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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的一眾軍士都傻了,這樣的一個漂亮女子竟然就這樣被袁飛砍斷了腦袋,這是要遭報應的,好歹殺之前先給他們愉悅一下啊!這邊疆生活多枯燥啊,平時的娛樂就是看牲口表演!
在一眾狗眼中袁飛就是個天殺的,挨千刀的王八蛋!
袁飛目光電閃從一眾狗身上劃過,道:“誰再違背我的命令,我必殺之!”隨后袁飛似乎看透了他們的心思一般冷聲道:“不要去打這些尸體的主意,你們也知道她們是巫師,精于用毒!”
一眾軍士戀戀不舍得反復觀瞧地上的那具無頭尸體,終究被袁飛的最后一句話嚇住,畢竟誰知道精于用毒的野人巫師的皮囊上會有什么陰狠手段,快活雖然重要,但是性命卻更加重要,隨后一眾軍士無限唏噓的嘆了口氣。
袁飛道:“殺了這些野人可有軍功獎賞?”
黑老大舉起三根骨頭道:“殺野人頭領一名可媲美獸王內丹一顆。這些野人之中總計有三名首領,只要將這些骨頭做成的信物送去將軍部便可領功了。”
袁飛探手接過來,這三根骨頭入手奇重,堅硬異常,甚至比鐵還要堅硬沉重,放在手心之中仔細觀看這三根骨頭,就見這三根骨頭似乎都是什么野獸的指骨,每根都好似人的手指長短粗細,每根上面都鑲著一顆石頭,骨頭上的石頭顏色都不一樣,大小野不盡相同,烏慥慥的很平常,看不出有什么名堂,骨頭上還用紅漆雕刻著奇詭的紋飾,總體來說做工粗糙簡陋,給人一種很一般的感覺,雖然如此但卻一看可知這三根骨頭是大有年頭的古物。
袁飛皺眉道:“區區幾根骨頭便可以領功?”
馬匱指點這三根骨頭道:“這三根骨頭可不一般,乃是上古妖獸身上之物,被這些野人部落制成信物代代相傳,每一根怕都有數千年歷史,十萬大山之中一個部落征服另一個部落后便會收繳對方的這枚骨頭,一旦部落的這塊骨頭被收繳便代表著永世臣服,成為對方的奴隸。”
馬匱一邊說一邊點了點骨頭中部道,這里可以打開的。
袁飛細看之后發現確實有一條細縫,原本他以為是骨頭的裂縫并未在意,手指輕輕一擰,咔的一聲三根骨頭其中的一根骨頭便分為兩半。
哦?袁飛不由得驚訝起來,就見這骨頭乃是中空,里面竟然藏匿著一塊細長玉石,玉石雖然細小但上面卻雕刻著更加繁復的圖形,并且工藝明顯要比骨頭外面的雕刻要高明出不是一籌半籌,隱隱然袁飛竟然覺得這玉石和他從盜梟葛洪那里得來的玉簡玉質一般無二。這使得他不由得心中微微一動,不過他面上卻沒有什么表情,將骨頭重新接好后指著地上的巫師尸體道:“這些巫師不難道就不算軍功?”
馬匱撓了撓腦袋道:“沒聽說過殺巫師立功的,朝廷也沒有明令獎賞,或許是因為以往巫師都在山中隱匿不出的緣故吧。說起來這巫師以往可并不是隨便會隨著野人出征的,另外也可能是巫妖沒有信物不好鑒別真假,怕人冒領軍功。”
袁飛點了點頭,確實,他要是將這些皮光肉滑的巫師送到大將軍部去的話,必定會被當成冒領軍工的騙子,畢竟誰都不會相信野人之中的巫妖會是如此這般的摸樣,到時莫說軍功吃一頓板子都是輕的,弄不好還會被按上妄殺民女冒領軍功的大罪。
袁飛環視了下戰場,見自己的那十八條狗和乾旭營的幾名軍士已經被埋了,隨后道:“咱們去鐵槍營看看有沒有什么便宜可撈!爭取每人都弄這么一根骨頭。”
剛剛打了一場大勝仗的一眾狗們此時斗志正高,要是真的每人都弄到這么一根野人骨頭的話,那他們可就都是卒長,甚至屯長了,到時候手下有那么百十號人實在是一件光宗耀祖的威風事兒。
通過此役袁飛在這些狗的心目中威信又增長幾分,袁飛不但身先士卒還以一己之力獨自對抗八百野人的猛攻,并且射死乾旭營軍士斬殺那中侍大夫,剁掉美人頭顱無一不顯示出袁飛的狠辣,這也使得這些軍士對于袁飛的命令有了一個直觀的感受,那就是令出必行!
一行人在袁飛的帶領下趁著夕陽余暉直奔那依舊還有絲絲狼煙冒起的鐵槍營。
方行幾步,袁飛忽然回過頭來看了那無頭尸體一眼,就見這尸體之中已經有清魂溢出,被天地元氣擠壓蒸騰消散著,見到此幕袁飛才算徹底放心,畢竟巫師這種東西他還是第一次接觸,總覺得這么簡單就將她們殺了未免有些太過容易了,從剛才那些巫師手中噴火的手段來看,顯然她們也是有些修為的。
不過既然現在這巫師的魂魄都遁出體外被天地元氣所滅,那他也就沒什么再擔心的了。
隨后袁飛一行漸漸消失在草地盡頭。
夕陽徹底淪陷到了群山之后,繁星點點,好似觸手可及。
凄慘的月光之下,一縷縷清魂突然從高空凝聚起來,不一會便匯聚成一團薄紗般的圓球,隨后這圓球猛然竄下,幾下躍動之后一下便鉆進了那無頭女尸的胸腹之內,隨后那早已死透的無頭女尸突然自行坐了起來,滴滴嗒嗒躺著鮮血的脖頸處突然一縮,所有的血管都一下被扎緊,鮮血立時止住再不外淌,隨后這女尸一路摸索著,尋找著,終于將自己的那顆頭顱找到了。
這無頭尸體扶著頭顱小心翼翼的安放在脖頸之上,反復校對之后那頭顱竟然一下睜開了雙眼。
雙眼之中暗藍色的流光閃動幾下,隨后便恢復原本的烏黑瞳子。
與此同時這女子身旁草地接連響起腳步之聲。
四名和她一樣赤身裸*體的女子緩步走來。竟然是被袁飛射死的三名巫師和死于戰場之上的另一名巫師。此時四名女子身上早已沒有半點傷痕,胴*體在月光之下皎潔無比,好似散發著點點熒光一般。
地上坐著的女子嘴中突然吟唱起詭異的語言,隨后這女子渾身上下散發出青白色的光暈,這女子身上的血污開始緩緩滲透進身體之內,不一會滿身血污的身子便變得一塵不染,清麗茭白,那女子猛然間從嘴中噴出一口黑氣,隨后原本有些頹喪的臉上煥然一新。
那四名巫師見此便一臉恭敬的跪在這女子身旁,咯咯嘰嘰的說著什么。
隨后一名巫師站起身來,來到那中侍大夫的尸體跟前,也不知道她用了個什么法子,那中侍大夫竟然一下站了起來,隨后這女巫雙手輕輕揉*撫中侍大夫的腦頂百匯,緩緩地極其輕柔,隨后慢慢延伸,臉部、頸部、肩膀、腹部…
這巫女將中侍大夫的尸體從頭到腳揉*撫了一遍,最后則用指尖在中侍大夫的頭頂百匯穴勾弄幾下,緊接著那中侍大夫的人皮便好似被脫衣服一般被這巫女剝了下來。
白嫩的芊芊玉手鮮紅的肌肉慘白的骨頭,這一幕卻并不給人一種可怖之感,反倒是有一種曼妙的美感,那芊芊素手的動作是那般柔美,五指叮咚便好似在彈奏古箏琵琶一般。
終于中侍大夫的人皮被此女完整剝離,隨后中侍大夫仰面摔倒,那女巫將中侍大夫的人皮在手中像洗衣服一般的反復揉*弄幾下,揉*弄之中,這人皮緩緩變色,越來越深,最后竟然化為了漆黑之色,在月光下似乎消失了一般。
女巫將這人皮雙手呈獻給盤坐于地的清麗女子。
清麗女子接過人皮便站起來披在身上,眨眼之間便恢復了原本的巫師摸樣,只有雙腳露出其余全部藏進了皮中。
漆黑的人皮之下,面目清麗的女子臉如寒霜,看著袁飛一眾離開的位置狠狠咬著銀牙。
“我依藍繆斯吉娜以祖先遺留給我的三座大山的名義起誓,必生剝此人之皮,吃光他的肉,喝光他的血,搗碎他的骨頭埋進天坑之中,使其的靈魂受永世詛咒!”
四名赤身裸*體的女子,一名仿似融進黑夜之中的披著人皮的巫師,漆黑的夜,被鮮血浸透的草地,狠厲的表情,這副場景叫人感到格外驚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