輕一輩當中至少也能排進前十。不過左小右并不放心殷靈一個女孩去闖蕩江湖，更何況這個世界有著各路的妖魔鬼怪橫行霸道，誰知道殷靈闖蕩時會遇到什么怪物？
為了安全著想，左小右一直在束縛著殷靈，只讓她安心練功，至于闖蕩江湖這種事，等以后時機成熟了，自然會放她出去歷練。
但是，姑娘都十八了，放在古代，該找個婆家了，不然就是老姑婆，嫁不出去了。
這天吃過晚飯，左小右和殷靈面對面下圍棋，殷慈在一旁端茶遞水，眼角含笑。
“靈兒，如今你已年滿十八，是時候給你說個婆家了。”左小右很突兀的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殷靈的手一頓，棋子落在棋盤上，抬起頭，眼角含淚：“少爺，你不要靈兒了嗎？”
“別哭。”左小右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淚水，道：“不是不要你，只是女人長大了，終究是要嫁人的。就像你母親，當年若不是嫁給你爹，又哪會有你呢！對不對？”
“我不嫁！”殷靈倔強的道：“我要永遠留在少爺和娘身邊，永遠不分開。”
“傻丫頭。”左小右含笑搖頭：“你留在我身邊做什么？給少爺做妾嗎？”
“就給少爺做妾。”殷靈道：“只要少爺愿意，靈兒永遠做少爺的妾。”
“…”感受到小丫頭的堅決，左小右扭頭看著殷慈：“殷慈，你怎么想？”
殷慈眼中閃過一絲復雜之色，道：“若是能做少爺的妾室，也是靈兒的福分。”
“是嗎！”左小右淡淡一笑：“也好。我們三人原本就是一家人，靈兒做我的妾室，我們三人日后也不必分開。”
“嗯嗯。”殷靈連連點頭，笑靨如花：“我們三人永遠不分開，娘，是吧！”
殷慈微微一笑：“也好，如今我們三人已經習慣在一起，就算身份改變，也不會影響我們以后的日子。”
“既是如此。”左小右道：“今夜靈兒就來我房間吧！”
殷靈的臉蛋騰地紅了，嬌羞的搓著衣角，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活潑。
看到這一幕，殷慈心中輕嘆：不知不覺，都十八年了。靈兒也長大了，要嫁人了。
當天夜里，黃鶯初啼，被翻紅浪，殷靈完成了從女孩到女人的蛻變。而左小右卻也有意外收獲。
是夜，感受到從殷靈體內涌入的澎湃靈力，左小右又驚又喜。
好強的靈力！
自從當年吸收了智子的龍氣之后，左小右就再沒有過這樣的感受了。哪怕從小青、白素貞身上也沒有感受過。沒想到今天，竟然從殷靈身上得到了如此澎湃的靈力。
這股靈力實在是太多了，幾乎相當于左小右本身八成的先天真氣。也就是說，殷靈體內竟然隱藏著相當于一千多年先天真氣的靈氣。這簡直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