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烈推薦:
云天空眼睛一亮,三個人的進步,確實讓他好奇,于是他問:“那么水墨兄的理想是什么,打算怎么實現呢?”
不光是他,蕭別離也很好奇,到底什么樣的理想,能夠讓他進步這么快!
要知道,他們只不過用了幾年的時間,就有了今天的進步!
而云天空和蕭別離,從小就開始洗筋伐髓,每天都用靈藥泡澡,才在以后的修煉中,進步神速!
按照道理來說,應該是越小修煉越好。
但是云天空和蕭別離卻分別都是十歲以后,才開始修煉的,算起來,還浪費了幾年的時間。
這是他們師父規定的,必須要把身體的所有雜質都褪出去才能修煉!
雖然兩個人修煉的時間晚了,但是從小就打下了良好的基礎,并且心境也跟了上來。很多人雖然從小就開始修煉,但是,他們就是因為修煉時間太早,心性跟不上,很容易走火入魔或者是有別的想法,導致修煉出現問題或者是進步緩慢。
云天空和蕭別離就不同,一路走來,都是順風順雨的,沒有出現什么大的問題。
所以,他們在感激自己的師父的同時,也是非常驕傲的。
直到看到了水墨他們三個,以及,我。
說實話,兩個人還是比較受打擊的,尤其是在我的身上。
三個人修煉三年,就有了現在的成就,他們也非常好奇。
所以,在看到水墨一副非常認真,好像要傳授經驗的時候,他們都認真的聽著。
只有我們知道,水墨這個家伙,是絕對沒有什么人生理想的。別看他一副認真的樣子,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指不定在打著什么別的主意呢。
看到兩個人認真的看著他,他嘿嘿一笑說:“想知道?”
云天空笑著說:“如果水墨兄肯說的話,那我們感激不盡。”
水墨揮揮手,大方的說:“那倒不用了,小事一樁而已。”
云天空贊嘆:“水墨兄心胸寬廣,毫不藏私,實在是難…”
“很簡單,就是吃。”
云天空最后一個字還沒說出來,水墨已經徑直把他的人生說了出來。
易正陽嘿嘿一笑,我也笑了出來,果然啊,指望他有什么高大上的人生,那是不可能的。
云天空愕然,蕭別離哈哈大笑:“吃,好啊,吃很不錯啊!”
水墨大喜:“知己啊知己,蕭兄也喜歡吃嗎?”
“嘖嘖,我沒事的時候,就在琢磨,怎么樣才能躲開師父的眼睛,好好的在山上吃一頓呢,結果每次偷偷去抓那些低級靈禽,都會被師父發現。”水墨苦惱的說,“那老頭子偏偏還很無恥,每次都是等到我烤熟了以后,才施施然的出現,然后搶走我的食物,把我踢回去修煉。”
“于是啊,我就下定決心,一定要等到不被他發現的一天,狠狠的吃一頓,這不,在下來之前,我終于好好的吃了一頓,沒有被他發現。”水墨得意的說。
云天空開始的時候,以為水墨是在耍他,本來有些不悅的,但是聽下去后,才發現,這家伙真的是認真的。
他搖搖頭,哪有把吃當做人生理想的。
不過,聽完后,他又陷入了沉思。
水墨說的吃,固然很普通,而且,放在他這個修真者的身上,還有點不爭氣的感覺,但是,仔細想想,這不就是人生嗎。
有的人追求權力,有的人追求長生,不一樣的人,有不一樣的追求,但是歸根結底,都是在追求人生。
水墨的很簡單,吃就夠了。
他很容易滿足,不會像某些人一樣,為了目的,不折手段,目標定得太高,一輩子都在朝著虛無縹緲的人生追逐著,最后一無所成。
而水墨,吃就簡單多了,他可以為了吃,努力修煉,就是為了躲避自己的師父。
就是這么一個簡單的理由,讓他進步神速。
云天空好像悟了什么,朝著水墨認真的拱手說:“多謝水墨兄的指點。”
水墨一臉的茫然:“謝什么,我指點了什么?”
哈哈哈!
蕭別離大笑,云天空大笑,我在笑,易正陽也在笑。
水墨看了看,撓撓腦袋,嘀咕一聲:“一群神經病。”
這里的竹屋,是早就存在的,或許是某個普通人在這里隱居的地方。
這里,依靠著小山,前方狹窄,就一個出口,很僻靜,確實是一個好地方。
而且,這里有很多的櫻樹桃樹梨樹。
現在的季節,恰好是它們盛開的時候。
風景極為美麗,能夠陶冶人的心情。
所以,我們一直在這里待了半個月。
每一天,我們都在喝酒談笑。
從修煉開始,我們所有人,都沒有這樣,像是一個普通人一樣生活了,這半個月,雖然沒有修煉,但是功力不光沒有倒退,境界反而在進步。
這就是人生。
修煉,修煉的不就是人生嗎。
這半個月來,鈺凝沒有跟我說一句話,我每天都找她道歉,但是每次,她都關上門和窗戶,不聽我說話。
但是,我能夠看得出來,她的怒氣,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現在這么做,無非是面子而已。
不過,她對林夢湖的態度,還是一直不變。
幾次林夢湖都想找她說話,都被她視而不見。
林夢湖也習慣了。
這陣子,我抽出了時間,傳授了她一門功法,是玲瓏尊者留下的那些功法中,最頂級的一種。
她開始修煉。
有了之前的底子,加上境界被破也不久,所以修煉算是很快的。
她很快就恢復了之前的境界,這讓云天空他們很驚訝。
我想傳授水墨他們功法,但是他們都搖著頭說不必了,因為他們覺得自己修煉的,才是最好的。
本來我是看不上他們的功法的,但是云天空抽空告訴我,書院能夠屹立這么多年不倒,也是有原因的,他們修煉的功法,都算是書院之中,最頂級的。
而且,貌似那些功法,來歷很大,外人不知道到底來自哪里,只有書院的少數人才能夠知道。
我這才想起,當時馮唐看到他們使用的功法驚訝的樣子。
既然他們都堅持,那我也就沒有必要一定要求他們要修煉我給他們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