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需要托什么關系的話,你可以跟我說,我也認識點人,沒準能幫你走動走動。”
“行,應該不用這么麻煩,我這次請了很好的律師,肯定能幫我姐打贏這官司,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
“客氣了,咱們之間不用提謝,你姐那官司二審什么時候開庭啊?”
一怔,柳青沒想到付豪還在追問,桃花美眸中凝出費解的微笑,她告訴付豪:“我們現在還沒上訴呢,按律師的進度,應該下禮拜會正式上訴,然后等著法院那邊通知開庭時間。”
煙抽完了,付豪將煙屁頭扔到地上,用拖鞋底碾滅,繼續問:“這種官司的二審,大概等多久會開庭?”
柳青暈了,不得不反問一句:“你問的這么細干嘛啊?”
“沒事,我就好奇,嘿嘿。”
柳青不和付豪抬杠,將她從律師那邊了解的情況告訴給付豪:“一般這種官司二審都要等兩三個月,看法官手頭上的案子多不多了,要是多,可能得等半年呢。”
“哦。”
付豪心里有數了。
他問這么細,是怕耽誤了柳潔官司的二審取證工作。
鐘麗雅要八月底才會回北倞。
之后,他們還要計劃一下怎么整王二彪,這都是需要花時間的。
現在聽柳青講距離二審開庭還要兩三個月,付豪這就踏實了,他們有足夠的時間來設計王二彪那混蛋了。
“我姐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已經請了最好的律師了。這種事,不用托關系,我姐是受害方,會受到法律保護的。”柳青反告誡付豪:“你現在把心思放在租車公司上,好好養傷,別再惹事了。”
“我知道,你趕緊回去給我姐送文件吧,有事電聯。”
付豪問清楚了想要知道的,就不多耽誤柳青時間了。
“行,回頭電聯。”
柳青也不跟付豪廢話了,在很多路人的偷窺目光下,她徑直走過了馬路,去開車了。
付豪目送著柳青的白色銳志開遠了,但他沒往回走,而是在醫院門口的陰涼處,又點了根煙,準備再冒一顆再回去。
病房里不讓抽煙,他實在憋得慌。
他手里的煙,就像陳湘姍身上的肥肉,雖然都有害健康,卻是很難戒掉的。
“…就這個feel倍兒爽!倍兒爽!這個feel倍兒爽!”
剛抽上第二顆煙,手機就響了。
是鐘麗雅的來電。
付豪接起了鐘麗雅的電話:“喂?”
“老付,你沒事吧?”
鐘麗雅的開場白顯得很關切。
“沒事啊,怎么了?”
“我看雞人偉發了個朋友圈,說你和錘子昨天喝多了被人打了!他還發了一張錘子的照片,我看錘子被打的很慘啊!”
“干!那小子手真夠欠的!什么都往外發啊!”
“我給婷兒打電話,她沒接,我以為你被打的更慘呢!”
“沒事,我們倆就受了點外傷。”
“到底怎么回事啊?你們為什么和人家打架啊?”
“就是喝多了點,沒事,謝謝你關心啊。”
“你們沒事就好。你現在可是我的老板,我還指著你掙錢呢,你千萬別有事。”
“我暈。”
“咯咯。”從電話里聽得出來,付豪確實沒太大事,鐘麗雅便放松的笑了。她的笑聲帶著一種很直接很爽朗的騷媚,若是一般人聽了,會心里癢癢的。
“你不光是我的老板,你還是我閨蜜的男友,兼藍顏知己。”
“我什么時候成你藍顏知己了?”付豪閑得無聊,和鐘麗雅貧蛋:“藍顏知己這玩意,你可別瞎交,藍顏藍顏,再加點黃色,就變成綠色了。”
“哈哈,我就是喜歡藍顏色變綠顏色,你不喜歡嗎?”鐘麗雅這話有點挑逗付豪的意思。
“我喜歡個屁啊!我是你的黑顏知己,加什么顏色我都不會變色。”
“我是在幫玉婷考察你的人品呢,你的人品果然堅挺!”
“那還用說?”
“就是不知道你的身體堅挺不堅挺。”
“呃…”付豪肚子上就像被人捅了一刀似的。
“咯咯,不貧了,我打電話是通知一聲,我已經訂好回北倞的票了,23號下午到北京。”
“23號?”
“對,下下禮拜天。”
“行,到時你回來給我打電話吧,我那會兒應該也在北倞呢。到時咱們見面聊,說說讓你幫忙的事。”
“你能先透露一下酬勞有多少嗎?”鐘麗雅很直接,她想知道自己能拿多少錢,好安排一下未來的消費計劃。
“20萬左右吧。”
“20萬?”
鐘麗雅一驚,她沒想到會有這么多酬勞!要知道,她兼職干一年運動系的網拍模特,最多也就掙10萬塊錢,付豪竟然一檔生意就給她20萬,到底要她干嘛啊?
“這個酬勞都可以談的。到時候咱們見面說吧,電話里不好說。”
“得嘞!那我就洗白白等著你了!”
“暈菜,我不受你刺激了,老勾引我犯罪,掛了。”
“咯咯。”
在鐘麗雅靈媚的笑聲中,付豪掛了鐘麗雅的電話。
抽了口煙,付豪在腦海里突然生出一個異想,不知道鐘麗雅能不能幫他治病?
鐘麗雅很開放,在那方面的經驗很豐富,這有點像他前世的妻子。
他前妻和他結婚時,早就不是處女了。
在澳洲留學那么久,深處異國他鄉,寂寞難耐,又是個妖孽級的95后大美女,她怎么可能還保持著處女之身呢?
他前妻和鐘麗雅一樣,在性的方面很開放,也很會享受。
她當初沖動的和付豪結婚,就是因為付豪有著比黑人還強悍的多的床上能力,讓她實在欲罷不能,這樣他們兩人才走在一起的。
他們倆是旅游時認識的,認識的第一天,付豪就被他前妻給逆推著沒收了處男證,之后兩人立刻進入了瘋狂的熱戀期。
那段時間,他倆夜夜笙歌,每天都要搞七八次,每次都要搞個把小時,就這樣,他前妻還不滿足呢。
那時付豪晚上想睡個一安穩覺都睡不踏實,憑他這么強的能力和體力,最后都被他前妻搞的有點恐愛了。
那時只要他前妻在他身邊一呢喃,付豪就有腰軟背涼的恐懼感…
現在回過頭來想想,付豪發現,正是在那段瘋狂的婚戀中,他前妻玩了命的幫他褪火,才給他旺盛到過了頭的雄陽之氣全吸走,并給他補充了大量的陰柔之氣,他的暈血癥才得以緩解治愈。
現在,他是不是也能通過這個方法來治自己的暈血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