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峰之上!
“無衣!我已經決定真的娶元牡丹過門,不容商量,你就考慮如何與元牡丹相處吧!不行,不行,這跟自殺有什么區別嗚嗚嗚!無衣!我求求你了,你就法外開恩,給小人一次機會吧!呸呸呸!這樣的特么成太監了。∞雜∑志∑蟲∞日啊早知如此,當初就順水推舟,表示喜歡元牡丹,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唉最好的版本無非就是”
“無衣!我我跟牡丹有一腿,我真是對不。”
“夫君,你不要內疚,我都明白,今后就讓我和牡丹姐一起服侍你吧!”
“無衣,你真是太好了!來,香一個先。”
想想都美啊!
但也僅限于幻想而已。
“唉!”
韓藝搖搖頭,揮去腦中的幻想,到了現實,不由得嘆了口氣。
他已經讓熊弟去約蕭無衣今日來孤峰上,目的當然就是關于元牡丹的事,這事不解決的話,他總覺心里添堵,無法集中精神去面對即將到來的一系列發展與博弈,而且這事他不覺拖下去有任何意義。今日他天都還未亮,就在小野的掩護,來到了孤峰,畢竟心有愧疚,當然得早點到,以表誠意啊!
雖然蕭無衣曾明言贊成這一門婚事,但是真的發生這種事后,韓藝還是有一種說不出的坐立不安,他甚至都不知道如何開口,他已經在亭臺內反復排練了一個時辰,但還是未有找到一個非常滿意的版本。
“啊算了算了,聽天由命吧!”
韓藝往亭柱上一靠,給人一種臨幸,不,應該是臨刑前的感覺,雖然只是一字之差,但也是天然之別啊。
“什么聽天由命?”
忽聽得后面響起一個好奇的聲音。
韓藝趕緊轉頭一看,只見蕭無衣身著一襲黑色中性服飾出現在茂密的山間小道上,絕色的容貌,姣好的身材,那真是英姿颯爽,英氣勃勃。
“無衣!你來了呀!”
韓藝趕緊站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虛,笑的不自覺就比以往要諂媚多了。
“嗯!”蕭無衣面帶微笑的入得亭臺內,擦了擦汗,道:“你今兒怎么來的這么早?”
韓藝道:“哦!我正好沒事,就早點來了。”說著,他突然咦了一聲,盯著蕭無衣手中的寶劍道:“你你怎么今日還帶著劍來了。”
蕭無衣哦了一聲,道:“我心想許久未來了,這道路上肯定有許多雜草、樹枝攔路,于是就帶著劍來了,若遇攔路者,直接砍了,有何不妥嗎?”
砍了?韓藝脫口道:“極為不妥啊!”心里一陣發毛,真的假的?不會這么巧吧,偏偏今日帶著武器來,要不還是改日再說吧,今日忒也危險了。
“為何不拖?”
“哦,我的意思是!”韓藝心念一動,道:“身為丈夫怎么能讓自己的夫人親自動手干這粗活了,你放心,這一定是最后一了,下為夫一定會帶著斧頭來披荊斬棘,決不能讓夫人你遭此罪,來約會還得帶武器,我真是愧疚不已呀。來來來,快坐下。”
說著,他就拉著蕭無衣的手坐了下來,關心道:“累著了吧?”
這廝果然做了對不起我的事。蕭無衣暗自嘀咕一句,但不露聲色,道:“你累嗎?”
韓藝一愣,心累算不算。道:“我我不累啊!”
蕭無衣翹著嘴角道:“你都不累,我會累?”
“呃,那是,那是。”
這要是以前,韓藝非得展現自己男人的實力,但是今日不同,心虛的他唯有點頭。
蕭無衣瞧他一臉心虛的模樣,心中好氣又好笑,眨了眨美目,道:“哎!你不是有話要跟我說么?”
難道她知道了。韓藝心中咯噔一下,“呃什么意思?”
蕭無衣興奮道:“就是你與元牡丹的婚禮呀,快與我說說,有沒有什么趣事發生。”
原來就是這事啊!真是嚇死我了!韓藝心中稍稍松了口氣,訕訕道:“不過就是走個過場,婚禮前后不到半個時辰。”
那剩余的時辰你們都在洞房了。蕭無衣心中怒氣猛增,但臉上還滿是好奇,“那穿上新娘服的元牡丹是不是挺漂亮啊?”
“呃應該算是吧。”
“那她害羞么?”
“嗯!有點。”
“那你們洞房在干什么?”
“啊?”
韓藝納悶道:“你作為我妻子,問這事好么?”
“這有何不能問的。”蕭無衣眼中閃過一抹狡黠,道:“這不是假的么,真婚禮我倒是經歷過,可這假的還未見過,一定挺有趣的吧。”
韓藝看到那寶劍總有些心慌慌,道:“我們在新房里面主要是在談買賣,也就是北巷與元家的合作,說來你也不會感興趣的。”
蕭無衣眼中閃過一抹怒氣,嘴上卻還好奇道:“你們談了一宿么?”
“這個!”
韓藝囁嚅著,心里糾結的要命,關鍵是他不想騙蕭無衣,你讓一個騙子說這么大的實話,這真是要了親命呀,心想,反正她遲早要知道的,早死早超生!這心一橫,就道:“無衣,其實今日我約你前來,是有件事要告訴你的。”
蕭無衣演技也是杠杠滴,詫異道:“什么事?”
韓藝用力揉了幾下臉,一口氣將洞房那日的事全都說了出來。
蕭無衣聽后一語不發的直視著韓藝,臉上是陰晴不定,烏云密布,電閃雷鳴。
韓藝還就怕這個狀態下的蕭無衣,因為完全無法預料,喉嚨里面發出咕嚕一聲悶響,小聲道:“無衣,你生氣呢?”
“你說呢?”
蕭無衣倏然起身,怒視著韓藝,道:“我早就說過,你要想娶元牡丹,我不會反對,你為何要編這借口來欺瞞我?”
“借口?”
韓藝詫異道:“什么借口,我說的都是真的?”
“你還在這狡辯,真是太令我失望了!以前你至少你會精心準備一個謊話來騙我,而如今就如此敷衍我,我真是看錯你了。”
說著蕭無衣眼眶一紅,滿面凄然,可眼淚就掉不下來,心里也是著急,怎么就是掉不下來。
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嗎?敢情我精心準備謊話來騙你,你還會感動啊?韓藝道:“我說得都是真的,我要騙你的話,我就不會說出來了。”
蕭無衣憤怒道:“你當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么,你無非就是想裝無辜,將責任都推倒元鷲身上,可你不也想想,元鷲可是元牡丹的大哥,他如何會下春藥,這等鬼話,恐怕連三歲小孩都騙不了,你真是太欺負人。”
韓藝只覺非常冤枉,道:“這都是真的呀,我也不知道元鷲為何要這樣做,直到現在我都不能理解,他就是一個瘋子,我要知道的他會這么做的話,我不可能讓她得逞,你不信可以去問問他。”
蕭無衣道:“我前兩日還見過他一面,他可是說你與牡丹恩愛的很,我還以為你們是在逢場作戲,原來沒有想到你們是在假戲真做。”
韓藝激動道:“那混蛋在當晚就逃了,我第二天還拿著菜刀想去砍他了,都沒有找到人。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
蕭無衣斜眸一瞥,狐疑道:“真的?”
韓藝點點頭道:“真的,我從沒有打算過瞞你,再說,如果不是這樣,就算我想,元牡丹也不會配合呀。”
蕭無衣哼道:“如果你是下藥,那就有可能啊!”
“我!”
韓藝郁悶道:“敢情我在你心中就是這么一個人啊!”
“但不管怎么樣,這我聽著能開心嗎?”蕭無衣噘著嘴,眼淚要出不出,但卻顯得她更加倔強和委屈。
韓藝見罷,心中滿是內疚,嘆了口氣,道:“我知道,這是我對不起你。”
蕭無衣偷偷一瞥,面色緩和幾分,道:“如果真是元鷲所為,那那也怪不得你,這一次就算了,下不為例。”
“下下不為例?”
韓藝本想給予保證,突然一想,不對勁呀,立刻轉為疑問句。
“怎么?你還想有下次,你果然是騙我的。”蕭無衣又激動道。
“不不是這樣的。”韓藝都快瘋了,道:“你你可有想過這件事有兩個受害者,一個是我,還有一個是元牡丹。”
蕭無衣道:“這我當然知道,但是你放心,我太了解元牡丹了,她性子非常要強,這只是在你們兩個失去理智發生得,即便她喜歡你,她也絕不會接受你的施舍,而且她還會認為你是在侮辱她,所以現在最好的做法,就是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全中!
韓藝這真信她們是結義金蘭了。
蕭無衣瞧了眼韓藝,豪爽道:“你別太內疚了,本郡主大度的很,這一就原諒你了。”
原本妻子能夠做到這份上,的確是丈夫的福氣,一般情況下,至少得在門口跪上幾宿,才能獲得原諒。
可是這卻讓韓藝郁悶不已,呆呆的望著蕭無衣。
蕭無衣道:“怎么?你莫不是還不知足。”
“知足,知足!”
韓藝下意識的點點頭,突然覺得有一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但又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眼眸一轉,道:“無衣!我給你說一個故事吧。”
蕭無衣一愣,道:“說故事?”
“對!說故事,是關于我小時候的,很快,而且通俗易懂。”
韓藝非常快速的說道:“我小時候非常不喜歡吃魚,看到魚就連碰都不碰,可是在一次機緣巧合下,我誤吃了一口魚肉,結果這一吃,還就有些喜歡上了。故事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