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在上溪村時,黃四娘還有些希望的話;那么現在,她真的不敢再奢想什么了。
李昂如今戰功赫赫,名聞天下,還不到兩年,已經成了從三品的高官,整個犀浦縣、益州府,乃至全天下的百姓,誰不以他為榮?
這樣的人物,前途無量,哪里是她一個背負著克夫惡名的寡婦所能高攀的?
但另一方面,她和李昂結交于貧賤,曾經抱也抱過了,看也看過了,李昂的影子已經深深地烙在她的心房上,難以磨滅。
正所謂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喜歡上李昂這樣優秀的男人后,其他的凡夫俗子已難以進入黃四娘的芳心。
自從與李昂合伙做精鹽生意以來,她日進斗金,富甲一方,這輩子不用愁吃不用愁穿了,怕只怕老來無子侍奉左右,若大的家產無人繼承,所以她萌生了要一個孩子的想法。
抱養終不如親生,而這世上只有李昂不在乎她克夫的惡名,也只有李昂才入得她的法眼,所以她千里迢迢地來到了隴右。
要是真能懷上李昂的孩子,還有一個別人無法相比的好處,看在孩子的份上,她就算做不了李昂的妻子,今后李昂也總得照顧著她母子點。
以李昂的名望和官位,只要有他照應一二,誰還敢欺負她們母子?誰又敢說什么閑言碎語?恐怕就是益州刺史見了她,也得客客氣氣的呢。
高原的黃昏,夕陽斜照西窗半掩,窗外梅花吐蕊,歸鳥爭啼,白雪覆蓋的院墻內,一派幽深靜寂。
窗內爐火暖融融的,已有幾分醉意的黃四娘,臉上白里透紅,嬌艷欲滴,她羅衣半解,若隱若現的身體無限的妖嬈,柳腰款擺,月臀頻抬,讓人血脈賁張,難以自制。
黃四娘是二十多歲的婦人,不再那么青澀,渾身散發著熟透的迷人風韻,那被李昂拉下的訶子,勒在兩團雪膩之下,讓兩團雪膩更是高不可攀,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不停地晃動著,讓人忍不住想在她身上盡情的馳騁。
自從新婚以來,黃四娘已經有十年沒有和男人親密接觸過了,平日里她全靠和紅杏玩些虛凰假鳳,或者用角先生來排解身體上的饑渴,但那冷冰冰的角先生,又怎么能和真正的男人相比呢?何況是自己心愛的男人?
這一刻黃四娘被李昂那雄壯的身軀壓在身下,聞著他那男人的氣息,感覺著他那有力的擁抱,熱烈的撫弄,黃四娘忍不住發出一聲聲的輕吟,臉上泛滿了紅潮,身體軟得像沒了骨頭似的,星眸微閉著,紅潤的雙唇半開半合,一聲聲輕吟逸出的同時,丁香舌兒不時微伸出來舔著雙唇,整個人沉醉在其中。
李昂也很久沒有碰女人了,何況黃四娘這副烈性春藥就擺在面前,秀色可餐,窒內的聲越來越重,黃四娘不自覺地扭動著身體配合著李最的雙手。
紅杏紅著臉,亦羞亦喜,忙著幫李昂和黃四娘寬衣解帶。
“李郎….”黃四娘就像一條缺氧的魚,雪白妖嬈的身體仿佛水蛇一般扭動著,胸前兩只大白兔隨著她扭動的身體晃動不止,白浪翻涌,李昂雙手攀上去,那溫軟的手感溫比玉,膩比膏,讓人愛不釋手。
得成比目何辭死,愿作鴛鴦不羨仙。眼看宿愿就要得償,黃四娘身體的反應異常激烈,隨著胸前一對白兔落到李昂手里,不斷變幻著形狀,黃四娘渾身如遭電擊,一片酥麻,檀口之中難以抑制的高聲吟唱起來,聽得李昂血脈暴漲。
黃四娘抬起一雙玉臂,緊緊地摟著他,如饑似渴,“李郎…李郎…..”看眼已水到渠成,李昂不再猶豫,一把扛起黃四娘兩條白晃晃的大腿,象卷春卷一樣把她的身體卷起,然后虎腰一沉……(此處省略一萬字)
第二天,李昂吩咐下人做了頓豐盛的早餐,等著黃四娘起來一起吃。已慢日上三竿,黃四娘和紅杏才起身梳洗,她就像一朵花兒,經過雨露的滋潤之后,容光煥發,越發的妖嬈動人了。
只是她的動作顯得有些慵懶,走路都要紅杏扶著。這也難怪,昨夜風狂雨驟,讓她總算見識了什么才叫真正男人,李昂就像一頭野牛,她連后廷都獻出來了,也沒能應付得住他。最后還得讓紅杏上來替補,才總算取得“真經”,因此扶著她的紅杏也好不到哪里去,走起路來同樣是兩腳打飄。
等黃四娘坐下,李昂的目光在她身體上巡脧著,笑吟吟地誦道:“黃四娘家花滿溪,千朵萬朵壓枝低。流連戲蝶時時舞,自在嬌鶯恰恰啼。嘶,我總算明白這首詩原來是描寫什么了….呵呵!四娘,有時我真想回上溪村,和你在那幽寂的深院里廝混一輩子,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想做,每天享受著你們主仆倆的溫柔,過著神仙般逍遙的日子。”
黃四娘聽了,忍不住輕啐了他一口:“什么叫廝混一輩子,說得這么難聽,誰要跟你廝混一輩子了?”
李昂的用詞雖然不好聽,但話說回來,如果真能和李昂那樣相守相依,死她都愿意,只是她心里清楚,李昂也就嘴上說說,他怎么可能拋下功名利祿,和自己回上溪村過那樣的日子呢?
黃四娘垂下眼瞼,悠悠嘆息道:“那樣的日子,我這薄命之人注定無福消受,奴但求這些天能好好守在李郎身邊,得到李郎些許憐愛,來日若能生下個一男半女,奴奴這一生也就無憾了。”
李昂正色地說道:“四娘,以后的事,誰也不知道會是怎樣,多作無謂的推測也沒用。來!先喝點湯,天冷,湯都快涼了。等吃過早飯,我去使牙看看你哥的差使落實得怎么樣了,萬一哪個不長眼的為難你哥,那就不好了。”
李昂這陣子啥事也不管,但昨晚剛剛享受過黃四娘的萬般溫柔,她哥哥的事總不能不聞不問,黃四娘見他如此上心,感激地說道:“多謝李郎了!”
“四娘,要謝我的話晚上再謝吧,哈哈哈….”
用過早飯之后,李昂雙抱著豐潤如水的黃四娘溫存了一會兒,才出門。
結果他剛走出后院,就看到等在外頭的伍軒神色有些異常,他隨口問道:“南門,有事嗎?苦著個臉做甚?”
伍軒猶豫了一下,才小意地說道:“郎君,今天一大早,蕭娘子主仆倆帶著行禮離開了。”
“什么?你說什么?蕭娘子離開了?”李昂一臉詫異地追問道,“南門,她們離去多久了?為何突然離開?她們去哪里了?”
伍軒苦著臉答道:“郎君,屬下問了,可蕭娘子什么也不肯說,帶著小鷂往東街方向去了。”
“你是豬啊!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通報于我?真是的!”
伍軒低著頭,一聲也不吭,心里那叫一個郁悶,他不是不想早點稟報李昂,但李昂摟著黃四娘睡著日上三竿才起來,那個時候,誰敢去打擾他呀!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分頭去打聽蕭娘子的下落!找不著,你們也不用回來了。”
“喏!”
等護衛們爭先恐后的馳馬出門,李昂不禁陷入了苦思冥想中,他一時想不通,蕭鸞為什么突然又要離開呢?如果是因為自己把黃四娘領回來,昨天他已經去打過預防針,經過他安撫,蕭鸞是個聰明的姑娘,沒理由還會因此離開啊!
嘶!難道是昨晚黃四娘她們的歌聲太高吭,刺激到了蕭鸞?嗯!不無可能啊,黃四娘那如歌如泣的嬌啼聲,在他聽來,悅耳無比。但對蕭鸞來說,恐怕真是不堪忍受吧。
對李昂那一臉的苦笑,伍軒裝著什么也沒看見,他輕聲問道:“郎君,還去使牙嗎?”
“去!為什么不去?”李昂拿過橫刀系好,四平八穩地坐上戰馬,當先向使牙而去。
伍軒跟在后面,由衷地感嘆道:“郎君還真深得住氣!這會兒還有心思去使牙。”
李昂不屑地答道:“這有什么?女人如衣服,可以用來取暖,可以用來裝點,唯獨不能受她威脅,否則你就會被她騎到脖子上拉屎,明白了嗎?”
李昂剛說完,一名侍衛馳馬而回稟報道:“大夫,屬下打聽到蕭娘子的行蹤了。”
“她在哪里?”
“蕭娘子坐著馬車,帶著隨從,半個時辰前出東門而去了。”
“什么?半個時辰前出東門去了?去哪兒了?”
“回大夫,屬下是從東門的守軍那里得知這一消息的,只是當時他們也沒問蕭娘子要去哪兒,所以屬下不知。”
不等那護衛說完,李昂突然一抽馬臀,戰馬嘶鳴一聲,立即向東門沖去,街上行人驚得紛紛走避,亂成一團。
伍軒有點反應不過來,他脫口喊道:“郎君,你要去哪兒?你不是說不能受女人威脅嗎?郎君…..小心屎!”
ps:唉!摩托車被偷,手機掉水盆里,臺式電腦被雷擊,平板也爛了,還有比這比這更倒霉的嗎?唬!唬!唬!大吼三聲,我能撐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