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烤完了肉串,并沒有坐到泰妍和iu旁邊,而是和他的兄弟們坐在了一起,左手邊是樸燦榮,右手邊是吳赫,他的正對面,是相隔兩張桌子距離的泰妍和i.ww.
他能感覺到泰妍的目光,但是一直忍著沒有回應。現在他的心里很亂,他為與泰妍和好開心,但是又為不知道以什么心態與泰妍相處而犯愁。他自己沒有辦法給自己一個說得通的解釋,讓他可以在與krysta1交往的同時和泰妍保持著曖昧的關系,無論怎么想,他都覺得這樣做事情是不對的。
樸燦榮的身體還沒完全養好,喝了點酒,聊了會兒天,已經準備離開了,但是忽然看到阿九走神的樣子,已經起身的他又坐下了,輕輕碰了碰阿九的胳膊,問道:“哥,你怎么了?想什么呢,都走神了。”
“啊、”阿九清醒過來,咧嘴笑笑,道:“沒什么,沒事…”他看看樸燦榮,道:“你這是…要去休息?”
“嗯,有點累了。.ww.”樸燦榮笑笑說道。
阿九想了想,起身攙起樸燦榮的胳膊:“我送你吧、”
“哥,敏希可以…”
“沒事沒事,反正我也不餓。”阿九不由分說,拽著樸燦榮就走,朱敏希無奈地拿著樸燦榮的外套跟在后面,三人走向了停在門口的朱敏希的車,重新裝修過后,所有辦公室里的床已經被取消掉了,取而代之的是營地后門的宿舍。但是宿舍還沒裝修,樸燦榮現在不適合宗這兒,只能回爾去。
阿九拉開后車門,讓樸燦榮先坐進去,自己也跟著坐了進去。樸燦榮愣了一下,明白阿九應該是有話想和自己說,對朱敏希擺了擺手,朱敏希沒有開車門進來,而是往旁邊走了一步。站在那里等著。
“哥,什么事啊,神神秘秘的。”
“燦榮啊、”阿九有點不好意思說,清了好幾下嗓子。道:“你這方面經驗多,給點意見…你說,這感情的事情吧、”說了一半,阿九又停住,咬咬嘴唇想了想。道:“這么說吧,你說一個螺絲,能配幾個螺母?”
“螺絲?螺母?”樸燦榮蹙起眉頭,有點跟不上阿九的思維,阿九看他這樣子,急道:“你怎么能不明白呢?就是一個螺絲,幾個螺母的事情嘛!”
“啊…”樸燦榮拖長了音,腦子急轉,反應了過來,笑道:“你說這個啊。我還以為是什么…當然可以啊,這有什么,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正常?”阿九的聲音徒然拔高,不能理解道:“正常嗎?這個、”
“正常啊!”樸燦榮比阿九還不能理解,左手虛握,示意給阿九看:“哥,你看我手啊,假設我的右手食指是螺絲,左手這不握著呢么、每一根手指都是一個螺母,只要我的螺絲夠長…”樸燦榮把食指插進了左手虛握出來的孔;“看到沒有。我想穿幾個螺母就幾個螺母。”
阿九瞬間懵逼,愣愣地盯著樸燦榮‘自由出入’的右手手指,直覺得整個思維豁然開朗,人生觀好像打開了一扇嶄新的大門。
“不、不對!”阿九忽然想到了什么。道:“那要是按你這么說,螺母也可以同時配好幾個螺絲啊?”
阿九急道:“這、這可絕對不行,這個不行,不行!”
樸燦榮笑了,抓起阿九的手,讓他的食指穿過自己左手虛握的孔。道:“哥,你看到沒有,假設我的左手是一個螺母,你的螺絲在這里,別的螺絲怎么進來?”
“…”阿九了一下,抬頭看看樸燦榮,傻呵呵笑了起來:“對哈,我的螺絲在里面,別人就插不進了。”
“對啊。”
“對對對…”心頭疑惑盡去,阿九開心了,攬過樸燦榮的肩膀用力抱了他一下,拍了拍他的后背,大笑著推開車門下來了。
阿九沒有現,朱敏希看他的眼神已經變得非常奇怪,連招呼都沒和他打,甚至還下意識后退了兩步。
看著阿九走遠了,朱敏希皺著眉拉開車門坐進去,回手把外套遞給樸燦榮。見他神色如常,心里更加奇怪了,難道剛才看到的那些動作,不是那個意思嗎?
樸燦榮把外套穿上,一眼瞥到朱敏希在打量自己,道:“有事就說啊。”
“你答應不生氣我才說。”
“生氣?”樸燦榮笑笑,道:“有什么好生氣,你就說吧。”
“那我可就說了…你和九哥,你們兩個,是不是…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曾經啊,曾經的gay伴侶…啊?”
“啊?”樸燦榮聽到這話,覺得自己好像被雷劈了一下,哭笑不得道:“這叫什么話啊,我和哥、我們兩個哪里看上去像gay啊?”
朱敏希回頭看了看樸燦榮,抬起手模仿他剛才做的動作,右手食指在左手虛握的孔里面‘自由出入’,嘟嘴道:“那這個是什么?”
“這個…”樸燦榮張嘴想要解釋,忽然被口水嗆住,咳嗽了起來。朱敏希只當他是在掩飾尷尬,氣呼呼地扭動了一下身體,把車動了起來。
樸燦榮終于順氣,氣急敗壞道:“這事我、我不能跟你說,你給我等著,一會兒我好好給你證明一下,我到底是不是gay!”
“哼!”
心結解開了,阿九心里舒暢了不少。燦榮說得有道理啊,男人嘛,自古英雄多風流,很正常。
阿九嘿嘿笑了笑,打量了泰妍一下,邪邪地笑了起來:“我壓抑了太久,都快失去男人的天性了,這樣下去絕對不行!不管了,今天誰也無法阻止我,我要去放縱,我要做一個badboy!bad、bad、boy啊哈哈哈…”
酒精有點上頭了,理智退居二線了,阿九搓了搓手,大步流星逼近泰妍,邪惡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唔?”泰妍感覺到有人碰自己的肩膀,下意識回頭,正好對上阿九的眼睛,臉頰瞬間紅透了。心里的羞意無法抑制,但又覺得非常開心,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么,紅著臉憋了半天,終于tiffany看不下去了,問道:“要坐在這里嗎?”
“當…”
‘當然好啊’四個字,第二個字還沒出來,忽然一聲醋味很濃的嬌叱突然響起:“手放哪兒呢?!”
阿九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了,好像中了法師的‘寒冰箭’,依稀可以聽到冰裂的聲音。
他慢慢把手從泰妍的肩膀上拿起來,艱難回頭,咧嘴擠出笑容:“親、親愛的,你怎么來啦?”
[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