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黑衣人的手法熟練至極,一看就是專業高手!
不但腦袋正正落入小箱子正中,而且一滴血也沒有灑落地面。
與此同時,另一個黑衣人手持黑色的袋子,在掉了腦袋的瞬間,把死人裝入袋子,也是一滴血也沒有留下。
又是一個閃身,提著尸袋的黑衣人不見了。
割腦袋的黑衣人也不見了。
只是裝載戴高不樂的腦袋的箱子上面,有增加了一個箱子,上面那個腦袋換成了周不吝的。
大概是由于下手太快,周不吝的臉上一半是囂張,一半是驚恐。
就在這樣的兩種情緒交加,定格在死者面部。
正中雷厲風行的果斷殺伐,震懾住了許多人。
他們本來和周不吝一樣,出口反對,看到了周不吝的下場,他們齊齊當了縮頭烏龜,把已經到了嘴邊的反對,又吞了回去。
只有坐在周不吝左手的一個連毛絡腮胡子,不知道是存心,還是沒有來得及,依然嚷了出來,聲音極其陰冷囂張。
“你們完了…“
話剛出口,坐在周不吝右手的一個白面書生,突然站起,一記手刀,砍在他的脖子上,竟然也砍掉了他的腦袋!
他一邊砍人,一邊說:“蠢貨!你自己想死,別拖累別人!”
于第一次如出一轍,又是兩個黑死人閃到了出來。
不過這次他們晚了一步,割腦袋這個環節已經被白面書生完成。
他們只是一個接人頭,一個界無頭尸體,依然保證了環境衛生。
那個黑衣人把人都放在了周不吝的左邊,隨即不見了身影。
”還有位置,大家繼續!第二層才兩個,至少還可以裝六個!另外還有第三次、第四次,所有人都擺上去,綽綽有余!”
這是月亮公子說的。
喬直一般不會赤膊上陣,他只干更文雅一些的事情。
等了一會兒,沒有人出頭,喬直又說話了。
“好了,我們繼續!這位大哥是否介紹一下自己,讓大家認識認識你?還有你剛才為什么窩里反,殺了自己的同伙?這種反常舉動,也給大家說說你的原因。”
白面書生站了起來,說道:“大家好,我叫常浩然!是周不吝座前的左膀右臂,主要是出出主意什么的;剛才被我殺死的那個,主要負責打打殺殺,動手的事情都是他去干。”
月亮公子奇道:“你這個文人,似乎武功比那個黑大個更厲害?”
常浩然:“比這個蠢貨,我是武功更高強,不過我平常沒有顯露,剛才情況緊急,才暴露了出來,我本來就是出身于武功世家!”
“對死去的兩個人你怎么看?”
喬直忽然問道。
“一個是高官家族的紈绔子弟,一個是罪行累累的大佬,二人全都死有余辜!”
常浩然說得一臉正氣。
“那好!我現在正式任命常浩然為迪斯尼尚海園總裁!“
喬直當機立斷,改朝換代。
“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常浩然平靜的面容呈現一絲激動,慨然答應。
然后又遲疑地說:“有自己解決,那個周不吝背后的官府勢力…”
喬直當然清楚民不與官斗,打斷他說:“放心去干!別管還是白道還是官府,我們都替你擋住!你的任務就是經營好這個項目!”
“是!如此我就放心了!”
常浩然現在一無掛慮,斗志昂揚!
喬直看了看其他人,說道:“大家都表表態,你先來!”
喬直指了指東營島國的那個總裁。
雖然裝作大人的樣子,他的脖子才與面前的桌子齊平,聽到喬直點名,立刻站了起來,大聲說:“我渡邊一郎無條件投降,嘿嘿!”
大家也差點沒嘿嘿出來,費了老勁才憋住。
原來這個渡邊一郎站起來以后,反而更矮了,原來還脖子與桌齊平呢,現在是鼻梁了。
大家看到他的,就是他的雙眼,嘰里咕嚕轉得飛快。
“嗯,不錯,請坐下!”
喬直現在是正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時候,就不計較他的身材了。
再說,這種奇葩喬直還真不敢和他來幾個會合交鋒,不定什么他一個忍不住,就笑場了。影響多不好。
“該你了!”
喬直換了一個人,身材高大。
“我墨索里尼,迪斯尼總部總裁!我個人服從安排,但是我不能代表其他人,因為無論總部、還是海外分園,都有人不聽我的,請喬直先生明鑒。”
喬直聽罷,想想這個人還是比較誠實,這些東西確實他做不了主,就對他說:“知道了,你坐下吧,我會通知你,下部如何做。”
最后還剩萫港迪斯尼總裁,他一看就是精美無比的商人,不等喬直點名,他就站起來說道:“我李承道,對你唯命是從!”
到此為止,所有的迪斯尼總部和分院都解決了。
喬直把月亮公子留下,和他們商討今后的經營和管理,他自己則拉著墨索里尼直飛加州。
飛行的路上,喬直抽空給努度大了一個電話。
努度是無量財團三駕馬車的其中一個,專門負責管理喬直的期貨業務。
他原來就是專門經營期貨交易的一個投資經紀人,和人一介特別熟悉,其實二人是多年的老朋友。
不久前三人還并肩戰斗了一場,收獲不小。
喬直就是靠著那里賺的錢,積累了分值,在關鍵時刻,把分值轉化為他需要的能力,才多次化險為夷的。
包括那次劫機,包括那次劫游船,無不如此。
沒有那次積累,喬直已經死了好幾次了。
還有,他現在的狀態,也是整體生命提高了兩歲的結果。
他打電話,就是要努度過來,看看他的訂單有什么變化。
但是這個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下一步該如何操作。
到了洛杉磯機場,出飛機的時候,努度已經在出口之處等著他了。
二人又是握手又是擁抱地親熱了一番,然后就找了個地方下榻。
喬直讓墨索里尼自己回家,明天上午在說公司的事情。
墨索里尼高興地走了。
他還以為喬直不會讓他自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