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條件
秀英賭氣地扭過身子，抱著肩膀自暴自棄地哼道：“我就這樣了，不喜歡你去找sunny啊，她的大。★★”
“誰說不喜歡了、”阿九從后面抱著秀英，輕輕撫摸著她的鴿乳，秀英掙了一下，卻只是假惺惺的招式，實際上是往阿九懷里擠了擠。
“以后不要說這樣的話了，大一點小一點，我真的不在意，我們的感情也不只是身體的關系吧，我喜歡你的地方，也不是這些。”
“唔？”秀英還是頭一回聽到阿九主動提起‘喜歡’，不禁產生了好奇，回頭看看他，問道：“你還從來沒告訴我，你喜歡我什么呢。”
阿九把頭搭在秀英的肩上，半閉著眼，含糊道：“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那你也要告訴我。”
秀英拉過阿九的胳膊枕著，想了想，點點頭，道：“你先回答，我得想想。”
“嗯…”阿九稍微拖長了點音，似乎在很認真的想，秀英有些不開心了，難道自己的優點就那么少么，要想這么久？
“我喜歡你爽朗的樣子，具體一點的話，應該是笑容吧，我喜歡你笑的樣子，這樣即便我心情低落的時候，和你在一起也會好很多。”阿九輕輕嘆了口氣，繼續說道：“我是一個不怎么積極向上的人，對待很多事情的看法也都是悲觀的，但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就總會覺得還有一點希望…”
“哦？”秀英美滋滋地聽著，瞥了阿九一眼：“是夸獎吧？”
“當然、”阿九在她臉頰吻了一下，道：“那我呢，你喜歡我什么？”
“本來我是不喜歡的…”
“嗯？”阿九睜開眼睛看著秀英，微微蹙眉，道：“那是為什么？”
“為了擺脫我的命運啊、”秀英很認真地說道：“本來是想利用你的，結果…就喜歡上你了，唉，好氣…”
“你呀、”阿九無奈搖搖頭，把秀英摟得更緊了一點兒：“也不知道你那句話是真的，那句話是假的，不過沒關系，你還在我懷里，這就夠了。”
秀英轉過身來，面對著阿九，道：“我總覺得，你好像很沒有安全感，是這樣嗎？”
“嗯、”阿九不想欺騙秀英，點點頭承認了：“我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個不幸的人，所以在得到幸福的時候，就會自動不安起來，害怕轉瞬即逝…事實也的確是這樣，我，就像被詛咒的人一樣，唉…”
秀英是多聰明的人，很快猜到了原因，小聲問道：“秀晶的關系么？”
“…嗯。”
阿九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像是要把這些犯愁的事情從腦袋里晃出去似的：“不說這些了，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不想說其他人的事情。”說著阿九又吻了吻秀英，道：“睡吧，很晚了已經。”
“好、”秀英答應著，輕輕咬了咬嘴唇，聲若蚊蠅問道：“就這么睡了呀？”
阿九睜開眼睛：“你想…”
“嗯、”秀英咬著嘴唇，微微低下了頭。阿九笑了笑，輕輕分開她的腿，秀英悶哼了一聲，像是忍者什么似的，緊緊閉著嘴巴不出聲。
阿九知道她在擔心什么，也不作弄她，比平常的幅度要減小了很多。秀英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樣緊緊抱著他，主動送上了香吻，因為她怕自己叫出聲。
夜在木床的吱呀聲中漸漸流淌過去，二十分鐘左右，秀英滿足地在阿九懷里睡了，阿九輕輕撫摸著她光滑的身子，也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秀英早早就醒了，但她沒法起床，因為阿九抱著她，只要她一動，阿九就會醒。肌膚相觸，秀英不禁有些臉熱心跳，仔細看著阿九的側臉，忍不住嘟起嘴去吻他，剛剛嘴唇要碰到他的臉，阿九忽然睜開了眼睛，轉了下頭剛好嘴唇碰在了一起。
“呀、”秀英羞紅了臉，嗔道：“都醒了還裝睡，再不起來阿爸阿媽該笑話了。”
“沒事我臉皮厚、”阿九呵呵笑著，猛地壓在秀英身上，盯著她的眼睛：“親愛的，做早操啊？”
“不要了，昨天都…哎呀，煩死人了。”秀英剛想說不要，阿九已經進來了，她也只好任他欺負了。
倆人商量好的戰決，但還是磨蹭了半個多小時。早上阿九的戰斗力非同凡響，秀英起床的時候腿都有些軟了，還是阿九抱著去洗漱的。
倆人從樓上下來，早餐早已經擺在桌子上了，只有秀英媽媽在，崔貞南起得早，早餐吃的也早，吃完了飯出去遛彎了。而崔秀珍則因為音樂劇的行程，也早早的出門彩排去了。
秀英媽媽見小兩口下樓來了，熱情地招呼他們過來吃飯，一點也沒提昨天的事情。秀英舒了一口氣，她還真怕媽媽會問些什么，如果問起來的話，要怎么回答啊。
丈母娘沒有為難自己女兒，但不代表她不為難女婿。阿九剛咬了一口包子，丈母娘就開口了：“女婿啊，秀英的爸爸好面子，有些話他不說，那就只能我來說了。”
“阿媽…”秀英心里一緊，趕緊拉了拉媽媽的袖子，但一直都很好說話的媽媽今天卻不好說話了起來，只是看著阿九并不理會她。
阿九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抬起頭來正色道：“您說。”
“你這個孩子，我看得出，很有責任心，應該也做不出始亂終棄的事情。但是你的職業畢竟風險很大，還有…你的紅顏知己也不少，做父母的心，希望你能理解。如果是出于父母的考量，我們是不希望你們交往的。”
秀英心里大急：“阿媽，怎么又來了，昨天不是說過了么？”
阿九卻知道肯定有下文，道：“當然能夠理解，您請繼續說。”
“雖然我們不贊成，但是對你這個人來說，我和秀英爸爸都是很欣賞的。秀英一心一意喜歡了你，我們也不反對，只要她覺得幸福就好了。但是作為父母，卻要提幾個條件。提條件不是為了我們，而是為了我們的女兒，可能對你有些不公平，但作為父母的立場，我們希望這些條件，你必須做到，這樣我們才能放心。”
“您可以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