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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大響,五厭童子嗷的一聲慘嚎,眼淚都蹦出一滴,隨后扭頭大嚷著叫道:“你這破棍子是什么東西?打得小爺好疼!”
申屠陌摸了摸下巴嘿嘿一笑道:“一千個魔魁再加上本將軍這個絕頂高手操棍,滋味如何?”
不錯,這黑魔狼牙槊乃是一千魔頭所凝聚而成,再加上申屠陌催使,雖然依舊比不上那佰字巨魔,但是卻依舊能夠發揮佰字巨魔三分之二的實力,那佰字巨魔可是相當于結丹修士的境界,這一擊也有接近于結丹修士全力一擊的三分之二的威勢了!
這童子雖然皮厚傷之不得,但卻足以叫他疼得撕心裂肺。
這也算是申屠陌的折中之舉了。
畢竟那佰字巨魔厲害確實是厲害,但卻根本無法駕馭,一出現便將申屠陌束縛在眉心佰字之中,更是要殺了袁飛躲了玄泥紫金離火幡才舒坦,這樣的家伙不要說袁飛不敢叫他出來就是申屠陌也怕他出來。
是以申屠陌步入魔魁之境后能夠操控魔氣,便琢磨著研究出這個以一千魔魁的魔氣凝煉狼牙槊的主意。
袁飛自然早知道申屠陌有這個本事,否則也不會叫申屠陌來行家法打棍子!袁飛是深信申屠陌的黑魔狼牙槊怎么也能夠打得疼這皮糙肉厚的童子。否則打不疼這童子以后就要被這些童子小看。
袁飛雖然知道肯定有用,但效果還是比他預計的要好得多!申屠陌一狼牙槊下去便將這無法無天自以為是的童子打得掉了眼淚!
申屠陌手下不停,打得這童子哇哇亂叫,幾次想要跳起來和申屠陌放對都被袁飛一頓箍頭咒文念了回去。
不過袁飛依舊暗暗驚心,這童子真的算是皮糙肉厚舉世無雙了,申屠陌這一百下就是大山也能砸爛了,這童子屁股上竟然一點痕跡都沒留下,只是叫他皮肉痛楚一些罷了,袁飛暗暗點頭,“也只有這樣的童子才會肆無忌憚的到處惹禍。沒有這身打不爛的肉嚼不爛的筋,即便想惹禍都沒有這個資格!”
申屠陌的一頓家法執行完,那童子也有些沒了氣力,趴在那里呼呼喘氣的摸樣,鼻涕眼淚一大把,現在倒還真有些童子的摸樣了!
袁飛也不去管它,嘿嘿一笑望向剩下的三名童子,此時的這三個童子眼中再沒有了那種陰奉陽違的閃爍神色,取而代之的便是害怕!
他們這四個童子雖然跟隨那老僧不戒在外行走八百余年有被困在這里八百余年,但卻盡皆還是小孩心性,這乃是不戒以紙扎這四個童子之時便灌輸進去的東西,不戒可不希望自己這些童子隨著歲月增長一個個出現年老成精的油條性格。
是以此時見到那狼牙槊打起來真疼,立馬惴惴,怕極。
袁飛學著那老僧不戒溫和一笑,對著持香招招手道:“是你搶了我的玄泥紫金離火幡吧。”
持香女童渾身一抖連忙小手亂搖道:“不是我,不是我,是受戒做的。”
袁飛呵呵一笑道:“這樣啊,沒關系我這家法不分彼此,她早晚也跑不了!”說著袁飛看了眼申屠陌一指道:“給我打!”
申屠陌似乎興致正高,摸了摸胡子拉碴的下巴,立時便打將了起來。
足足一個時辰的時間之后這四個童子盡皆挨了一百狼牙槊,一個個捂著小屁蛋兒大眼睛里面全都噙著淚水。
袁飛倒不是心中齷齪,非要如此才好,但是這些童子一個個皮糙肉厚兼且奸猾無比,靠說教根本沒用,若不將他們打得疼了根本沒法管教,那箍頭咒法僅有百次不可濫用,所以便只有申屠陌來當勞力!
袁飛目光掃過四個童子冷聲道:“這便是以后我的家法,犯了錯這一百狼牙槊是絕少不了的。你們可有話說?”
四個小童齊聲應道:“公子放心,我等從一出生便是童子,這一生做童子就是我們的本分,真叫我們不做童子反倒不知該怎么辦了!”言語之間恭謹得很,一副乖乖聽話的摸樣,這反倒叫袁飛有些吃不準,不知道為何這四個童子突然間便變了性子,不過袁飛有箍頭咒法在手也不怕這些童子翻天。
其中五厭一副恭謹摸樣言道:“公子是想學老主人在這里精修還是離開這里到外面闖蕩?”
袁飛道:“自然是去外面。我住不慣這地穴。”
四個童子似乎眨眼便忘記了屁股上的痛楚,小臉上盡皆露出歡喜的神情。他們在這里呆了八百年了,當真是快要悶死了,現在能離開這里當真是最好不過!不過他們都不敢放肆,只是在心中愉悅。
他們倒不是不想離開,而是那老僧不戒有過嚴令,他們畏懼那老僧更甚過袁飛百倍,是以不敢亂走。
袁飛道:“你們都叫什么名字?一一報與我聽。”
四個童子輪番報名,這四個童子兩男童叫做三葷,五厭,女童叫做持香,受戒,聽得袁飛直皺眉頭,他不知這三葷五厭持香受戒其中的典故,只以為那不戒老僧起了個麻煩的名字。不過這對他也無所謂,反正這些童子他也就使喚幾十次而已。
袁飛待要離開這里,五戒連忙言道:“公子,這張大床乃是個寶貝,千萬不可敗家丟棄。”
袁飛扭頭看向那張金烏檀香床,他天生不喜這般奢華的東西,除了床頂那枚金烏金光閃閃外也沒見到這大床的奇特之處,是以也沒對這大床動什么心思,此時五戒提醒袁飛不由問道:“這張床有什么妙用?”
五戒嘿嘿一笑道:“這床乃是天南木造就百毒不侵,那金烏所發金光可以洗經煉髓,修士在這床中修煉可以事半功倍,并且用來恢復修為傷勢也有妙用。老主人元嬰受損之后便呆在這床中將養。”
袁飛心中一動,這床他雖然不喜卻可給玄(牛匕)一界的猴頭和孩兒們做個睡臥之處,是以玄(牛匕)口袋一卷便將這大床卷進了玄(牛匕)一界送給那幫猴頭和孩兒們玩耍了。
五戒見自家的建議被袁飛采納,小臉上露出喜悅自得之色,持香見了連忙指著地面上那個陶罐道:“公子,這陶罐也大有名目,叫做五蠱道院,乃是老主人擊殺一名煉蠱的修士搶奪過來的,可以盛放蠱蟲毒物,也可蓄養家禽妖獸,不拘那東西多大都盡可盛放得下。雖然這五蠱道院被三葷玩耍跑了一些蝎子,不過還有三種蠱蟲在。”
袁飛點了點頭,外間的蝎子果然是從這里跑出去的,這東西對他倒也無用,他有玄(牛匕)口袋在多大的東西都裝得下,不過他一想到那拜鲞王蝎的渾身金甲的厲害,也就將那陶罐攝到手中略微看了看便收進了玄(牛匕)一界之中,并特意叫巨尾妖猴小心,要放在猴頭孩兒夠不到的地方。
眼看著此時要離開這里,五戒嘆了口氣道:“老主人也是個呆子,被那個禿子蠱惑,跑到這里來閉關禮佛,將一些家什全都丟了,著實敗家,不然留到現在新主人立時便可身價倍增,不會這般寒酸破爛。”言語之中似乎對不戒丟棄的那些寶物很是心疼的摸樣。
袁飛對五戒口中的那些寶貝也不怎么放在心上,此時就想著趕快回到軍營之中好好去和那不戒老僧溝通,看看有沒有筑基境界修煉的法門,他雖有盜經但卻只有《納氣歸元這一眾法門并無特殊的修煉之法,是以也不愿在此處過多的停留,攜著四童子便一路上升,回到的地面后便直奔軍營。
一路上四個童子恭謹有加,似乎毫無其他心思,反倒是袁飛不明所以,心中對這四個童子顧忌增多,不過袁飛倒也從他們口中聽了些這不戒和尚的往事。
原來這不戒和尚俗名喚作鐘離一,乃是大傲的修士,自小有一番奇特機緣,果然已經修成元嬰,不過這些都已經是八百余年前的事情了,八百年前這鐘離一在大傲并不不出名只有寥寥數人知道,這全是因為他向來獨來獨往,兼且心狠手辣是敵人便當場殺了連周邊之人都絕不留活口,所以知道他的人活著的不多,鐘離一雖然了得但卻在八百年前和一名大敵斗法之中輸了,一身功法損失一半,就連元嬰都有崩潰的跡象,也正是此時碰到了一名叫做寂滅的大和尚,這寂滅和尚肥頭大耳,面生油光,但卻口綻蓮花,拉著受重傷的鐘離一講了足足一年的佛經,將一個元嬰修士生生拉入了佛門。
佛門修煉和道門區別甚大,佛門不練元嬰而是修識。
一眼識,二耳識,三鼻識,四舌識,五身識,六意識,七末那識,八阿賴耶識,九阿摩羅識,而這老僧不戒就是生生煉掉了受傷的元嬰化為了佛門六識,也就是不戒腦后的六道光輪。然后和他們四個童子說要去沖擊佛家的第七識末那識,閉關千年。
袁飛知道不戒閉關之時便已經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了,不過他也不會和這些童子細細分說這些,袁飛聽了許多之后也知道他誤會這四個童子了。
這四個童子得知老僧不戒的死訊后沖上去尋找尸骸并不是為了侮辱不戒的尸身泄憤,而是想要尋找不戒的一套種子光輪,這東西就是控制他們頭痛的根源,可惜那種子光輪深藏在不戒的脊椎之中,袁飛已經將老僧不戒的肉殼丟進了五陰瘴氣里化為五陰瘴氣的一部分了,那種子光輪也便一同泯滅了。
此時也使得袁飛心中凜然,當初他要是沒按照這老僧不戒的言語先化掉他的尸骸的話,那四個童子必然會從其身上找到那套種子光輪,袁飛的箍頭咒法便完全無效了,那么現在的結果恐怕就要顛倒過來,他袁飛成為這四個童子的跟班了。
想到此處袁飛不由得在那老僧不戒的溫和笑容下感到一絲徹骨的寒意。
袁飛又從這四個童子嘴中知道了這不戒的一些俗事,隨后袁飛也是有些好奇,便隨口問道:“這不戒和尚的大仇人究竟是誰。本領這般高強?”
那五戒童子最是口滑,立即道:“天下間能傷到老主人的也只有盜梟葛洪一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