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在閉關一段時間,先把玉鼎心法練成吧!總感覺自己距離突破應該不遠了!”
許了雖然很想立刻回去開始修煉,但卻也不好意思吃了東西就走,他陪著收拾餐具的白秋練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
白秋練把東西都收拾好,又洗了一缸水果給他。
許了雖然吃飽了,但啃幾個水果還是沒問題,他抓起來一個西瓜大的蘋果,咬了一口只覺得甘甜脆美,比平生吃過的所有蘋果都好吃一萬倍,不由得贊嘆一聲。
白秋練坐在他旁邊,隨手扯過了一根極長的紅繩,隨手編織起來。
許了看著她雙手靈巧的好像穿梭,很快就編了一個精致好看“雙心扣連環”的繩結出來,心下好奇甚濃,接過來,問道:“這個是什么東西?”
白秋練笑著說道:“我們家傳的古法同心結,外面的人應該都不會結!”
許了這才發現白秋練的洞府里幾乎到處都掛了各種繩節裝飾,每一個都不一樣,但每一個都非常好看。
他接過來拿在手里,笑嘻嘻的問道:“能不能教我?”
白秋練連聲說道:“好啊!好啊…我教你就是!”
白秋練給了許了一根紅繩,自己也再扯了一根,一點一點的教他。
白家的古法同心結,其實還連帶了要修煉一套手法,這套手法中蘊含了三十八種小法術,專門用來做家務。
許了雖然聰明,學習各種仙道武學,仙家法術都是極快,但偏偏學這種精巧綿密的小法術就怎么都學不會。
白秋練教了他幾遍,許了仍舊會把紅繩弄的一團糟,他看著白秋練隨手編織,紅繩在白家女孩兒手里宛如活過來一般上下穿梭,自己卻弄的宛如亂麻,心下頗為沮喪,試了幾次之后,就苦著臉放棄了。
白秋練笑吟吟的說道:“這套手法叫做永結同心!是我們白家的家規之一,專門讓未出嫁的女孩修煉,用來持家,你一個男的學不會才是正常。”
許了這才松了口氣,訕訕的說道:“沒想到這些法術如此精妙,雜糅到了手法里,更是難上加難,比突破十二劍關要難多了。不過現在的女孩兒誰還學家務了,你們白家也應該與時俱進。”
白秋練咬了咬嘴唇,低頭說道:“雖然不想做黃臉婆,但遇到了心愛的男孩子還是會愿意替他做點什么啊!”
許了心底微微一蕩,有一種很溫暖的情緒涌上心頭,但是他終究不敢繼續這個話題,訕笑了一聲,催動了天妖誅仙法,黑光妖氣籠罩紅繩,隨手把所有打結的線頭全數拉開,遞給了白秋練,說道:“我待得也夠久了,還要回去修煉,過幾日再來找你!”
白秋練笑得很開心,隨手把手里打好的同心結和剛才打的那個一起遞了過來,說道:“這兩個就都送給你了!”
許了客氣了一下,順手接過,他捧著兩個同心結離開之后,白秋練瞧了一眼許了重新弄整齊的紅繩,忍不住淡淡一嘆,自言自語道:“同心結易成,但想解開就難了!”
許了走到了飛橋上,覺得自己捧著兩個古法同心結好傻,他并不喜歡這個玩意,只是卻不過白秋練的面子才順手收了下來。
許了自言自語道:“白家居然還保留了這么古老的傳統,練這個東西費時費力,有什么好玩?”
他隨手把兩個同心結拋了出去,正欲轉身離開,忽然又感覺不妥,急忙走到了欄桿邊,探手虛虛一抓,控鶴功使了出來,一股隔空的攝拿之力凸出,卻只撈住了一個,另外一個同心結沒入云霧之中,不知被清虛洞天送去了哪里,卻是沒能抓回來。
許了搔了搔頭,捧著一個同心結,回去了自家的洞府。
許了回到了自己的洞府,就看到客人來訪,還站在了門外等他,倒是讓少年煞是奇怪。
盧朗跟許了也算認識,還教過他劍法,見到許了態度也頗親熱,招呼道:“許了師弟!你可還記得我嗎?”
許了一笑,說道:“我又不是老年癡呆,怎會記不得盧師兄?你來找我何事?”
許了先把盧朗請入了自己的洞府,分賓主落座,他也不會招呼客人,就隨便遞了幾罐飲料過去。
盧朗也不客氣,開了一罐可樂,若有所思問道:“許了師弟,你應該知道我是跟著杰孫師兄吧?”
許了頓時警惕了起來,臉色一沉,問道:“盧朗師兄可是為了杰孫師兄過來?”
盧朗點了點頭,但卻很快就解釋道:“杰孫師兄天資不俗,前些年一直都堪為本門表率,胸襟眼界也遠超大師兄白仙嵇,所以我們才愿意跟著他。不過這一次我卻不大同意杰孫師兄的做法,他居然想要借助白家,奪取一份七日戰爭的邀請函。”
許了眉頭微微一挑,并沒有插嘴,盧朗一口喝光了可樂,心情平復了幾分,這才抱怨道:“好男兒自然要光明磊落,杰孫想要成就大事兒,就堂堂正正的去做啊!總把念頭打到一些入世未深的師妹身上,越來越讓人不齒,他還是當初那個我們傾心跟隨的杰孫師兄嗎?”
盧朗跟許了抱怨了一回兒,這才說道:“杰孫知道我指點過你劍法,所以讓我來說跟你說,教你把白秋練師妹讓給他!他愿意出重金相酬。我就是個跑腿辦事兒的,也不來勸你,同意與否你看著辦!他給的條件是一頭妖王級的戰斗獸,還有親自指點劍術!”
許了忍不住笑了,說道:“秋練可是我一生摯愛,得加錢!”
盧朗頓時就把嘴里的可憐噴了出來,瞧著許了。
許了呵呵一笑,說道:“他跟我一個身家過十億時幣的人談錢?夠資格嗎?”
盧朗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但卻沒有再多說話,斟酌了一下詞語,問道:“我是原話回過去,還是稍微替你潤色,更圓滑一些?”
許了想也不想的說道:“自然是原話!杰孫自以為他很了不起,但在老子眼內他算個鳥?”
盧朗挑了一下大拇指,起身就走,臨出門前,他稍稍回頭,說道:“杰孫師兄修煉洞天劍經不成,所以主攻的功法是六絕藝之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