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在懷,美酒助興。一番風流自不必說。
但袁菲千金之身,雖然也會武藝,卻如何是如狼似虎的呂義的對手,盡管極力應承,到底還是敗下陣來。
而此時,呂義卻是還沒有盡興,只是雙手摟住袁菲修長的玉腿,努力征伐。聲聲香喘,頓時從袁菲的口中發出。
就在呂義又是幾十下重重的沖刺之后,袁菲再也忍不住,身體突然緊繃,高高的弓起,飄向了云端。
“怎么樣,舒服嗎?”雖然還沒有盡心,但呂義到底還是憐惜袁菲,并沒有在繼續,而是停止了動作,就那么摟住渾身滾燙,香汗淋漓的袁菲,輕聲的說著情話。
袁菲也是享受的把頭靠在呂義的懷里,耳中聽著呂義的情話,感覺身心都是愉悅非常,可是當她感受到體內那根硬硬的東西之后,袁菲臉上又是涌起一股紅霞,自責道:、“駙馬,都是臣妾不好,沒有讓你盡興!”
“不是你的錯,我忍忍就好了!”呂義理解一笑,拍著袁菲的香肩,輕聲安慰道。
“不行!我娘曾說,男人若是這樣,會憋出病的!”袁菲這次卻是很認真,眼睛咕嚕嚕一轉,忽然有了主意。
嫵媚的雙目也是瞄向呂義,吹氣如蘭的問道:“駙馬,不如你去月英那里吧!”
“什么,你要我現在就過去?”呂義微微有些吃驚,但是呼吸卻是急促起來,原本有些消退的欲望竟然如同火山一般的噴發了出來,身體不由的動了動。
引得躺在呂義懷中袁菲頓時輕輕的哼了哼,更是感覺微微有些疼痛,慌忙是撐住了呂義厚實的胸膛,改為側身躺在呂義身邊,催促道:“駙馬,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在不過去,當心月英妹妹又改了主意!”
“可是我”呂義還有些猶豫,看了眼袁菲,有些欲言又止。
袁菲自然知道呂義在想什么,給了呂義一個極為的魅惑的眼神,然后伏在呂義耳邊,羞怯的說了幾句。
這幾句話,差點沒有讓呂義化身成人狼。不由有些驚疑的看了袁菲一眼,他知道袁菲大膽,可她剛才提議,也太大膽了吧。
“駙馬,你放心,其實我與月英妹妹早有準備的,這事甄姐姐也是知道!你盡管放心過去就是!”袁菲展顏一笑,她本就天生嫵媚,此時陡然從少女變成婦人,一顰一笑,更加的顛倒眾生,讓人沉迷。
也看的呂義心中的火氣越來越大,但如今袁菲已經體力耗盡,不堪征戰,他總不能自己解決吧。
想到這里,呂義干脆心一橫,在袁菲的驚呼聲中,抱起她的嬌軀,就是大步走出了房門。
已經是深夜了,太守府內,燈火卻是通明,但三女的住處,卻是靜悄悄的,黃月英的住處,更是一個人也沒有,但燈火還是亮著的,丫鬟卻是識趣的退下休息了。
屋子里,黃月英的臉頰猶自帶著滾燙,尤其是看著門口的方向,哪怕只是風吹草動,都能讓她的心中,如同受驚的小兔一般怦怦亂跳。
黃月英知道,今天呂義會留宿在袁菲的小院中,但是,袁菲為了保險起見,也提前與黃月英溝通過,與她達成了一個協議。
每當想起那個協議,黃月英就是臉頰滾燙,羞不可抑。覺得自己實在是瘋了,竟然會答應那樣荒唐的要求。
兩只晶瑩的耳朵,更是小鹿一般的豎起,緊張的聽著外面的動靜。
而此時,呂義也是抱著衣衫凌亂的袁菲,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看到黃月英的小院還亮著燈,房門也是半掩。
不由會心一笑,重重的拍了拍袁菲的翹臀,問道:“快說,這是不是你們早就商量好的?”
“怎么,駙馬你不喜歡嗎?”被抱著走了一路,袁菲已經恢復了一點力氣,此時就用那雙修長的玉腿盤在呂義的腰上,豐滿的酥胸,不斷的與呂義赤裸的胸膛磨蹭。
“你這個小妖精!”
呂義呼吸急促了許多,心中卻是感覺極為刺激。若不是害怕袁菲無法承受,他早就是把她就地正法了。
不過雖然袁菲不堪征伐,但是屋子里還有一個,還等著自己去攻城略地呢。想到這里,呂義腳步越發的快了。幾乎是咚咚咚的走進了黃月英的房中。
第二天,呂義又是沒能早起。也是直到中午,才是帶著羞怯不已的黃月英與臉蛋發燒的袁菲一起前去用飯。
甄宓看到三人一起出現,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禁也是紅暈滿臉,嗔怪的看了呂義一眼。
呂義也只能尷尬一笑,然后裝作什么也沒有發生,該吃的吃,該喝的喝,又是給三女講了一個故事。
如此才是化解了彼此的尷尬,又開始說笑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呂義食髓知味,自然與三女努力耕耘。當然,他也不會忘了正事。黃月英改造的軍弩,雖然只是連弩的雛形。
但是比起如今大漢的弩箭,已經是威力增強了太多了,所以呂義立刻是叫來陳蘭,召集工匠,按照黃月英提供的的圖紙,為軍中的軍弩進行全部更換。
為了與尋常的弩兵區別,這一次,呂義統一把這些用上了新式弩箭的士卒稱呼為強弩兵\,都是挑選張魯舊部中的精銳組建。從并州軍老卒抽調將校帶領。
一共三千人,其中一半,留在漢中,另一半則是派往陽平關,替換高順手下的陷陣士回來。
畢竟陷陣士是天下精兵,若是用來守衛關頭,實在是太浪費了,甚至呂義還想把高順也掉回來。
可卻是想不出接任的人選。陽平關又是重地,漢中的門戶,必須要親信大將才行。原本,紀靈倒是適合。
不過紀靈的傷勢還沒有痊愈,呂義的打算只能擱置,還是讓高順鎮守陽平關,更兼顧負責訓練漢中的兵馬。
趁著秋收,各地諸侯罷戰,漢中難得平靜,呂義集中了自己的所有的兵馬,一共四萬七千余人,進行輪番整訓,提高他們的戰斗力。
與此同時,各種霹靂車,戰船,攻城器械,甚至兵器,也在緊鑼密鼓的制造之中。各地的秋收,也有專人負責盯住。然后通過甄家的精明管事,或者儲存,或者販賣。轉變成并州軍的輜重。
做完這些,呂義又是當起了甩手掌柜,返回后院,繼續埋頭苦干,辛勤耕耘,指望著早日開花結果。
黃承彥終于嫁掉了女兒,也高興的不得了,騎著小毛驢,也是返回了荊州,繼續自己閑云野鶴的生活。
徐庶倒是留了下來,在仔細考察漢中的情況。在決定是否要投效并州軍。呂義卻是懶得管徐庶的想法。
在聽說徐庶留下的第二天,就是任命徐庶為從事,與賈詡等人一起,負責處理軍務。更是趁著與曹操關系緩和的時候,派了夏侯德再去許昌,把徐庶的老母給接了過來。
畢竟歷史上的徐庶,就是因為自己的老母被曹操抓住,才會最終離開劉備。呂義自然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轉眼間,秋色漸濃,而派往蜀中的王楷,終于是返回了南鄭,與王楷同行的,還有一個益州的官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