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武館館主剛知道,自己的兒子原來就是為了這個女人而疏散了狂風武館的那么多守衛,狂風武館館主恨不得一掌劈了她。
可是定眼一看,他倒是認出是誰來了,這不是大明星寧馨嗎?他知道王強挺喜歡她的,下不了手了,留著她也許還有點作用,比如說可以拿她跟王強做交易。
現在自己唯一的兒子在陳朗手上,狂風武館館主也不管那么多了,他的原意是用寧馨的美色跟陳朗交易,交換他的兒子、還有天劍。
“兄弟,只要你放了我兒子、留下你剛才在里面所拿的東西,我另外支付你能源石,還有這美人也是你的,你應該認識她吧,她可是大明星寧馨”
寧馨不斷掙扎,聽到狂風武館館主的話,敢情是眼前這個家伙把自己抓來不說,還把自己當做交換的籌碼了,她這可不愿意了。
在這里,還有另一個人比寧馨還要著急,那就是狂風武館館主的兒子,寧馨是他好不容易才抓來的,自己都還沒有碰過,現在居然被他老子拿來跟人家交換了。
心中雖有萬般的不愿意,可他也不敢在他老子的面前把話說出來。
更何況,現在的他還要看人家的臉色才能活命呢。
陳朗知道狂風武館館主打得是什么算盤,心中微微一嘆,雖然知道情況,對于這位大明星寧馨,陳朗還是做不到見死不救,就算是看在王強的面上!
因此,陳朗也順著狂風武館館主的意思,看向寧馨的方向,故意做出一種驚艷的表情。
然后又是露出一副色狼的表情,馬上掩蓋自己色狼的表情,做回正常的自己。
這只是一瞬間的事情,陳朗知道狂風武館館主看到了,這一切都是陳朗做給狂風武館館主看的。
狂風武館館主確實也是看到了,心中自以為有戲了,打鐵趁熱,繼續道“兄弟,我退后一步,你只要放了我兒子,我身邊的這個美女就是你,我放你們兩個離開,好不好”
聽到狂風武館館主的話,陳朗暗罵一聲“老狐貍”
明明就還很在意天劍,現在見陳朗有點沉迷于女色的意思,故意避重就輕,絕口不提天劍的事。
陳朗自小聰慧,那里會不知道狂風武館館主打的是什么如意算盤,想繞過話題,那正合我意。
你只不過想換回自己兒子,之后你那方就沒有后顧之憂,天劍就可以靠武力搶回。
雖知道狂風武館館主的想法,情況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更何況現在的新萬劍威力也是劇增,陳朗有自信能沖出狂風武館館主設下的重圍。
正是這份自信,對于狂風武館館主的提議,陳朗沒有拒絕,將已經被自己打得不成人型的人交還與他。而那邊寧馨也是快速的來到陳朗的跟前。
這大明星寧馨也不傻,雖然兩邊都是自己不認識的人,可感覺就在陳朗身邊比在狂風武館那邊要好。
兩方交換完畢,陳朗一手拖著寧馨,慢步的往外走去。
一切都是靜悄悄的,沒有人出聲,也沒有人出手阻攔。
“想那么容易就走嗎?我狂風武館豈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地方”
陳朗的背后響起狂風武館館主的聲音,現在的狂風武館館主都已分不清是不是憤怒了。
正是這樣才更顯得他的思緒極為不定,極為憤怒。
果然,陳朗就知道狂風武館館主他不會那么容易就放自己離去,一切都在陳朗的預料之中。
“難道你們狂風武館的人想說話不算話”
陳朗聽到狂風武館的話腳步也是止住,轉身,寧馨那握著陳朗的玉手也是一緊,心情很緊張。
“我們狂風武館說話那里不算話,我是說過放你、還有她離開,可是我會在打斷了你的雙手、雙腳之后再放你們離去,這樣,我的話不就是算數了嗎”
聽著狂風武館館主的狡辯,陳朗嘲諷的一笑,這是什么歪理,說話不算數就罷了,身為巔峰武將的他居然還跟自己玩“字眼”這一套。
“所有狂風武館的弟子聽令,上去把這小子的手手腳腳給我剁了,拿來喂狗”
一聽到命令的狂風武館眾人,一哄而上。
“殺殺”
看著眾多圍上來的狂風武館人眾,陳朗將新萬劍祭了出來,眼神之中露出幾分瘋狂。
陳朗一手拖著寧馨,一手握著萬劍朝狂風武館人群劃去,每一劍的使出都有一位狂風武館的人倒下。
臉色陰沉的狂風武館館主、還有狂風武館的那些高層看得臉色鐵青,他們沒有想到陳朗的力量居然那么強。
“狂風武館館主,出來應戰吧,我想挑戰你已經很久了”
將那些狂風武館的弟子全部收拾,陳朗手中的劍直指狂風武館館主,對狂風武館館主下了挑戰。
“爸,他手上的那柄劍是跟我們家天劍組合了的結晶,那武器威壓非常的強大,藏寶庫里面的那道防御光墻就是他用那柄劍破掉的,小心啊”
聽到兒子的話,狂風武館館主一驚。
“莫非那是…”
狂風武館館主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天劍的事情,不過不知道天劍之間能過組合的事情。
現在聽兒子那么一說,狂風武館館主開始猜測這件事。
陳朗手中的萬劍因組合了劍七十五變得跟之前不一樣,狂風武館館主無法認得出來,還以為那是陳朗自己的兵器。
天劍七十五居然能組合,那威壓絕不簡單,要一想到此,狂風武館館主眼中露出裸的狂熱。
就在狂風武館胡思亂想之際,他自己那方的學員一個接連一個的倒下,更是聽到陳朗的挑釁的聲音。
狂風武館那方的人臉色開始變了,那些狂風武館高層們都變的不自在,心底紛紛都在想:“我們狂風武館曾幾何時跟這樣一個強者交惡了,難道又是那個小畜生惹回來的”
狂風武館高層說的那個小畜生當然指的就是狂風武館的兒子“狂風武館館主,看來,今天你們狂風武館沒有一個人能留住我了,既然如此,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