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別重逢,還是患難之下,呂義自然需要留一些時間給并州軍的老人,讓他們與家人好好的團聚一番。
于是他大筆一揮,準了并州軍老兵十天的假,至于其余的兵馬,還是要該干嘛干嘛,雖然麻痹住了劉璋,可是到底玉璽都送出去了,天知道什么時候就傳入了劉璋耳中。
那時候,發現被自己耍了的劉璋,不恨死自己才怪,大戰,不可避免。
所以,該練兵的練兵,該制造的制造,這些天,。陳蘭的匠作營制造霹靂車已經越來越純熟了。
因為與劉表如今是結盟的關系,曹操暫時也相安無事,所以,呂義下令暫緩了在漢中制造戰船,而是改為全力生產霹靂車,弓箭,還有攻城所用的井闌,沖車等。
至于戰船的制造,呂義就是交給了上庸的楊弘,反正上庸之地,三面環水,還有山林,是制造各種器具還有戰船的理想之所。
而且上庸靠近荊州,也適合甘寧重金聘請荊州的精熟船工,用來打造戰船,對于甘寧,呂義也放心的很,基本上已經很少去過問水軍的事情了。
現在他的全部心思,都是花在了面對益州方面,更是派了人快馬進入蜀中,通知王楷快點出來,可不要陷進去了。
只是令呂義有些吃驚的是,成都王楷沒有出來,派去許昌的使者卻是提前返回,更令呂義吃驚的,原本放走的夏侯德,竟然是回來了。
“呂將軍,我想過了,回到許昌,我不過是掛著夏侯氏名頭的富甲公子,還是在并州軍中努力鍛煉,才能有出頭的希望!再說,我為你立下那么軍功,轉身走了,太吃虧了!”
回到漢中,夏侯德不等呂義說話,就是主動的表示要留下來。對于夏侯德的前半句話,呂義還是很感動的,但是聽了后半句,就覺得這廝實在是死皮賴臉。
當即一腳把他踢給了趙云,吩咐趙云對夏侯德展開魔鬼訓練。隨即,呂義就是在太守府后院之中,陪陪甄宓三女,順便等待成都的消息。
就這樣,時間又過了三天,夏季已經走到了盡頭,轉眼間,已經是秋風拂面,太守府的樹葉,已經有了金黃的顏色。
各地的諸侯,不管是準備打仗還是正在廝殺的,都是不得不停下來,準備征集糧草,軍卒,整個大漢,難得的平靜下來。
但呂義覺得,這片刻的平靜,不過是暴風雨的前奏罷了。
這一天,呂義照常是與眾將議事,也在關注漢中的秋收情況,準備屯聚軍糧。可是商議完事情的劉曄等人,竟然是沒有離開的意思。
文臣一方,劉曄,賈詡,袁渙,閻圃,陸展,許汜,甚至還有從上庸過來的楊弘,都是同時起身,朝著呂義拜倒,大聲道:“主公,我等有事情想要稟報!”
經歷了太多,面對眾人的舉動,呂義已經是相當的淡定了,聞言只是微微一笑,淡然道:“說罷,又是出了什么大事?”
“呵呵…..主公,這卻是一件大事!如今諸將家人已經回歸,主公,你的婚姻大事,是否也該準備了?”劉曄笑著抬頭,有些鄭重的說道。
袁渙更是直接,沉聲說道:“主公,依照老夫看來,再過十日,正好是良辰吉時,該準備的,我們已經準備妥了,如今就等著主公金口一開了!”
十日后就要成親?呂義的心跳忽然有些加快起來,到底是這輩子頭一次,說不緊張那時不可能的,只是他還有一點擔心,問道:“我們這么快成親,襄陽的黃公趕的過來嗎?”
“呵呵,這個主公放心,實不相瞞,五日之前,黃公就已經在路上了,時間完全來得及!”回答的是陸展,他現在是袁渙的副手。與袁渙一同處理漢中政務。
雖然呂義成親乃是私事,可他還是漢中之主,任何私事又都變成了公事。
呂義雖然還是有些緊張,但也不好拒絕大家的建議,而且,他也是時候,給三女一個正式的名分了。
所以,呂義只是略微一猶豫,就是點頭答應下來。只是讓呂義覺得大為不爽的是,當他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三女的時候,他竟然被擋駕了!
而且攔住他的,還是太守府的侍女頭子小環,按照小環的說法,男女成親之前,是不能見面的,必須要等到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掀開了蓋頭,才能夠一睹雙方尊容。
聽了小環的話,呂義差點沒有氣死,罵道:“這個那個定下的狗屁規矩,實在是頑固不化,迂腐之極!”
小環立刻白了呂義一眼,如同護小雞的小母雞一般,張開雙臂,對呂義嚴防死守,堅決不讓呂義進去,哼哼道:“呂將軍,這可是圣人規定的,必須要遵守!”
“小丫頭,竟然敢拿圣人壓我!你家小姐模樣我又不是沒有見過,乖啦,讓開,不要逼迫本將動手!”呂義又是威脅又是哄騙的道。
小環卻是聽的眉毛都是要豎起來了,一手叉腰,一手指著自己的胸脯道:“呂將軍,你看我像那等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嗎?”
“不像!”呂義看到小辣椒一般的美婢,又是掃了眼越發茁壯的豐滿胸脯,很是干脆的吞了吞口水。
小環自然主意到了呂義的目光不對頭,臉上飛了兩片紅暈,依然固執道:“呂將軍,請離開吧,不到成親的時候,你是不能進去的!這是圣人的規矩,任何人都不能更改!”
“圣人難道不是人嗎?”呂義看著板著俏臉的小環,知道是進不去了,卻還不肯死心,要做最后一搏,威脅道:“你再不讓開,我回頭就叫你侍寢!”
刷!小環這下是臉全紅了,還覺得身體莫名有些滾燙,不過小辣椒就是小辣椒,到了這般地步,依然是毫不退讓。雙眼之中更是露出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大有侍寢就侍寢,堅決不退后一步的無畏氣魄。
這下呂義是真的沒折了,成親的流程就是如此,若是他蓄意破壞,天知道袁渙那般文臣會不會來苦諫。
該張狂的時候要張狂,可該收斂的也要收斂。
他也想給甄宓三女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自然不會暴力破壞這樣的喜慶氣氛,只好后退一步,老老實實的回到前面去。
接下來的幾天,漢中越發的熱鬧了,整個漢中,都是知道呂義要大婚的消息,尤其是呂義一次還要娶三個妻子,這樣的稀罕事,別說漢中,恐怕整個大漢都是罕見。
荊州之地也轟動了,虧了黃承彥四處推銷,荊州那個不知道黃家有個丑女,如今聽聞黃月英竟然要嫁入了漢中,無數百姓都是發笑。
漢中之地,呂義同樣也想大笑,因為黃承彥終于來了,隨行的,自然少不得大才徐庶,對于徐庶,呂義可是垂涎三尺啊。
上次拉攏都是來不及,兩人就是匆匆而別,如今徐庶來了漢中,呂義還不熱情接待?當天就是叫來劉曄賈詡閻圃等人,陪著黃承彥徐庶大談人生理想。
徐庶起先還有些高傲,但與賈詡等人一談之后,方才知道漢中真的是藏龍臥虎,繼而斂容相交,竟然與劉曄等人相談甚歡。
這自然又是讓呂義大喜,看看火候差不多了,趕忙向黃承彥請求道:“岳丈大人啊,我看元直極有才華,我想請他來漢中效力,不知道岳丈大人以為如何啊?”
黃承彥正在喝酒,聽了呂義的話,頓時就是笑罵道:“你這滑頭,眼光也太毒了,元直不過于你見過兩面,你如何知道他有大才!’
“嘿嘿,所謂名師出高徒嘛!有岳丈這樣的鴻儒教導,元直尤其會太差!”呂義毫不客氣的拍起了黃承彥的馬屁。
千穿萬穿,馬匹不穿!呂義臉皮向來是極厚的,拍馬屁更是滔滔不絕,繞是黃承彥淡泊名利,也聽的滿臉生花,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終于點頭道:“算你小子有眼光,元直卻是大才,不過他肯不肯為你效力,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呂義聞言更喜,他之所以先請求黃承彥,是知道徐庶是個重情的人,加上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只要打通黃承彥的關節,他也就成功一般了。
至于剩下的一半,就要看徐庶如何選擇了。當即,呂義就是端著酒水走向徐庶,很是誠懇道:“元直啊,在下久聞元直大名,黃公也極力向我推薦,所以我想請你來我漢中,不知道元直意下如何啊?”
“這….在下不過庸碌之人,將軍抬愛了!”徐庶一聽,臉上露出一絲為難,他理想的主公,乃是仁義儒君,但呂義雖然善戰,卻與仁義二字,似乎有些背道而馳,至于儒雅,那更是八竿子打不著一塊兒。
徐庶還真不太愿意投效漢中。
但是他更是黃承彥的弟子,如今黃承彥開口,徐庶也不能推卻,臉上不禁猶豫起來,呂義也不逼迫,只是看向黃承彥。
黃承彥嘆了口氣,到底女兒就要嫁進呂家門,該幫的還是要幫,輕微的咳嗽了一聲,對徐庶說道:“元直,老夫的意思,是希望你能在漢中,免得月英孤苦伶仃,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但若是元直還有別的大志,也盡管去做,老夫絕不勉強!”
徐庶聞言苦笑,隨即正色道:“老師說哪里話,弟子一身本事,皆是老師傳授,如今老師既然吩咐,弟子安敢推拒?若呂將軍不棄,徐庶愿為將軍效力!”
“太好了,我得元直,如魚之得水也!”呂義大喜,然后毫不臉紅的剽竊了劉備的臺詞。聽的徐庶激動不已。
就是黃承彥,雙眼也是冒出一絲異色。沒想到呂義對徐庶如此看重。招攬了徐庶,為黃承彥接風。
一天的時間,就這么過去了。第二天一大早,天色不過蒙蒙亮,呂義就被一大群鼎沸的人聲給吵醒了。
隨即,就是見到袁渙領著一大群人進來,為呂義講解成親的規矩,該做的禮節,然后又被人七手八腳的穿上一身的華麗的禮服。
周圍還有一群不知道那里跑出來的孩子伸手要喜慶錢,吵得呂義頭都大了一圈,但這還不算完,還要騎馬游街,錯了,是騎馬迎接新人,應對城中圍觀的百姓。
隨后還有拜堂。只是拜堂的時候,卻是出了一個大問題,三個新人,一個新郎,這位置該怎么站?
無論呂義站在那邊,總是要冷落一個人啊!
這可如何是好?一群文臣武將,都是議論紛紛,顯得愁眉不展。最后還是袁渙想個了主意,所以夫為妻綱,干脆讓呂義一個人站前面,三個新人站后面,如此,總算是誰也不得罪,皆大歡喜。
唯獨苦了呂義,被人木偶一般的擺弄了一整天,晚上還要接受眾多文武的祝福,。陪著喝酒,一直是鬧到了半夜,眾人才是散去。
只是。難題又來了!
已經有些微醉的呂義呆呆的站在后院的門口,哭喪著臉道:“我這該先去誰的房間啊?”
沒有人回答他,即使最木訥的人,此時也早已經是有多遠躲多遠,把這個爛攤子丟給呂義決定。
呂義倒是很想把三女弄一塊兒,干脆一起洞房算了,只是就是他肯,三女肯定不干,就是三女同意,傳了出去,自己荒淫無道的名聲就要震驚漢中了。
最終,呂義咬了咬牙,還是覺得按照順序來得了,只是他拔腿,第一個走向的,卻是黃月英的房間。
三女的門口,都是有著各自的丫鬟在那里張望,當看到呂義走向黃月英的房間的時候,放風的丫鬟頓時一喜,如同下蛋的母雞一般咯咯叫道:“小姐,姑爺來我們這了!”
“你聲音就不能小點嗎?”呂義聞言就郁悶了,板著臉揮手讓丫鬟退下,然后就是邁步進入房中。
新房之內,黃月英已經是身披鳳衣,蓋著大紅頭巾,規規矩矩的端坐在床沿之上,旁邊還有很多的紅色燭火,照耀的里面一片通明。
聽到呂義沉重的腳步聲,黃月英的身體頓時緊繃起來,令的頭上的蓋頭都是微微有些顫動起來。
雙手更是緊張的絞在一起。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進入屋子的呂義,同樣有些緊張,但當他走近黃月英身邊,卻又忽然不緊張了,伸出雙手,直接就是掀開了蓋頭。
頓時,一張羞喜的嬌靨出現在呂義面前,粉面紅唇,眉目如畫,略微寬闊的臉型,又帶著一股淡淡的異域風情。
呂義頓時就有些醉了,卻還能保持理智,笑道:“今天,你是我第一個掀開蓋頭的人,喜歡嗎?”
“恩!”蚊子一般聲音,差點讓呂義以為是幻覺。心中忽然又覺得有些好笑起來,干脆坐到床沿,伸手攔住黃月英,讓她靠在自己的懷中。
黃月英也不反抗,只是幽幽的嘆氣道:“夫….夫君,其實你不該來我這里的,你應該去甄姐姐那里,今晚,你屬于她!”
“我知道,不過我也不能冷落了你們,最起碼,你們的蓋頭,必須是我來掀開才行!”呂義哈哈一笑,隨即在黃月英還沒有反應過的時候,低頭重重的吻上了佳人的柔唇。
直到黃月英憋得快喘不過氣來,呂義才是放開她,哈哈大笑著走了出去,只是留下又羞又喜的黃月英呆坐在床邊,還在回味剛才的一吻。
接下來,呂義同樣是掀開了長腿公主的蓋頭,也沒有久待,說了一會兒話,就是大步流星,走向甄宓的房中。
此時的甄宓,已經知道呂義去了黃月英那里,雖然有些小小的失落,隨后就是看開了,更是偷偷的掀了蓋頭,準備那點酒菜吃。
呂義進來的時候,正好發現甄宓在偷吃酒菜的樣子,不由笑了一聲,甄宓也顯然沒有想到呂義會突然過來,羞叫了一聲,慌忙跑回床頭,就要重新蓋上蓋頭。
但是呂義卻是一步上前,把甄宓攔腰抱了起來,假裝生氣道:“好啊,為夫還沒有過來,你竟然敢偷吃酒菜,說吧,要我怎么懲罰你!”
“夫君,妾身知錯了!你就饒過我這一回吧!”甄宓羞怯的蜷縮在呂義懷中,忽然又是奇怪道:“夫君,你來我這里,那月英妹妹怎么辦?”
“你放心,她們的蓋頭我已經掀開了,今晚我是特意來陪你的,不過,鑒于你的惡劣表現,我今天要懲罰你!”
一手攔著甄宓的身體,呂義的另一只手,已經是毫不客氣的伸入佳人的衣衫之中,粗糙的大手輕車熟路,掌握住一只渾圓豐滿的酥乳,肆意的把玩起來,指尖更是夾住頂上的蓓蕾,稍微用力的提了提。
甄宓頓時大羞,推拒道:“夫君,不要,好羞人啊!”
“啪!”呂義輕輕的彈了彈那在自己手中逐漸漲大變硬的蓓蕾,板著臉訓斥道:“什么夫君,記住,現在要叫我老師!”
“天啊,老師,你好壞!”感受到自己的最羞人地方被呂義如此輕薄,繞是甄宓早有準備,此時也是面紅耳熱,全身癱軟的倒在呂義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