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搞不好是和神仙書,和那乾坤挪移神符是一起的法寶。
“是了,這定然是藏龍派的法寶。恐怕是藏龍派麾下的鬼神…”
只是顯然,差不多一兩千年過去。便連這藏龍靈境都已經被攻破,變成現在模樣。
那些鬼神定然下場不會怎么妙,恐怕早已經盡數隕落…
劉勝之輕輕打了個寒顫,再一次認識到當年的那個時候,佛道相爭究竟有多么慘烈了。
以前,劉勝之雖然知道。但是畢竟沒有親身經歷,和那些和尚幾次爭斗,也都占了上風。
因此,就有些飄飄然,不怎么把那些和尚放在眼中。
但是現在看看,這靈境之中模樣。想想最后還是佛門占據了上風。
想想其中的斗爭,該是有多么的慘烈和殘酷。劉勝之經不住,就凝重起來。
這個藏龍派,史上沒有記載。想來應該是魏晉六朝時代興起,最后湮滅無聞的道派了。
卻不知道那歷史,歲月,就如同大浪淘沙,留下來的該有多么幸運和不容易?
那個時代,到底有多少道派興起?最后甚至連記載都沒有,就消失在了歷史的長河之中?
就是有著記載的,比如三皇派。在唐代和元代經歷打擊,在歷史上,卻就只留下了一點名字。
三皇派最厲害的便是劾召鬼神,但是經文典籍,也都只留下了一點只言片語,記載在其他道經之中…
想到此,劉勝之不由徹底的苦笑起來。
把心思放開,決定了自己以后行事要更加小心謹慎一些。
劉勝之心中就徹底的放心下來,這藏龍福地的所有秘密已經被劉勝之所弄清楚。
整個藏龍靈境,基本上就變成了他劉勝之的后花園了。對于其再無危險,但是卻不知道怎么回事,劉勝之卻是絲毫高興不起來。
收拾了徐尚賢之后,劉勝之的這神仙觀之中的弟子。就老實了許多。
便是那最為滑頭的唐成,在留下了元神牌之后,也都變得異常老實。
劉勝之讓其看守道觀,這廝真的把自己生意結業,來到觀中主持香火。
這個時候,神仙觀的名氣就開始漸漸擴散,慢慢就有許多香客登門。
有著山下的那西潯村的。還有一些都是通過那些弟子的關系,開著豪車前來上香之人。
雖然算不上門庭若市。但是卻也不復原本那般冷冷清清的模樣。
道觀之中,似乎還發布了廣告,招來一些住觀的道人。一切井井有條,看起來這唐成還真算是頗為有能力。
劉勝之在觀中轉了兩圈,卻就有新來的道士不認識劉勝之上前詢問。
倒是鬧了一些誤會,幸好遇到了方達過來呵斥了幾句,方才解開誤會,知道劉勝之是道觀住持。
而聽方達說,這些道士居然都是假道士。卻是花錢雇傭。穿上道袍,在此工作的。
據說,很多佛寺道觀現在人手不足,都這般做的…
還有一些人直接承包了道觀,當成一門生意來做。卻也是請的工人來做弟子…
這般事情,劉勝之聽了。卻也無可無不可,這么大的道觀。單單一兩個人確實照顧不過來。
“唐成呢?”劉勝之問道。
轉了一圈,卻也沒有見到人。以為這廝出去躲懶,就有些生氣。
方達卻是不懼,嬉皮笑臉的道:“師父,我這一直可是給你幫忙,替我們道觀拉生意啊。
沒有一些大香客在。咱們這道觀怎么撐得起來?
今日卻是有大香客來,唐師兄正在陪伴。其實我看也只是小事,就是這有錢人吧,老是失眠,睡不好覺。想讓師父幫忙看看…”
這倒真不是太麻煩的事情,對于劉勝之來說。
香火錢?富豪?劉勝之微微皺眉,當他劉大仙師缺少這么一點錢么?
夸張一點來說。他劉仙師好歹也是分分鐘上下幾十萬的人物。卻哪里會對什么香火錢感興趣?
劉勝之并不缺錢,這般大香客什么的,卻是懶得侍候。最需要的卻還是香火愿力。
他現在身價不菲,光是霍氏轉給他的股份,都價值數億。
對于劉勝之這般修行者來說,錢只要夠用便是。卻哪里會有什么興趣去賺錢?
再說了,劉勝之現在全副心思,都在會稽。
他還有一大攤子事情要做,哪里有閑心關心什么狗皮倒灶的事情。只是冷哼一聲:“以后莫要再自作主張,否則莫怪我將其逐出師門!”
他只是在六朝時空之中,和會稽那些大人物們攪合在一起,就有著一種心力憔悴的感覺。
劉勝之寧愿讓現代時空,變成自己的后花園。卻也懶得多惹是非!
方達卻是不怎么懼怕,依舊嬉皮笑臉:“師父,你要香火。自然需要影響力,我把這些有影響力又不麻煩的人物給你帶來了。你不夸獎我也就罷了,哪里還來挑刺?”
這么一說,劉勝之卻也笑了。彷佛正是這么個道理。
微微一琢磨,丟了一條虎牙護身符過去,笑道:“那這個便是賞你的!”
反正,已經給每一個徒弟準備了一個。
畢竟,收了元神牌,已經不是護法弟子。可以算是傳法弟子了。多少也要讓他們掌握一點本事。
免得劉勝之收的這些不學無術的弟子,以后破壞自家名聲。
心中卻是微微一動,這個方達似乎才是最清楚自己想要什么的人啊!
他一琢磨,說道:“我不喜歡和官府接觸!”
“當然不是,當然不是!”方達笑道:“一個大老板,其實憑他財勢,自然有著許多辦法。不過,大老板么,成功人士,戒備心理總是太強…”
劉勝之就點點頭,既然事情并不是太麻煩就好。
很快就見到了這位大老板,正饒有興趣的在道觀之中瞎逛。
顯然,難得的偷得浮生半日閑。讓其對于這神仙觀的清幽景色,頗為感興趣。
身后跟著一個頗為年輕的女秘書,亦步亦趨的跟著。雖然不算是絕色美貌。
但是卻帶著幾分知性,更有幾分職場上的那種特有的精干。
顯然這女人,就不單單是花瓶不得,還是這大老板的助手心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