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鋒利上去就是一脖拐!
“你少給我胡言亂語,不要教壞小孩兒!你這不過是王婆賣瓜而已,你賭場老板自然不能說賭錢不好!”
在他小刀鋒利眼里,起碼喬直是處于小孩兒邊緣上,他有保護的義務。
他就沒有想想,喬直這小孩兒做的事情,可以嚇壞好多大人。
希特奇這回不干了,抗聲說道:“這次真的沒有胡說八道!我不過是說一些專家的意見,那些專家就是這么說的,我不過是轉述,對,是轉述,哎呀,要不容易找到這個詞了!”
看到他高興的樣子,不像造假,努度問道:“哪些專家,什么時候說過,還有什么觀點和結論?”
希特奇一個大拇指毫不吝嗇地給了過去:“還是專家厲害!一問就問到點子上!容我給大家說說!我也被邀列席參加了會議,不過…”
小刀鋒利打斷:“你都能參加,一看就不是什么高級會議,小貓小狗都能進去!”
希特奇不理他,繼續說:“召開會議的就是那個索托更斯,他哥哥,就是那個國際著名的金融大鱷,也被邀請;不過他沒有來,而是交了一份書面發言,其它的人就無一缺席,一共有一百人。”
“小刀峰,你不是說都是小貓小狗嗎,那么我就給你說說前來開會并作主題發言的都有誰。”
希特奇自作主張地給小刀鋒利分開了名和姓,當然是按美國的方法,因為交小刀鋒利慘遭肢解,前三個字小刀峰成了他的名,最后一個字利成了他的姓。
小刀鋒利很不高興,但是也沒有在這件事上較真,只是催促他說:“你說,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
希特奇氣不打一處來——合著這些人不是小寵物就是大牲口啊!
事實說話吧。
“第一個發言就是聯儲主席珍妮特·耶倫,這個珍妮特可不簡單,你要以為她是女人就敢輕視她,你就大錯特錯了!你如果知道她是又是第一個女性聯儲主席,就該知道她要有多么厲害才擔任這個歷來是男人當的職位。”
喬直說:“她的觀點是什么?”
“這個堪稱最有經濟力量的女人說,所有的經濟運籌,本質上就是賭博,哪怕最強大的計算機,也不能收集和計算出所有的經濟因素,更不能預測所有人的對經濟的預期和即將進行的經濟行動,因此,經濟預測也好,經濟政策也好,官府干預也好,都在本質上賭博,有可能贏,也有可能輸,這和賭博的概率是一樣的!因為她不認為賭博和別的經濟活動有任何本質上經濟上的不同。”
”嗯,這倒是有些新意,至少夠獨出心裁。”
理財專家努度深思以后,頗為贊同地說。
“嗯,你聽了以后肯定高興!因為她就是再說,開賭場很好!”
小刀鋒利還是和希特奇對著干,不過說得也很一針見血。
“哈哈,那是當然!如果這個女人對賭場持強烈反對觀點,起碼我們的日子會難過一些!不過我告訴你,珍妮特從她的政治立場上來說,就不會反對賭場,因為她是民主黨的,不是共和黨那些保守的老頑固,那些人才天生反對賭場。不過,珍妮特發言的亮點不再這里!”
希特奇邁了一個關子。
“那在哪里?”
小刀鋒利專業戶問。
”我關保你們誰也想不到!她說,就目前來看,還有以后的一段長時間內,至少一百年吧,把所有發展生產、服務、商業上的錢,都投資到賭場上去,一分錢也別在這些領域追加投資!我當時這個外行都蒙了!所有的人都蒙了,只有那個索托更斯,在那里點頭,很隨意的那種!”
“啊?”
四個聽眾異口同聲!
他們也一齊懵了。
”容我賣個關子——你們誰能說說那個女人這樣說的原因是什么?”
希特奇當時暈菜,現在大家也暈菜,他現在多少想通了,就想表示一下優越感。
四個人對這個問題都感到興趣萬分,一聽希特奇問,腦筋便都飛快地旋轉起來。
小刀鋒利因為對這個太感興趣,所以想得特別投入,忘記了要藏自己的狐貍尾巴,突然心里一動,難道是這個原因?
脫口就說了出來。
“那一定是美國從上到下頭疼無比卻解決不了的生產過剩導致的經濟危機!”
喬直不置可否,羊種正在思考,努度心想怎么會 只有希特奇大叫一聲,猛地拍在小刀鋒利的肩頭上,說:“你這家伙真厲害!沒錯!就是這個原因!看來你這憨大個,腦筋時靈時不靈的,靈的時候還是很出色的嘛!”
小刀鋒利揉了揉又酸又疼的肩頭,懷疑地想,這家伙是存心的吧要報仇?
另外三個人一聽,都有點傻,還真是這個原因?
努度既然知道答案,也很快就想通了,必定是理財專家,對這些宏觀層面的東西還是有基礎的。
“我覺得我也明白了,小刀兄還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竟然別我這個專家明白得還早!”
“嘿嘿,不好意思,愚者千慮必有一得而已。”
小刀鋒利憨厚地笑著,撓撓自己的腦袋。
心里充滿了自嘲和懊悔。
撓完了,有自己打了自己腦袋一下,叫你又出風頭!
“美國最大的問題,是商品過剩,賣不出去必然造成經濟危機!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再把錢投進去,豈不是惡性循環,造成更大的經濟危機?相反,如果把錢都花在賭場里,就不生產商品,就沒有商品過剩,不是正好解決了問題!”
努度解釋道。
這一下羊種也明白了。
不禁鼓掌叫絕:“好一招釜底抽薪!”
喬直說道:“那個索托更斯呢?他是如何表達的?”
“他的觀點就是和大家剛才說的大同小異!你們幾個都挺厲害的,怪不得能把我的賭場奪去!我真想和你一起大干一場啊!可惜我有問題…”
忽然他停住了,驚恐地看了幾個人一眼,尤其是喬直。
心里叫糟,又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