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好處,可是大家夢寐以求的。
能夠成為修士或是先天武者,皆是這個世界頂兒尖兒的人物,他們也知道武國所在的界面層次很低,誰不想前往更高層次的修仙界去?
只有那樣,才能真正走上修仙之路,長生的傳說,也不再是虛無縹緲之物。
于是大部分人進入問仙閣,都開始拼命尋找寶物。
有人按圖索驥,也有的人,心思更加狠毒一些,自恃實力不俗,于是干脆做起殺人奪寶的買賣來了。
問仙閣原本就危險遍布,如今更是凄風苦雨,到處都彌漫著陷阱與殺機。
這兒是一條小河,一名武者與一名修士對峙著。
而在他們身旁,橫七豎八的躺了不少尸體,每一個人的死狀,都凄慘以極。
某草原深處,幾名落單的修士被一群牛犢大小的妖狼包裹。
這些妖狼足有近千之多,并非武國妖族,而是問仙閣土生土長之物,一個個獠牙外露,那幾名武者臉都白了。
這兒是一處峽谷。
黑熊王的身影在這里出沒。
他剛剛找到了一件寶物,可回過頭,就發現一頭十余丈高的巨猿不知道從哪里冒出,正惡狠狠的將自己瞅著,銅鈴大小的眼睛中,有驚人的殺氣流露。
天空晦暗,那龐大的龍舟就顯得十分耀眼。
突然,一陣嘎嘎的怪叫傳入耳朵,四周的烏云翻滾沸騰起來。
“不好!”
負責值守的修士臉色大變,就見從沒那彌漫的濃霧中,一下飛竄出了百余只灰色的巨大怪鳥。
這些怪鳥體長丈許,頭生赤色肉冠,尖嘴利爪,渾身上下,隱隱還有灰芒外放而出,不止長得丑,聲音也是刺耳到極處。
一階妖族!
值守的武者不由得勃然變色,所謂一階妖族,是指它們的實力,相當于煉氣一層的修仙者,甚至…猶有勝過。
一兩頭不算什么,但眼前卻有百余之多。
龍舟被包圍了。
而在這些怪鳥中,還有好幾頭體型特別巨大之物,顯然,是這些怪鳥的頭領了。
“慕容叔叔,在這里,我們真有機會擊殺天璇那家伙?”
這里是一片荒原,天空中卻有白雪飄落,武明香與慕容攸仿佛在尋找著什么。
“放心,若沒有他那些手下的阻隔,我有八成以上的把握,而這問仙閣,無疑就是我們最好的機會了。”慕容攸一身白衣,在這雪原里更加顯得孤傲以極,淡淡的聲音傳入耳朵里。
而就在這時,前方出現了一巨大的影子,是一條白蛇,比水桶還粗,身上的蛇皮已化為鱗甲之物,正惡狠狠的像著這邊,爬過來了。
別人的遭遇且不提,此時凌仙已進入了那地底洞窟。
看著眼前的一幕,即便以凌仙的城府,也不由得大驚失色。
他知道此行是為了尋找寶物,也猜到肯定會有許多艱難險阻,可眼前的一幕,還是有些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地底居然這么空曠!
如果不是抬起頭顱,隱隱能夠看到烏黑色的巖壁,凌仙說什么也難以相信這兒竟然是地底。
望眼望去一馬平川,這兒給人的感覺竟像是一塊平原。
凌仙也不知道占地有多少畝,因為根本就看不到邊際在何處。
而這還不是最讓凌仙吃驚的。
讓他驚愕的是前方大約千丈遠之地,一座雄偉的城池拔地而起。
整座城池籠罩著迷霧,但依舊散發出厚重蒼涼的氣息。
這兒怎么會有一座城池?
凌仙吞了一口唾沫,其余幾個人也是瞠目結舌,一時被震得說不出話來了。
良久。
“楚兄,有沒有搞錯,這城池是從哪里來的,你真確定,你所封印的寶物,是在這城池里么?”那中年婦人的聲音傳入耳朵,隔了這么久,依舊難掩這里面的震撼之色。
“你問我,我也不曉得,不過神識感應,寶物確然在城里沒錯。”
錦衣大漢苦笑著說,問仙閣究竟發生了什么,環境怎么會大變到如此程度?
若非他也算心智堅韌的人物,幾乎都要懷疑是不是自己失憶,一切怎么會這么離譜?
幾人面面相覷了片刻,最后還是做下了抉擇,事情都到了這一步,總不成還能夠退出。
開弓沒有回頭箭,如今就算回到地面上去,一樣得面對那些莫名其妙的鬼物。
既然如此,還不如搏一搏。
畢竟只要找到他們此行的目標,好處是受用不盡的。
于是幾人明知眼前的城池絕非善地,也不得不硬著頭皮,出發了。
千余丈的距離,以他們的實力,原本轉瞬及至,然而因為心中戒懼,足足用了一盞茶的功夫,才接近城池。
讓眾人欣慰的是,籠罩整座城池的,并非鬼霧,只是起到了一些阻擋視線的效果。
這讓眾人寬心了許多,但自然不會放松警惕,隨著距離的接近,城墻已是歷歷在目。
只見上面破損了許多,不少地方甚至已毀壞到坍塌的地步。
“咦,那是什么?”
凌仙循聲抬起頭顱,只見城墻上出現了幾團鬼火。
伴隨著鬼火劃過,原本散落在城墻上的一些骸骨突然自己排列組合,站起來了。
從形狀看,有人類的,有野獸。
那些人類骷髏的手中,甚至拿著銹跡斑斑的武器,還有的,穿著殘破的鎧甲,他們的身份呼之欲出,顯然生前,都是守衛這座城池的武者。
如今死而復活,氣勢洶洶的殺過來了。
“快走!”
錦衣大漢臉色大變,他幾乎可以肯定,這些骷髏一定非常難纏。
關鍵是和它們打,沒有好處,故而鞋底抹油是最正確的選擇。
“那兒有一處缺口。”
凌仙話音未落,已經率先跑過去了。
擁有神識的他,對于地形的熟悉,要遠勝這些臨時組隊的同伴許多。
其他人聽了,也無不露出大喜過望的神色,也不多做思索,便沒頭沒腦的跟著凌仙往前沖。
然而他們的運氣著實不怎么好,眼看快到缺口,一小隊骷髏從斜刺里沖了出來,有十幾個,為首的穿著殘破的鎧甲,手里提著一柄長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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