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神訣的奧妙,我沒有修煉,當然現在不知道了。
而馮玉茹,現在接觸的時間還短,能夠做到這種地步,已經非常不容易了,等到她以后修煉成功之后,就能夠知道它真正的好處了。
為了獎勵她用心修煉,我跟著她,開始在沖虛山上游玩。
沖虛山很大,延綿千百里,全都是沖虛門的地界。
她帶著我去她小時候經常偷偷玩的地方,說著小時候做過的事情。
我有時候會笑笑,算是附和她,因為我們兩個,在童年方面,沒有共同的語言,我,沒有童年的記憶。
或者說,那些記憶,不算什么,大概唯一能讓我值得記住的,就是那個女孩吧。
我忽然嘆口氣,馮玉茹說:“若寒哥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我淡淡一笑,找了個巖石,坐了上去,然后拍了拍,馮玉茹,也乖巧的坐在我的身邊。
“想起了一些人,一些事情。”我嘆口氣說。
“什么人?女人嗎?”
我愕然:“為什么會這么問?”
“我娘說啊,男人的,一般嘆息,都是為了女人,像我爹就是,對于我娘,總是唉聲嘆氣的,嘻嘻 我啞然失笑,看樣子,她爹娘的感情應該很好,他嘆息,大概就是太愛她了,拿她沒有辦法吧。
我跟她說了在來這里之前的事情,包括和林夢湖的認識,后來的相遇,還有和水墨鈺凝易正陽他們成為好友后發生的事情。
最后,還包括困在島上的事情。
我省略了玲瓏尊者的事情,只告訴她,我在島上,得到了一些修真功法,然后才開始步入修真的。
馮玉茹聽得眼淚汪汪的:“若寒哥哥,你好可憐。”
“也多虧了那些事情。”我笑著說,“不然,我也不會成長的這么快,可惜啊,進入修真界后我才知道,再也回不去了。”
“若寒哥哥,一定能找到那些朋友的。”馮玉茹認真的說,“我爺爺經常說,好人會有好報的!”
我笑著伸出手,揉揉她的腦袋。
馮玉茹沒有抗拒,就在我收回手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一聲驚怒的聲音:“你們在干什么!”
我皺眉,經歷了這么多事情,怎么自己還是怎么大意?
被人靠近了都不知道,看來,自己以后,要時常把靈識放出來了。
不然,要是遇到敵人,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這也怪我剛剛想事情,想的太入神了,放松了警惕。
我淡淡的看了那人一眼,是王路,沒想到,他竟然出來了。
“王路?你怎么來了?”馮玉茹說,“哦對了,是我爹讓你出來的吧?”
“哼!”王路冷哼一聲,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說,“就算師兄不讓我出來,我也會破關而出的。”
馮玉茹說:“這么說,你進步很快了?”
“只不過一年時間,我已經是筑基三層了!”他略微驕傲的說,“怎么樣?”
“還不錯。”馮玉茹說,“但是,筑基三層,還遠遠不夠啊。”
“什么?”王路一愣。
經過我的事情,馮玉茹對所謂的天才有了認識,在她看來,她和我一對比,就什么都不是了,而更差的王路,自然什么都算不上了。
王路的沾沾自喜,在她看來,真的有點跳梁小丑的感覺。
“你,你,你已經是筑基四層了?”王路驚訝的看著馮玉茹說。
“是啊。”馮玉茹很無所謂的說,“只不過是筑基四層而已,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我知道你比我聰明,肯定進步也很大的 。”王路很快就接受了,然后冷笑一聲,看向我說,“但是有些人嘛,就不一定了。”
我淡淡一笑。
為了防止被人懷疑,也有種扮豬吃老虎的心理,我現在對外展示的,是筑基四層的實力。
雖然王路差了我一層,但是,他覺得自己進步很快,所以,在我面前,他感覺到了優勢,一種比我更強的感覺。
馮玉茹看著他的眼神,頓時一怒,在她心里,現在我可以說是無所不能了,她非常崇拜我,怎么能跟忍受王路那挑釁和不屑的眼神。
但是被我按住了她,朝著她搖搖頭。
“怎么,某些人還要一直躲在女人的身后?”王路抱著胳膊,譏笑說,“一年前是這樣,一年后,還是這樣。”
我淡淡的說:“趁著我現在心情不是那么壞,你最好離開。”
王路一愣:“什么?你在說我?”
他哈哈大笑:“看來,你還是沒有搞清楚狀況啊!這里是在沖虛門,沖虛山群中的飛來峰上,是我的地盤!要離開,也是你離開!而且,我是筑基三層,雖然你是筑基四層,但是,我有一個下品的法器,所以,我的戰力,足以抵抗筑基四層的修真者!你,在我面前,不夠看!”
他斜眼看著我,表達他對我的不屑。
“下品法器?很厲害嗎?”我搖頭說,“你說話這么囂張,容易挨揍,知道嗎?”
王路冷笑:“挨揍,誰敢揍我?以我的實力,只有我欺負別人的份!”
我搖搖頭:“坐井觀天!你覺得,就你有法器嗎?”
王路一愣,他基于自己的情況,計算了自己的戰力,而他潛在的幻想的敵人,就是我。
他一直沒有看到我使用法器,自然而然的,覺得我沒有法器。
而且,他堅持認為,我是一個散修。
這些宗門中人,大多是看不起散修的,加上馮玉茹對我的態度,馮志林對我的態度以及對他的懲罰,讓他在閉關一年之中,對我的恨意越來越強。
當他得到馮天祥的通知的時候,他迫不及待的就想要在馮玉茹的面前炫耀。
但是可惜的是,他炫耀錯了對象。
連馮玉茹都一臉冷笑和不屑的看著他。
只不過,馮玉茹的態度,只會讓他更加不忿!
“你就是有法器又怎么樣?我修煉的功法,和我的經驗,都比你豐富,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我搖搖頭:“我為什么要做你的對手?”
王路一愣,以為我在示弱,他冷笑著說:“怎么,怕了?”
我淡淡的說:“不是,是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