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的天花板,莫非我又穿越了?
好吧,穿越就穿越吧,這次的穿越——至少很香艷呢。
一穿越就有美人投懷送抱,這樣的穿越多來幾次也無妨啊——哈哈哈哈!
“Master,你的酒還沒醒嗎?”
收回前言,很顯然我沒有再穿越一次。
眼前這個面無表情的巫女,除了鶴姬之外,還會是誰呢?
那么,我身邊的人是…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
好消息是,我身邊躺著的,的確是一位大美人。
壞消息是,這位美人現在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
“那個,嘉拉迪雅…我…”
“她是誰?”嘉拉迪雅看著鶴姬,很簡明扼要地說。
我咽了口吐沫,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嘉拉迪雅嘆了口氣,右手一翻,不知從哪里抽出一把大劍來。
天啊!
“那個…至少先穿上衣服吧…”正所謂“才能都是來自于壓力”,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我突然靈光乍現,想出了最合適這種情況的說辭,“天氣很冷,當心感冒…”
好吧,我承認,我屬于那種壓力再怎么大,也沒辦法迸發出才能來的笨蛋!
因為我不成功的勸說,嘉拉迪雅覺醒出了甲質的外裝甲,而鶴姬也隨即換上了戰斗用的鎧甲。
有沒有搞錯啊!大清早——還是在這種情況下——你們打打殺殺的,不覺得很煞風景嗎?
“鶴姬!變成靈體!”我一邊大聲呼喝,勒令鶴姬趕快變成不會再刺激嘉拉迪雅的隱身模式,一邊死死抱住嘉拉迪雅,免得她繼續暴走。
…我早就該用這個辦法的。
事實證明,嘉拉迪雅并非一個不講道理的女人。
尤其是在歡愉之后。
“這么說,她就是未來的涼宮春日特地留下給我搗亂的?”嘉拉迪雅雖然抱怨著,銀眼睛里面卻只有笑意,“還真是…完全看不出來是能夠扭曲世界的天神啊,這根本就是和小孩子一樣的做法吧。”
“我既然能夠忍住不去砍她,那么自然也不會在意一個曾經和你偶然發生過關系的英靈。她千算萬算,卻算漏了我的來歷——我可是來自于封建社會的女人啊。”
“封建社會真好!——啊!不要掐了!我錯了!封建社會一點都不好!”
“吶,嘉拉迪雅。”
“怎么了?”
“你究竟喜歡我哪點啊?”
“怎么突然問這個?”
“我也不知道,突然就想到了這個問題。”
“占到便宜之后反而迷惑起來了?”
“或許吧…究竟是為什么呢?”
“我這輩子活了二十多年,見到的唯一一個有實力而且不吃人的男人就是你——這個理由足夠嗎?”
“好了!你打算賴到什么時候?讓我起來啊!”
“不行!”
“喂!快中午了!”
“沒關系,反正旅館又不會來趕人。”
“可是總得去吃午飯吧,我是無所謂啦,但是你不餓嗎?”
“秀色可餐…”
“去死!”
“…”
“你又怎么了?耍寶嗎?”
“請不要和死人說話,謝謝。”
“…去死!”
叮鈴鈴…
“尊敬的旅客,您好。本店的結算時間是每天中午十二點整。”
“喏,眼看就十二點了哦。”
“沒關系,沒關系。”
“有沒有搞錯啊!你這家伙是屬種馬的嗎?居然又…”
“不好嗎?”
“…也沒什么不好…”
“那么再來一次吧!”
“…這話你說過好幾次了。”
“你介意我再說一次嗎?”
“不介意。”
“那么…”
“但是我很介意你只‘說’不‘做’啊~”
“哈…現在不是…只說不做…了吧?”
“…白癡。”
“嘉拉迪雅,干脆我們逃跑吧。”
“什么意思?”
“就算我欠了春日的情,欠的也是未來那個時空的她,而不是這個時空的,所以…”
“想都別想!你以為她是誰啊?想占了便宜就跑?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可是…我想和你在一起。”
“…”
“你怎么了?”
“混蛋,不要說這種不可能的話啊!”
“抱歉…又惹你傷心了…”
“可惡!知道會讓我難過,就不要說出來啊!”
“可是,我真的…”
“沒什么好可是的!那個女人遠比你想象得要可怕和強力,既然她認定了你,就算上窮碧落下黃泉都沒辦法躲開她的。”
“有那么夸張嗎?阿虛大叔不就做到了…”
“阿虛?”
“虛子的爸爸啊…”
“我要殺了那個混蛋!”
“他怎么了?”
“他乖乖地當祭品就好,為什么要逃跑啊!”
“但是他逃跑成功了。”
“所以這次就換你當祭品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這么說吧,按照《涼宮春日的憂郁劇情,他才是涼宮春日命里注定的愛人,但是這家伙害怕那女人層出不窮的怪點子,所以就跑了——而且還拐帶了大萌神一只——外加一個人氣度也很高的附件。受了這個教訓的春日,轉而尋找一個既能夠容忍她的任性,又有足夠體力陪她玩SOS團游戲的強悍男人——于是就找到了你。”
“我還是不怎么明白…”
“沒關系,我明白就好!”
“我們不可能和阿虛大叔動手的,他可是虛子的爸爸,而且有和平光環的…”
“嘿嘿,我們只要盡快讓長門推倒虛子就行,到時候…”
“那個…勇彥很早就推倒虛子了…”
“啊?”
“上周我們還陪他去找阿虛大叔提親呢。”
“…可惡,這場好戲怎么不叫上我啊!”
“話說,現在已經是下午了吧?”
“不管它,下午就下午唄。”
“你這家伙簡直是只發情的野獸啊…”
“你不喜歡?”
“…這個問題真犀利,很難回答呢…”
“你慢慢想,我不著急。”
“喂…你這是‘不著急’的態度嗎?”
“自然反應,自然反應。”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這么好色來著?”
“壓抑了十幾年么,習慣之后就好了。”
“…正常人的話,沒有可能‘習慣’這種事情吧,我覺得出人命的可能性還大一點呢。”
“不至于吧…”
“唉…”
“怎么了?”
“你就不能說‘只怪你太迷人’之類的話嗎?”
“只怪你太迷人了。”
“現在說太已經遲啦!”
“對了,那個英靈…究竟是什么人啊?”
“她是我在圣杯戰爭時候召喚的,職階為Saber,真身其實是上杉一族的先祖,就是被稱為‘越后之龍’的上杉謙信,不過她更喜歡鶴姬這個名字。”
“Saber?不應該是阿爾托莉雅嗎?”
“阿爾托莉雅?那是誰啊?”
“…不認識也好。”
“啊?”
“你不認識她,真是太好了!”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啊。”
“我說的是一個很厲害的女劍士,她很喜歡美食,也很喜歡獅子。”
“那又怎么樣呢?”
“所以如果她遇到你的話,沒準會看你很順眼呢。”
“我長的很像壽司?還是很像獅子?”
“你不覺得你很像獅子嗎?”
“…不覺得,哪里像啊?”
“交_配的熱情。”
“對了,我怎么沒見到你帶便當來學校啊?日本的學生不都是自己帶便當上學的嗎?”
“問題是我找不到人給我做啊。”
“你不能自己做嗎?我記得以前在島上的時候,你燒菜的手藝還不錯呢,至少比迪妮莎強得多。”
“自己做飯太麻煩,我寧可買面包——而且,為什么要拿那個根本不會做家務的微笑女來比較啊?我好歹也做了十幾年的家庭婦男呢。”
“但是,我總覺得你買的面包,有點奇怪的味道…”
“奇怪嗎?挺好的啊。”
“你的面包,該不會是在古河面包店買的吧?”
“是啊,早苗阿姨定制的,還使用的她的朋友水瀨秋子特制的果醬呢。”
“…這種東西真的能吃嗎?”
“很好吃啊。”
“怪不得你能吃得下迪妮莎做的菜…”
“迪妮莎的菜很奇怪嗎?我覺得她只是不怎么擅長調味。”
“能把鹽和糖放錯,把飯煮的跟石頭差不多,烤肉烤成焦炭,這已經不是‘不擅長調味’那么簡單了吧!我一直以為你是想要追求她,所以才容忍她的殺人料理呢。”
“我追求她干什么?”
“沒啥…對了,有個叫乾貞治的穿越者,他很擅長做一種很有特色的蔬菜汁,我覺得你們可以交流交流。”
“好啊,到時候我一定分你一半。”
“…我就敬謝不敏了吧…”
“快三點了…”
“怎么了?”
“SOS團的活動時間快到了。”
“偶爾一次不去也沒關系吧。”
“我們兩個人同時不去,天曉得那女人會做出什么事情來呢!”
“真遺憾…”
“沒什么,以后我們也可以這樣偷偷溜出來啊。”
“偷情?”
“你這家伙真不會說話吶,憑什么我們約會就是偷情啊!”
“那么應該算什么呢?”
“…其實偷情也不錯…下次再來吧!”
這章是什么?
顯然是床_戲嘍!
幾乎全部是在床上的場景和對白耶!
如果這不叫_床_戲,還有什么叫_床_戲的呢?
世界上能夠把床_戲寫成這樣的,大約也不多吧…(仰頭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