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天行被什么東西絆了一跤。
“靠!什么東西絆我天行大爺。”天行在地上罵罵咧咧道。
睜眼一看,又是一黑衣蒙面人背臉躺在門邊。
天行一看是蒙面黑衣人就氣不打一處來暗道:“不會又是那‘害人精’吧?”
好像在證實天行心中所想一般,蒙面黑衣人艱難地轉過頭用銀鈴般的聲音對著天行虛弱到:“公子,救救我。”
天行一看到那雙如皎潔如新月般的大眼睛哪里還認不出,分明是那天的蒙面美女。
“‘害人精’又是你?好呀你還敢來?這回來的正好,上次我那么辛苦救了你,你還沒給錢呢。”天行咬牙切齒道。
獨自與兩姐妹生活了七年的天行為了生活早已經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守財奴。
“公子,我知道你是好人,你救好了我,再加上上次的,我給你雙倍金錢。”蒙面女子就算是很虛弱,聲音照樣動人。
“這是你說的啊,我可沒你。”天行見有便宜賺立馬開口說道。
“恩”蒙面美女氣若游絲應了聲。
天行見買賣成了便想將蒙面女子扶上床去,剛準備動手時想到原來父親說過“男女授受不親”,這回與上回昏迷了不同,這回蒙面女子神志清楚。
于是又遲疑起來道:“呃…這個…”
蒙面女子猜到天行心中所想道:“你不用多慮,緊急情況不必多禮。”
天行只能訕訕回答道:“是是是”
蒙面女子躺到床上去后,天行給他細心檢查。
這回蒙面女子中了一劍在小腹處,從傷口上看劍上應該喂了毒,傷口已經被蒙面女子緊急處理過。天行趕忙點穴封住傷口以防毒液擴散。天行蘸了點毒血聞了聞。
“是由銀角蛇,紫紋蛇,尸花蛇三種毒液混合而成。這三種毒蛇毒性強烈按道理你應該早已毒發身亡了。”天行疑惑道。
“是我用罡氣抵御住了。”蒙面女子顯然對天行點穴手法很好奇,看了看喘氣道。
天行專業的說道:“是了,你一蒙面女俠怎么會不會功夫?你放心吧,你這毒在其他人手里或許解不了,幸虧遇見了我,現在唯一麻煩的是要將你傷口處的毒血吸出來。”
說完后天行便上上下下比劃,希望蒙面女子能夠明白他的意思。因為傷口上在小腹這樣敏感的地方,他一個大男人確實不好下手。
這時蒙面女子也猶豫起來。
天行見她猶豫說道:“這樣,我去問問隔壁的沈大媽,看她肯不肯。”說完就掉頭朝門外走去。
蒙面女子心想,“我受傷的事不能讓太多人知道,在加上這個看上去清秀英俊的少年并不像是壞人,上次救我時也沒起歹意,反正都已經看了一回了,不如再便宜他一回。”
想到此處蒙面女子便臉頰一紅,咬著紅潤嘴唇道:“公子不用了,我相信你是正人君子。”
天行以為聽錯了,指著自己鼻子問道:“我?這樣不好吧?畢竟男女授受不親嘛。”說完天行便做出一副扭捏狀。
蒙面女子又好氣又好笑道:“我一女子都不怕,你一大男人扭捏什么,你沒聽過醫者父母心嗎?”
天行想了想道:“那好,不過這也要收費的。”
“收費?你!!”
蒙面女子一陣暴汗,肺都差點氣炸了,飽滿的胸部在夜行衣下一陣上下起伏。
“肯定要收費啊。”天行理所當然道。
蒙面女子怒極反笑道:“好,我給你雙倍,但條件是你必須蒙著眼睛!”
“蒙著眼睛怎么吸?”天行疑道。
“我不管!那是你的事!”蒙面女子氣惱道。
“偌,黑布我也給你準備好了。”蒙面女子摘下自己的面罩道。
當一副氣呼呼的精美小臉出現在天行面前時,天行又不爭氣的呆住了一會,雖然是第二次看見,但相比于第一次多了一雙靈動如新月的大眼睛,眼神中透露出惱怒。
天行呆住的一瞬間被蒙面女子捕捉到了,蒙面女子仍舊沒好氣的道:“看什么!”
天行呆住了一會便恢復常態了,見蒙面女子還在薄怒,于是口花花地道:“女俠你天生麗質,清麗出塵,溫柔婉轉,如天仙下凡,美得令在下看呆了。”說完就把黑布折了折將眼睛蒙住。
蒙面女子很吃天行這一套,見天行夸自己美麗氣便消了大半,只是仍然鼻孔重重地“哼哼”兩聲。
“我要開始了。”天行提醒道。
開始就開始撒,用得著那么大聲音嗎?蒙面美女心中嘀咕道。
之后便感覺到天行溫軟的嘴唇在自己小腹處輕柔地,慢慢地吮吸,蒙面女子感到一種奇怪的感覺,身體不住變得火熱,天行的嘴巴十分有技巧的吮吸,天行火熱的嘴唇令蒙面女子莫名感到很舒服,使她差點忍不住呻吟起來,雙腿不住顫抖起來。可是這種感覺越忍越強烈,終于蒙面忍不住強烈的快感“嗯…嗯…”地小聲呻吟起來。
蒙面女子覺得很丟臉,自己的丑態全部展現在一個陌生男生面前,但是強烈的快感讓她抵擋不住。
可天行聽見蒙面女子“嗯嗯”地叫道,不疑有它,以為是自己吮吸的太重了,傷口牽扯令她疼痛。
天行反復吮吸,直到確認沒有殘余的毒液后,天行仍然蒙著眼睛將傷口包扎好,上好早已準備好的草藥。直到將被子蓋好后才將黑布摘了下來。
映入眼簾的是一幅絕美的圖畫,只見天行看見一雙柔媚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自己,癱軟的俏臉象喝醉了酒一樣布滿了紅暈,潤澤的紅唇中輕吐出若有若無不規則的喘息,額頭前冒著細密的汗珠。
天行楞了一秒后無腦道:“喂!不是吧,我吸得那么輕柔那么小心你還痛成那樣?”
蒙面美女見天行還在說風涼話便瞪眼怒道:“去死!”
誰知她全身已沒有一絲力氣,在天行看來就如小情人打情罵俏般媚眼一眨嗔怒道:“去死。”
蒙面美女說出口后便發現不對,可這時又如何辯解?又想到剛才顯露出來的丑態與那蝕骨的快感,都令她無地自容,如今又被天行取笑,想到凄涼處便鶯鶯哭了起來。蒙面女子也不過是一名十八歲的女孩兒。
天行見蒙面女子哭了起來,頓時就忙了手腳,只能上前安慰道:“不哭,不哭,都是我不好,是我弄疼了你。”
這不安慰還好,以安慰蒙面女子便越哭越大聲,已經是哇哇大哭了。
天行不解,只能無奈繼續安慰道:“哦,不痛了,吸出來就不痛了,都怪那個叫令狐天行的大壞蛋把你弄疼了,我們打他好不好。”說完便佯裝抽打自己的臉,口中還帶著“哎喲,哎喲”的配音。
蒙面女子從天行道話語中明白了,天行是笑她怕痛而已,并不是笑她蕩,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又見天行如同哄孩子般哄自己。不憂呵呵笑道:“你叫令狐天行嗎?”
天行見她不哭了送了一口長氣,望著她梨花帶雨般美麗的臉龐道:“是的,那你叫?”
天行見她遲疑,莞爾笑道:“是我不好,女孩子的姓名怎能隨便告知呢。”
蒙面美女搖頭笑道:“不妨,你救過我兩次命,叫你聲恩公也不為過。”
天行見她套近乎以為她想逃賬,于是趕忙說道:“還是不用了,恩公也稱不上,你只需把你答應的錢給我就行了。”
天行可對這位第一次就逃賬的美麗女子并沒有什么好印象。
天行看了看天色,屋外已近月半了。天行便道:“天色不早了,你不方便走今晚便睡這里了,呃…住宿費就不收了,算我送你的了。好了,晚安。”
說完便抱著那床舊棉被出去打地鋪了。
隨后想起一陣悅耳的笛聲。
蒙面美女心中一陣好笑,看來把我當作騙吃騙喝的了。
心中想到:“這人雖然貪錢,但也是一個善良的好人。”隨即又想到剛才羞人的一幕,臉頰飛快的羞紅起來。到現在雙腿之間還濕嗒嗒的,黏糊糊的令人難受。
這時不知哪里來的念頭“剛才那奇怪的感覺還真舒服呢。”
小手不由的伸雙腿之間,一觸身體便顫抖起來。趕忙收回小手,去除心中不良的念頭,責怪自己道:“真是壞丫頭!這是什么聲音如此好聽…”
不久便因為勞累在天行婉轉的笛聲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 天行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那蒙面美女逃走了沒有。
跑過去一看,果然!那“害人精”的確是來騙吃騙喝的,“哼!下次不要給我天行少爺看到,看到了我就…”
天行剛想說道“先奸后殺”。旁邊就響起了蒙面美女動聽的聲音道:“你就怎么樣?”
天行轉頭一看。
只見蒙面女子笑盈盈地看著他,她身穿一襲潔白的長裙,長發隨意地披在肩上,一根紫色的束腰將她挺翹的胸部完美的襯托出來。
天行第一次見她穿黑衣以外的衣服,雖然驚艷但還不足以讓天行側目。
天行撇了撇嘴道:“沒什么,只是你身體康復了答應我的錢可別忘了,包括總計兩百兩白銀。”說完便伸出手掌討要。
蒙面女子本是興致沖沖的想問天行她新買的裙子漂不漂亮,本以為天行會贊美一番,誰知天行卻不動于衷還向她討要銀錢。
蒙面女子把嘴一撅負氣道:“給你,守財奴!”從懷中掏出二兩金子用力的甩在桌子上,別過頭不看天行。
天行一見到金子眼睛都直了,拿起金子上下翻看,口中不斷說道:“漂亮,漂亮,真漂亮…”
蒙面女子以為他贊美自己,回頭一看竟是對著金子說漂亮。
蒙面美女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的踢了天行一腳說了聲“討厭”便向房間內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