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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只是他占據的院主的身體,還不是他的本體,誰知道,他的本體,又有什么強大的能力?
所以,我開始有些擔憂,傀儡之身,不會落在水墨的手里了。
而且,我越想越多,又開始覺得,讓水墨跟著獨孤求勝,不是一個好的想法,甚至可能給了獨孤求勝控制水墨,威脅我的機會。
或許,獨孤求勝,會暗中用魔道的手段,悄悄的改變水墨的性格呢?讓他變得冷漠無情,最后,和我形同陌路呢?
越想越不安,我感覺,手腳都在冒汗了。
“你是不是在想什么?”第一不敗忽然說,“是后悔了,還是覺得,我們都會對你不利,就算是他收了你的朋友做徒弟,也還是認為,獨孤他,會用你的朋友,來讓你做什么不該做的事情?”
我驚訝看著他,識海里的靈識,在瘋狂的游走,想要尋找什么 這個家伙,真的無法進入我的大腦之中?怎么我想什么,他好像都知道?
“你別多想了。”第一不敗淡淡的說,“你越是想的太多,越是覺得,整個世界,都是充滿惡意的,都會在害你。你就算是不相信我們,也應該相信你的朋友。這是一個危險,但是,又何嘗不是一個機會?”
我皺眉看著他,他繼續說:“這是給你朋友,強大起來的機會,跟著獨孤,學會他的本事,只是一些,就足夠他受用無窮了。要是讓他拜在這樣的宗門里,只會是浪費天資,而且,如果你想讓他跟著你,那你有沒有想過,你的朋友,這輩子,都會生活在你的陰影里。”
“或許,你是為了他好,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的朋友,也有自己的主見,自己的選擇?”
我身子一震。
是啊,我自以為,一直都是在為了他們考慮,其實忽略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那就是,他們自己的意見!
我臉色變幻,心中瞬間閃過很多想法。
我不知道,第一不敗,到底是不是在幫我,但是,他說的這些,我卻無法忽視,他們終究是我的朋友,不是我的屬下和傀儡,他們有自己的意志,而不是我強加給他們我的主見。
我暗中嘆息,算了,是禍是福,看天命吧。
“這是傀儡之身。”我抓出來一個傀儡之身說,“是給水墨準備的。”
我知道就算是想要瞞都瞞不住的,就算是放在傀儡戒指里,水墨也是遲早要煉化的,一旦他煉化,就會被發現,我絕對不會低估獨孤求勝的能力,他極有可能會發現的,所以,還不如現在敞開了說,免得到時候,他給水墨小鞋穿。
獨孤求勝一臉的平靜:“不是說沒了嗎?”
他也早就知道,我肯定還有多余的傀儡的。
“傀儡我放空間戒指了,等到他醒來后給他。”我平靜的說,“雖然我還有幾個,但是,都是為他們準備的。”
獨孤求勝眉毛一挑:“想不到你小子,倒是挺有義氣的,這么好的東西,全都給朋友了,這么大方,你就不怕,有一天,你的朋友,會用這具身體,來對付你?”
我搖頭:“真有那么一天,他也不會是我的對手的,因為,我絕對不會用傀儡之身。”
獨孤求勝眼中閃過一道驚訝:“為什么,你可知道,有了他,絕對會多了一條命的。”
“有了它,就等于心里有了阻礙,總是想著有了它,就不會有生命危險,會松懈,也會失去自己的本性。修煉一途,逆天而行,戰天戰地,失敗了,大不了魂飛魄散,要是用它來茍且,那還有什么意義?”
獨孤求勝恥笑:“不到我們的境界,你不知道傀儡之身的意義,你現在說的太早了,等你到我們這個地步就知道了,不是有了它,就沒有了雄心壯志。”
“法寶丹藥,還有奇物,都是工具,讓我們強大的工具,但是最強大的,一直都是自己本身。等你真正明確了這一點的時候,就知道,無論是什么東西,在你的手里,都不會影響到你的心智的。”
第一不敗則是點頭說:“有這一點勇氣,已經很不容易了。”
獨孤求勝驚訝的說:“你在為他說好話?剛剛他的話,可是把你也包含進去了,他在說你茍延殘喘啊。”
第一不敗看了他一眼:“謝謝提醒。”
“不客氣,大家朋友嘛,應該做的,以后這種事,我就應該多提醒你。”他笑呵呵的說。
“這種東西雖然稀有,但是,我們都是有尊嚴的,不會輕易的拿你們的東西的。”第一不敗又說。
獨孤求勝哼了一聲,知道他是在提醒自己。
“你這話什么意思,對我說的?難道你的意思是,我會拿我徒弟的東西不成?”
第一不敗淡淡的說:“我沒說你,提到你的名字了嗎?你這么著急,不是不打自招了吧?”
獨孤求勝惱怒的說:“第一不敗,你這老不死的,就知道跟我過不去!沒惹你你還主動惹我!”
“我不是說了嗎,沒提到你,你緊張什么?”
“你肯定說的是我!不然還會有誰?”
“我就是隨便說說,你這樣,真的像是不打自招。”
眼看著兩個人又要吵起來,我有些無奈的說:“你們要吵,等我走了再吵行不行?”
我搖頭,抓過來還在沉睡的易正陽,輕輕一拍,兩個人體內的封印解開。
那是獨孤求勝留下的,如果他想解開,那封印就沒有多大的威力,如果他不想解開,那么,我肯定是解不開的。
我看了看,他們大概還要一會兒蘇醒。
我對著第一不敗說:“我還要去救人,先走了。”
“等等。”獨孤求勝叫住了我。
“什么事?”我轉身。
“這家伙已經是我徒弟了,你說我有什么事?當然是傳授他功法了。”獨孤求勝一臉鄙夷看著我說,“這點都看不出來,還混什么混?”
“他的功法完全是垃圾。”獨孤求勝,一巴掌拍在水墨的丹田上,還沒有醒過來的水墨,身子一顫,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