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淚史不血淚史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散修雖然過得不好,但是,絕對不是每個人都過得那么苦。
就好像屠人杰,以他如今的實力,如果沒有得到過不少的好東西,怎么會有今天的成就?
其余比他更強的高手更不用說了。
天瀾大陸,無邊無際,單單是一個宋國,就有數億平方大小,或許還不止。
這里面,玄玄宗地界是方圓數百萬里,刀神宗是方圓數百萬里,沖虛門是方圓百萬里,而宋國皇室雖然占據的面積最廣,但是也沒有完全占據。
還有無數的小門派在瓜分其余的面積。
而他們的面積,不是從宗門所在地算起的,而是他們宗門所占領的靈脈山脈之類的全部加起來算的。
就算是除去皇室之外,所有宗門加起來,也不過整個宋國面積的十分之一。
那剩下的地界,就等于是散修的。
宋國皇室,從未強求散修每年敬奉什么。可以說,宋國的散修,都是相對自由的。
剩下的地界,全都是崇山峻嶺,雖然險惡,但是,里面卻有無數的機緣。
靈藥靈獸,包括功法丹藥法器之類的,都在深山中,等著他們去發現。
上古時期,修真者多如牛毛,功法像是大白菜一樣。
后來發生大變,無數修真者隕落,而不少人的功法都留了下來,包括他們的法器之類的。
很早以前,散修不像現在的人那么自私,他們在知道自己有事,或者是大限將至的時候,會留下自己的傳承,留待有緣人。
所以,一直以來流傳下來的功法不多,但也不少。
散修,過的苦,但是絕對沒有他說的那么夸張!
他所說的一切,都是為了他的目的所做的掩飾而已。
對于這種人,我是非郴屑的,只能忍著不爽,附和他的話。
見到我同意他的話,他大喜:“百里道友果然是和我們是一路的。走,我帶械,你去見見其他的道友,我們都是志同道合的好朋友,他們有實力高的,也有實力不高的,我們平時沒事就會向那些實力高的前輩求教,他們幾乎是有求必應,不會像那些大宗門一樣,就算是自己宗門的前輩,都要藏著掖著的。”
我笑著點點頭,心中冷笑。
大宗門,才會完全的把自己的所得傳授給弟子。
因為大宗門的人,都很有歸屬感,對于自己的宗門,多數都是非常愛戴的,如果有人敢說他們宗門的不是,他們一定會非常生氣,然后反擊的。
而宗門前輩,多數都會為了宗門的發展,毫無保留的傳授自己的一切。
在宗門里,那些高手,對于自己的宗門歸屬感更甚,有的甚至,把宗門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這個屠人杰,大概是因為我偽裝的記憶力,一直都在深山里修煉,不知道外面的情況,所以才這么說的。
同時,他又暗示了他們有很多的高手,如果和他們一起,就不用擔心境界不穩。
“太好了!”我激動的說,“我一直都是漂泊一個人,如果有朋友,那”
說著,我的眼睛微紅,說不出話來了。
屠人杰拍拍我的肩膀,嘆口氣說:“同時天涯淪落人啊。”
我心中暗笑,我自己也太會裝了,沒想到自己還有這方面的天賦。
屠人杰和我熟悉了很多,他開始熱情的跟我介紹他認識的一些人。
之前那個男人說出的散修高手的名字,大多也在。
我暗中記住了那些沒有聽說過的名字。
然后,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不知道屠道友你們,要怎么對付那些皇室的人?”
屠人杰臉色微變,然后掃了我一眼,我只是做出一副好奇的樣子。
“這個嘛。”屠人杰微微猶豫。
我說:“如果不方便說的話,那就算了,我不過是隨便問問而已。”
屠人杰一笑:“百里道友是自己人,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可以告訴百里道友,但是百里道友,千萬不要告訴別人。”
我鄭重的點點頭:“我可以以我百里無名的名義對天發誓,我要是把屠道友的話,說出去一個字,叫我九九天劫臨身!”
屠人杰滿意一笑,卻又說:“哎呀,百里道友不至于發這么大的毒誓啊,我就是隨便說說的,這樣的話,會不會對百里道友將來的修煉有阻礙啊?”
“沒事。”我淡淡一笑,裝作不在意的說,“我這個人,言出必行,就算是對朋友,我也一定要讓他放心才行。”
“但是百里道友發這樣的毒誓,確實有點過了啊。”
我心中冷笑,屠人杰巴不得我這樣做呢,心中不知道多高興,嘴巴上卻這么說,還真是虛偽。
眾所周知,天劫,是修真者最怕的東西。
而發誓言的話,幾乎是百分之百的靈驗。
一旦對天發誓,而沒有遵守,到時候渡劫的時候,那絕對會是毀滅性的災難!
有的三九天劫會變成六九甚至是九九天劫,對于其他的人來說,那樣的天劫,是絕對的有死無生!
所以,修真者,很少發誓,但是只要發誓,就一定要做到。
因此,有些時候,如果發誓的話,會有很高的信任度。
我對天發誓,還是發的九九天劫的誓,屠人杰當時就相信我了。
但是他不知道,九九天劫,對我來說,本來就不算什么,而且,我用的是百里無名的名字,而不是我自己的名字,所以,誓言很有可能找不到我,就算是找到了我,也只會是我的養料而已。
我現在心中還微微有些惋惜,早知道就用真名了,讓九九天劫來的更猛烈些吧。
屠人杰放心了很多,他笑著對我說:“關于這些皇室的人,我們已經商量過了,能夠用來逼迫皇室的人做出妥協,那是最好不過的,如果不行,就只能想辦法策反一部分的人,然后讓他們不經意的就逃走了。”
我驚訝的說:“這是要在皇室的內部埋下釘子嗎?”
“不錯。”
“但是,那些人,怎么會被策反?”我疑惑的說。
“這個嘛。”他神秘一笑,“我們當然是有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