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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九章 心有靈犀

夢想島中文    唐朝小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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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這個小小的插曲,這一對新人終于可以入洞房了。√

  雖說有些曲折,但總得來說還是非常簡單,先,元樂是將這一場婚禮視作生娃的序曲,其次,不管怎么說,元牡丹也是二婚,當然還是得低調一點。

  雖然婚禮非常精簡,但是新房卻布置的非常華麗,入門便聞到一股淡淡的檀木香,鏤空的雕花窗桕,粉黃色的帳幔,頂上是一襲一襲的流蘇,隨風輕搖。帳幔下是一張柔木大床,精致的雕花裝飾端的是不凡,由此可見,元樂的目的非常簡單明了。在邊上還有一張小圓桌,上面放著一些精致的糕點、菜肴,還有一壺佳釀和一盞茶壺。

  聽得一聲吱呀!

  門終于合上了。

  總算是結束了!韓藝立刻長出一口氣,直接來到桌旁,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一口便灌了進去,又端起茶壺,回頭正欲問元牡丹渴不渴,“你!”

  可是剛說了一個字,他便愣住了。

  只見元牡丹已經放下了手中的鴛鴦扇,一張驚艷絕倫的鵝蛋臉,若三月桃花,光滑細膩絕對完美的皮膚,在昏黃的燭光下,晶瑩剔透,如凝脂一般,吹彈可破,雙瞳剪水,領如蝤蠐,而且,唐朝的華服領口開得比較下,只是由于元牡丹前面一直雙手拿著鴛鴦扇,剛好擋在胸前,根本看不到,如今這手一放下,胸前那一抹雪白,真是絢麗奪目,溝不見低,要知道當今天下可沒有什么魔術胸.罩的,這絕對是價真貨實,說不出的嫵媚誘人。

  原本這扇子是增添洞房樂趣的,一般得丈夫說盡好話,這扇子才能放下,但是元牡丹可沒有這一套,進屋就放下了,只覺雙臂微酸,相互捏了捏,忽覺兩道炙熱的目光射來,她目光一瞥,只見韓藝一手拿著茶壺呆呆的望著她,不禁雙頰生暈,卻更顯嬌艷,抿了抿唇,淡淡道:“水都流出來了。”

  韓藝一怔,下意識得就去擦嘴角,他今日對自己的定力已經失去了信心,不免皺了下眉頭,暗道,我沒有流口水啊!

  “噗嗤!”

  饒是冷靜著稱的元牡丹,在這一刻也著實忍不住了,噗嗤一笑,紅唇中,皓齒乍現,真是美麗至極,抿唇道:“茶水!”

  韓藝低頭一看,哇靠!不是吧!只見一壺茶都快給他倒光了,桌面上全都是水,他趕緊放下茶壺,又從邊上隨便拿了一塊絲綢來,手忙腳亂的擦了擦。

  可就這么一會工夫,著實將韓藝急出一身汗來,關鍵是太尷尬了,他不禁又將一切的過錯都算在了這一具身體上,覺得這身體的反應是他無法控制的。偷偷瞥了眼元牡丹,見她抿著唇,眼中滿是笑意,暗想,嘿!還敢笑話我!道:“早知你生得這么漂亮,身材又這么好,我當時真該反對假成婚,要求來真的。”目光還肆無忌憚的往她胸前那一抹深溝瞟了瞟。

  元牡丹立刻一手遮住胸前,呸道:“下流!”

  “俗話說得好,人不風流枉少年!”

  韓藝呵呵一笑,坐了下來,化解尷尬最好的方法,就是讓對方也尷尬。

  元牡丹冷笑一聲,道:“就憑你!”

  “憑我又怎地?”

  “那你就試試看。”

  差點忘記,她的身手也不弱!韓藝撇了撇嘴道:“你別囂張,要不是我顧忌我婦女之友的名號,有你好受的。”

  “無恥!”

  元牡丹鄙視了韓藝一眼。

  韓藝自當沒有聽見,問道:“今晚怎么辦?”

  元牡丹聽得臉上一紅,道:“你睡床,我睡底下。”

  韓藝激動道:“憑什么呀!啊?你睡地上?”

  說到后面,他不禁愣住了。

  元牡丹點點頭,頗有江湖兒女的豪氣。

  日了!她這么一弄,這床我還睡得安么。韓藝郁悶道:“罷了,罷了,還是我睡地上吧。唉...這婦女之友當著真累。”

  其實唐朝還是剛剛引入胡床不久,睡地上也是稀松平常的。

  元牡丹眼中閃過一抹得意之色,走了過去,坐在韓藝的對面,伸出白皙的手來,拿起茶壺,竟然是空的,不禁瞪了眼韓藝。

  韓藝委屈道:“瞪我干什么,這你也有份啊,要不是你打扮的這么漂亮,我至于這么失態嗎,你看看我,一不上妝,二不插花,不就是怕你看到流口水么。”

  元牡丹柳眉微皺,露出惡心之色,道:“哥他真應該送一面鏡子給你。”

  說著又改拿那一壺酒給自己倒了一杯,掩唇喝了一口,殊不知她這一揚美頸,雙胸往前一挺,仿佛要掙脫出來一般,誘人至極。

  韓藝雙目一睜,雙腿一夾,哥們我挺得住!適時將目光收回來,畢竟要是被現,那就沒得看了,輕咳一聲,道:“時辰還這么早,睡也睡不著,要不咱們談談合作的事吧,本來我前幾日就想找你談的,可是你二伯說不能見面。”

  “我正有此意。”

  元牡丹放下酒杯來,從寬大的袖袍中拿出一份契約來,道:“這是我擬寫好的契約,你看看。”

  “哇!早有準備啊!”

  韓藝微微一驚,隨即呵呵道:“不過我也不差。”說著他將元牡丹的那一份契約給推了回去。

  元牡丹錯愕道:“你干什么?”

  “你這份契約就沒什么可看的了。”

  韓藝說著從懷里掏出一份契約來,遞過去,道:“瞧瞧我的。”

  元牡丹一愣,顯然沒有想到韓藝也準備好了。

  畢竟這是假成婚,韓藝可不會認為元牡丹愿意跟他真洞房,那總得找點事來做吧,不然這也太尷尬了,于是就打算今夜談談合作方面的事宜,以前總是以公謀私,今日就以私謀公一回吧。

  當然,元牡丹也是這樣想的。

  韓藝呵呵道:“雖然咱們是假夫妻,但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元牡丹一怔,白了韓藝一眼,但卻是風情萬種,弄得韓藝又有些蠢蠢欲動了。元拿過韓藝手中的那份契約看了起來。

  韓藝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勢,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邊吃著美味,一邊品著佳肴。

  元牡丹瞧了他這德行,微微搖搖頭,又繼續看了起來。

  看了好半響,元牡丹放下契約來,困惑的望著韓藝道:“為什么?”

  韓藝笑道:“錢,從來就不是我所看重的,我在乎的是我們北巷展的前景,你要一個專屬牌子,這就已經觸犯了我的核心利益,既然我這都答應了,那我也不想為了一些細節跟你爭論不休,索性就大方一點,這一份為期十年的契約,至少會為你們元家帶來二十萬到五十萬貫的利潤。”

  元牡丹道:“你說多少就多少?”

  韓藝呵呵道:“這就是你和我的差距所在,就目前為止,的確不可能產生這么高的利潤,但是五年之后,將會有質的改變,你等著瞧好了。”

  元牡丹瞧了眼韓藝,露出將信將疑的神情來。

  韓藝笑道:“信不信由你,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我的這份契約比你那份契約要強多了。”

  元牡丹雖然不愿承認,但事實擺在面前,韓藝考慮的比她仔細的多了,而且給予元家的利潤也比她的那份契約要多得多,這是她始料未及的。

  韓藝嘿嘿道:“由此可見,我們都在為彼此著想啊!”

  如果從元牡丹的角度來說,那就是她給予韓藝的利潤非常多。

  元牡丹臉上一紅,輕哼道:“我只是懶得與你廢話。”

  “那我也是!”

  韓藝嘻嘻一笑,給她倒了一杯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舉杯道:“合作愉快!”

  元牡丹遲疑片刻,舉杯與她碰了一下,但卻是非常豪爽的一飲而盡,畢竟是元家的兒女。

  “這酒杯一落地。”

  韓藝突然哎呦一聲,“不好!”

  元牡丹詫異道:“怎么呢?”

  韓藝道:“這就談完了,那咱們接下來談什么?”

  元牡丹眨了眨美目,突然道:“說說你妻子吧。”

  “啊?”

  韓藝一愣,咱們洞房,談我妻子,這合適么?

  元牡丹立刻解釋道:“畢竟在整件事中,恐怕她才是最受委屈了。”

  韓藝苦笑一聲,道:“其實整件事就我占便宜,你們都受委屈了。”

  元牡丹道:“我是自愿的,我原本我以為我能夠從中獲利。”

  “說的你現在好像沒有獲利似得”韓藝鄙視了她一眼,又道:“不過你放心就是,我妻子是能夠理解的,如果她不能夠理解,她是決計不會答應的,你別以為我妻子這人挺好說話的,其實她是一個非常有主見的女人,幾乎是不聽我的,一般都是我聽她的。”

  “是嗎?”

  元牡丹饒有興趣道:“這我倒是沒有想到。”

  韓藝呵呵道:“你沒有想到的事還多著了。”

  元牡丹道:“那她為何沒有來長安?”

  韓藝聳聳肩道:“這是她的私事,我不便多說,也不敢多說,否則會出現家庭暴力的。”

  元牡丹驚訝的望著韓藝。

  汗!一不留神就說漏嘴了。韓藝趕緊給她倒杯酒,自己又倒一杯,“干!”

  “怕你啊!”

  元牡丹畢竟胡人血統,酒量自然是不用多說,又與韓藝干了一杯。不過臉頰微微露出酡紅色,真是嬌艷欲滴。

  韓藝突然問道:“那你和獨孤先略呢?”

  元牡丹一愣,道:“你問他作甚?”

  韓藝道:“前面談了我妻子,現在再談談你前夫,那咱們就不會迷失在這洞房花燭夜的氣氛當中。”

  元牡丹一臉古怪的瞥了他一眼,道:“我與他只見過一兩回面,沒什么可說的。”

  韓藝好奇道:“那你一點也不喜歡他?”

  元牡丹愣了下,目光漸漸暗淡了下來,注視著空空的酒杯,輕嘆道:“如果他能活著回來,我會專心做他的妻子。”

  韓藝哦了一聲,道:“也就是說前面你沒有打算專心做他的妻子是吧。”

  元牡丹瞪了韓藝一眼。

  韓藝道:“好吧,當我說錯話了,死者為大。”

  元牡丹瞪著他,一對碩大的雙峰大起大伏。

  韓藝看得都了捏了一把冷汗,唐朝這華服做的真是要了親命,這要是蹦出來了,我還能不能抗住呀!忽覺身上一陣燥熱,心中一陣困惑,不是吧,不就是胸而已,以前在夏威夷比這更大的也見過呀,而且人家穿的是比基尼,不至于這么大反應吧。

  他微微擦了擦額頭,忽聽得元牡丹道:“怎么突然這么熱?”他抬頭一看,只見元牡丹雪白胸前滿是密密麻麻的汗珠,這一看可就再也移不開了。

  “叔,你這是上哪去啊?怎么還背著包袱。”

  元哲剛剛從茅房出來,因為喝多了,準備出來走走,吹吹夜風,可這才剛出來,就見元鷲急匆匆的往前院走去。

  “元哲?”

  元鷲一驚,稍顯有些慌張,道:“哦,我出去辦點事,可能需要個把月。”

  元哲道:“如今已經這么晚了,叔叔是不是遇到什么急事了。”

  元鷲道:“你怎么這么啰嗦,叔叔的急事,你以為你能幫得上忙么?行了,行了,我走了。”

  說罷,他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元哲一臉困惑的望著元鷲,嘀咕道:“大半夜的,叔叔這是要上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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