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旅館女主人那道充滿殺意的目光只是一閃即逝,但是當那道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云凌風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對于云凌風這種人而言,對于別人所表露出來的殺意,是非常敏感的。`
不過,云凌風并沒有動手,在對方沒有率先動手之前,云凌風不會率先出手。
云凌風剛返回房間,羅昊就對他問道:“怎么樣有什么現?”
“我剛上樓,這個旅館的女主人就從我們上面那個房間中走了出來。”云凌風回答道。
“看來那個房間中的確藏著秘密,而且是不想讓人知道的秘密。”羅昊開口道:“你剛離開,sos摩爾斯電碼就消失了,在時間上,正好是旅館女主人進入了那間房間的時候。”
“boss,我們要怎么辦?”精靈征詢云凌風的意見,此時精靈已經明白,自己這些人卷入了一場意外的是非中。
“按兵不動。”夜鷹開口回答道,“我們現在有要事在身,其他的事情能不涉及就盡量不要涉及。”
云凌風搖了搖頭,對夜鷹的說法并不表示認同,“就算我們想置身事外,恐怕這間旅館的人也不會善罷甘休,因為他們以為我們已經獲知了這間旅館中的秘密,如果我是這間旅館的主人,一定會先下手為強…”
叩叩叩!
云凌風的話還沒說完,房間外就傳來陣陣敲門聲。`
“他們的動作似乎要比我想象中的更快。”
云凌風拔出手槍,握在手中,向門口走去,開口問道:“誰?”
“先生,聽說你們房間的馬桶出現了問題,我們是來維修馬桶的。”門外的男人,回答道。
云凌風通過房門上的貓眼,往外看去,門外站著兩個男人,正是在進入汽車旅館時,在底樓大廳中喝酒的那幾個男人中的其中兩個,他們穿著牛仔褲和設色羽絨服;不過,他們拿在手中的并不是維修包,而是槍!
兩個男人手中分別拿著一直雷明頓m87o,以及一把mp5沖鋒槍。
靠近房間門的那個男人已經把槍口對準了房間門,只要云凌風把門打開,絕對會被對方一槍撂倒在地。
云凌風退后幾步,把安裝了消音器的p226手槍對準房門,說道:“可是為什么你們看上去不像是維修工,而像是殺手呢?”說完,便扣動了手槍扳機。`
幾聲沉悶的槍聲,子彈打穿了房門,擊中了站在門口的男人。
噗!噗!噗!
那名手握雷明頓m87o的男人身上的羽絨服中,飛出好些羽絨,在空中飄舞著,從男人身體中濺出的鮮血濺落在飛出的羽絨上,雪白的羽絨上,立刻被染上點點嫣紅。
男人瞪大著雙眼看著面前的房間,滿臉的不可置信,向后倒退了兩步,倒在了地上。
另一名握著mp5沖鋒槍的男人,看到身邊的同伴倒下,當即把槍口對準了房門;可是他還沒來得及扣下扳機,又是兩顆子彈破門而出,擊中他眉角的位置。
子彈貫穿了槍手的腦袋,在他后腦勺位置爆出一蓬血霧,混合著骨頭碎屑的血漿噴濺在他身后的木頭墻壁上。
云凌風一腳踹開房門,閃身沖上了走廊,在沖上走廊的同時,手槍指向另外兩間房間門口的槍手。
噗!噗!噗!噗!
沉悶的聲響中,剩下那四名槍手腦袋上,綻放出朵朵血花。遭受到致命攻擊的槍手,倒在地上,睜大著雙眼,死不瞑目。
這個時候,另外那兩間房間的門也被人打開,萊昂、韋斯利、卡斯沃等人握著手槍沖了出來。
萊昂、韋斯利、卡斯沃這些都是久經戰場的老手,警覺性異于常人,初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初到一個陌生的地方,絕對不會睡死,再加上云凌風提前叮囑過,所以走廊上一有動靜,便驚醒過來。
嘩啦!
萊昂和卡斯沃手持手槍,指向云凌風的方向,當看到站在走廊中的人是云凌風、羅昊、夜鷹和精靈后,又重新把槍放下,卡斯沃走到云凌風面前,問道:“北極狼,這是怎么回事?”
“這間汽車旅館中藏著一個秘密,而旅館老板娘以為我現了他們的秘密,打算殺人滅口。”云凌風說道。
韋斯利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幾名槍手,說道:“雷明頓m87o,mp5,hk416,全都是軍用武器,這家旅館的老板娘,還真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
云凌風彎腰把地上那名槍手尸體邊的mp5沖鋒槍,撿了起來扔給羅昊,自己則是撿起了那支雷明頓m87o,說道:“我懷疑這家旅館涉及一起綁架,如果他們沒來惹我們,我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是現在居然想來滅口,那就說不得要插一腳了。”
“短吻鱷、毒液帶人清理這里這些鼠輩。”云凌風指了指卡斯沃和萊昂吩咐了一句后,對羅昊說道:“我們去三樓看看,這家汽車旅館中到底藏了什么秘密,我的好奇心可是被完全調動起來了。”
云凌風的眼睛中閃爍著冷色,孤傲的北極狼被激怒了。
十二個人分兩組展開行動,云凌風和羅昊剛沖到樓梯口,便看到兩名槍手沿著樓梯沖了上來,云凌風想都沒想,端起對著樓梯上的兩名槍手就是一槍。
兩名槍手被打得倒飛出去,狠狠地撞在樓梯轉角的墻壁上,口鼻中向外涌著鮮血,緊隨而來的卡斯沃,舉起手中撿來的hk416自動步槍,對著兩名槍手又各補了兩槍,將兩名槍手徹底擊殺。
槍聲,令得兩名守在三樓的槍手產生了警覺,探頭往樓下看去,看到云凌風、羅昊、鯊魚等人沿著樓梯往三樓而來的時候,當即把握在手中的指了出去;可是,他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他的腦袋就被鯊魚用沙漠之鷹,一槍給轟成爛番茄,紅白色的粘稠物濺的到處都是。
云凌風兩步搶上二樓和三樓之間的樓梯平臺,對著三樓上剩下那名槍手又是一槍,把對方打成了一個血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