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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偶然

夢想島中文    香港從1949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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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港抗日紀念活動組織委員會的會議是在銅鑼灣的棟右丁圳亞酒店的地方舉行的。這原本是香港一位熱心富豪名下的產業,生意一直都不錯,只是最近兩年由于朝鮮戰爭等多方面的問題才下滑了不少。所以,看到不少地方都空著,這位富豪干脆就把地方騰出來給大家開會,這樣一來,既可以凝聚人氣,讓那些在香港有頭有臉的人們都來看看自己的酒店,二來,也可以變相的宣傳。畢竟,紀念活動也是經常有記者來采訪的。而今天距離紀念活動開始就只有短短的兩天了,組織會議也將是最后一次,所以,新亞酒店更是從上到上打足了精神,希望能來個善始善終。

  阿謹是新亞酒店里的一名客房服務員。香港本地人,但也沒有什么太大的背景。做事也挺賣力,只是平時有些嘴碎,不過在服務員里面倒也無傷大雅。畢竟,不管是大人物還是小人物,哪里沒有幾個愛說話的?只不過大家境界不同,談話的話題自然也就不同了。

  “今天可是最后一場了。你們說他們能吵幾次?”

  組織委員會的成員很多,從主席委員到名譽委員足足一百多人,不過,這一次的抗日紀念活動是一場涉及到了香港方方面面的大型活動,組織活動做起來相當的復雜,人多一些也是無可厚非。只是,不知道從第幾次組織會議之后,委員們變得喜歡爭吵,而且每一次都吵得不可開交,讓一旁負責司候的服務員們看到了這些衣著光鮮的人們的另一副面孔。而隨著次數的增多,一幫無聊的服務員就開始了跟會議相關的賭局!

  “我賭三次以下!”會議室旁的小房間里,一幫服務員正圍著一張桌子嘰嘰喳喳地小聲說著。阿謹坐在最靠門口的位置,朝著面前的那個。年紀略大的女服務員伸出了三根手指頭,然后從身上掏出了兩塊錢放到了面前的桌子上!

  “最后一場了耶,怎么可能只有三次?阿謹你也太保守了。”那名女服務員說道,“再多加幾次嘛。你忘了,他們上一回就吵了足足四次!”

  “該差不多了。最后一場又怎么樣?該爭的也爭得該差不多了。我就賭三次!”阿謹堅持道。

  “行,不過你輸了可別怨我!”那女服務員笑了一下,又開始招呼其他人:“快平注了,下注了,,買定離手。不許反悔!”

  “我賭四次!”

  “五次都可能的!”

  “那就七次。我記得他們最多的時候就吵了七次!最后一場,怎么也不可能尖到時候,我的結果最接近,通殺了你們!”

  “你們還在賭?人都到了差不多了,還不上茶?耽誤了事兒,全炒了你們!”一幫女服務員嘰嘰喳喳地開著賭局,房門卻突然推開了,接著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就把腦袋伸了進來,聲色俱厲!但是,盡管她裝得很兇,里面那群女人卻并不在乎,坐莊的那個女服務員甚至還朝她招了招手:

  “玲姐,你押多少?”

  五次,我賭十塊!”那女人想了一下,走進來拿出了十塊港幣。

  “十塊?,玲姐,你碰到小開了?”莊家接過紙幣愣了一下,兩眼接著就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她們這些服務員一個月也就賺個幾十塊錢,運氣好的還能收一些小費。可是她們終究不是那些在大堂里的餐廳服務員,也不是那些幫客人拿行禮的家伙,收小費機會并不多,十塊可是一筆不小的款項。哪怕對面前這個叫玲姐的領班來說也是一樣。

  “當然!”玲姐得意地一笑,“剛才碰到了大富豪的羅老板,指了個路,就掙了二十塊呢!”

  “哇”一幫女人的眼里紛紛亮起了小星星。二十塊,快半個月工錢了!

  “行啦行啦,別哇哇的了,開會的人都快到齊了,還有人沒上茶呢!”玲姐得意了一會兒又想起了正事兒,急忙催促道。

  “巧燕她們還沒押呢!”開莊的女人微頓了一下,又朝著玲姐諂笑了一下:“玲姐,我再等一會兒,讓阿謹把巧燕她們換過來押完再說!”

  “隨你便啦。不過別被經理抓住,要不然,我可保不住你!”玲姐想也沒想地說道。

  “放心啦,一定沒事兒!”莊家笑道。

  “好啦好啦,都快走啦。再不走,經理就真過來了!”

  玲姐又開始推著其他的女人往外走。阿謹見狀,轉身帶頭向外面走去,可是,剛剛打開門,她就嚇得頓住了腳步。而那些跟在她身后的服務員們,包括那個玲姐在內,看到堵在門口的那個人的相貌之后,也都一個個變得噤若寒蟬!

  “經,經理?”阿謹結結巴巴地叫了一聲。

  “上班時間,公然聚賭,你們是不是不想干了?”經理是個男性,長得白白凈凈斯斯文文的,還戴著一副金邊眼鏡,顯得很有氣質”不過值得一提的是,這位王經理本來并不是她們的上司,而是負責餐飲部的。

  只不過為了應付這一次次的會議,同時也為了給與會的嘉賓們一個良好的印象,新亞酒店的老板特意把他給調到了客房部來當個門面!本來這只是借調,等紀念活動結束了,王經理就會回餐飲部去,可是酒店也有酒店的政治,王經理調到客房部還沒兩天,原來在餐飲部的位子就被人給頂了,據說是酒店一位副總經理的意思。這一下,王經理就不爽了。眾所周知,餐飲部跟客房部的油水是有著天差地別的。但是,他現在的任務是負責組織會議的服務工作,沒有老板發話,根本就離不得。雖說總經理已經向他保證會有一個交待,但這段時間,王經理還是非常的不高興,這種情緒不敢對那些參加會議的嘉賓發,自然就落到了客房部這群可憐的女服務員頭上。

  “經理,我,我們只是,”玲姐躲在后面小聲的求饒。

  “我管你們只是什么?上班聚賭就是不對。所有人扣發半個月薪水!”王經理冷冷說著,不等一幫女服務員反應過來,又一把推開了擋在面前的阿謹,逐步走進了房間:

  “曉蘭,你干什么呢?”

  “啊,研,我我一一女莊家正在收忙腳亂的收拾桌子衛的餉江,卻沒想到王經理會突然闖進來,一下子變得更加手足無措,慌亂間,不少錢都被掃落到了地上。

  “撿起來!”王經理瞄了一下地上的那些錢,又冷冰冰地盯著曉蘭說道。

  “經,經理,不用了吧?”曉蘭勉強擠出了一副笑容,哀聲求道。

  “撿不撿?”王經理又陰聲問道。

  “曉蘭,撿起來吧!”玲姐站在門口處無奈地說道。上班聚賭被抓了現形,實屬自作孽,不可活,還能說什么?

  “不要啦,經理!”曉蘭的眼睛有些紅了。這些賭注加起來可有好幾十呢!

  “再廢話,你就不要干了!,”王經理陰著臉說道。

  曉蘭輕聲哭了起來。王經理是什么意思她當然清楚。可身為莊家卻沒能“保護”好賭注,到時候她是要虧大本兒的。大家已經因為賭局被罰了半個月的薪水,她總不能再把這些賭資也給吞了。但是這樣一來。她這個月就沒有收入了。現如今物價那么貴,少了她這一份兒錢,家里肯定要餓上好些天”然而,在王經理森冷目光的注視之下。她卻只能蹲下身子,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把那些掉落在地下的錢又撿了起來。

  “拿過來!”

  看到曉蘭撿起錢之后卻依舊將之緊緊攥在手里,絲毫沒有交到自己手里的意思,王經理自凈的面皮上掠過一絲黑氣,又冷冷地說道。

  “王經理,”曉蘭的手指使勁地揉捏著那一疊小錢”輕聲啜泣。

  “你沒聽清楚我說的什么是不是?”王經理怒道。

  “嗚,”曉蘭滴著眼淚把錢遞了過去。

  “再有下一次,你自己卷鋪蓋走人!”一把把錢搶到手里,王經理冷冷一哼,又轉過頭瞪了那些擠在門口的女服務員一眼,“你們也是一樣!”

  “經理,我們知道了!”玲姐看了淚流滿面的曉蘭一眼,又無奈地垂下了頭。曉蘭雖然做莊開賭,但并不是因為她有多么豐厚的身家,而是因為家里窮做莊才能多賺錢嘛。可是沒想到居然會被王經理抓到了現形,不僅沒能賺到,反而還要虧本。實在是老天不結。

  “哼!”

  看到眾人服軟,王經理又冷,亨了一聲,把繳來的賭資往自己口袋里一塞,大踏步而去。而他這么一走,原本只是低聲啜泣的曉蘭一下子就釋放出了自己的傷心,捂著臉蹲到了地上:

  “哇,”

  “曉蘭”一幫女人她到曉蘭傷心欲絕的樣子,同情心大為激蕩,紛紛圍到了她的周圍安撫起來。

  “曉蘭,你就別哭了。不就是幾塊錢嘛,我的那份兒就算了,行不行?”阿謹撫摸著曉蘭的頭發,溫聲說道。

  “那是你們的錢,我,嗚。我不能賴帳!”曉蘭重又蹲了下去,雙手蒙頭抽泣著,但聽到這話后還是使勁兒搖了搖頭。

  “那就拖一拖嘛。

  等你有錢再說。而且,你也不一定就輸。說不定還能通殺呢,你說是不是?”玲姐拍了拍曉蘭的背,也溫言撫慰道。

  “就是就是,實在沒錢。就拖一拖嘛!”其他幾個女人也都紛紛說道。

  “現在不是在這兒哭的時候,剛才王經理那個樣子,咱們還是趕緊出去,要不然,恐怕還要挨罰!”這個月已經沒了半個月的薪水了!”阿謹又哭喪著臉說道。這回大家損失都十分慘重,還不知道怎么向家里人交待呢。不過傷心了一會兒再仔細想想,好像也沒什么不好交待的,自己所在的客房部攤上了一個混蛋經理的事兒早就已經告訴了家人,就說這家伙沒事兒找碴就行了。反正家里人總不可能來酒店找姓王的對質。

  “對啊,趕緊出去。”玲姐也緊張起來,急忙雙手連推帶哄地把人往屋外趕,不過,看到曉蘭正在傷心,她倒是沒有急著催促:“曉蘭你不用急,先在這邊兒安靜一下。心情好點兒再出去,事兒我先幫你做著”

  “嗚”曉蘭依舊是雙手蒙臉蹲著在哭,只是頭點了幾下。

  “唉!”

  玲姐無奈地嘆了口氣,也起身走了出去,順便還關上了門。而她一走,屋里也就只剩下了曉蘭一個,哭聲又漸漸大了起來。因為在路上被人給攔了一會兒,其間又耗費了一點兒時間用于質詢。張力和胡家義到達新亞酒店的時候已經過了開會時間。張力感到有些失禮,不過胡家義倒是沒什么參加會議的大多數都是忙人。晚到的例子也不只一個兩個。而且,他現在最關心的也不是這最后一場組織會議,而是剛才經歷的一場“欺騙”:

  “我就是不相信你們兩個。呆會兒咱們就打個電話試試,看看到底是不是電話線斷了。要是沒斷,我就先找人把你們給鋸成兩截兒!”

  “胡先生,我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用得著這么狠?”高柱一邊跟在后面,一邊很不悅地反擊道。

  “誰叫你們騙人?保鏢是干這個的?”胡家義冷哼道。

  “胡先生你如果沒有證據,這可就是誣蔑!”曾和豐說道。

  “哼,我誣蔣,酒店里面就有電話,咱們現在就去試試,”胡家義大惱,轉身就要去找電話。

  “行啦,非得讓外人知道咱們正在鬧內略是不是?”張力拉住了胡家義,“快點兒帶路。咱們已經晚了,你還想失禮到什么時候?這可最后一次會議。”

  “你不氣他們?”胡家義問道。

  “氣也得等到回家再說!何況,真要收拾他們”張力膘了兩個,保鏢一眼,略略有些郁悶:“也得跟某些人通告一聲。要不然人家會說我不賣他們面子的。”

  “老板,有證據才行…啊!”

  高小柱撇了撇嘴,正想乍上兩句刺兒。卻沒想到張力突然轉過身,接著就一巴掌拍到了他的腦袋上:

  “沒證據我就收拾不了你了是不是?你以為你得罪了我還能安安穩穩地回大陸去?朱二蛋去那個“盛產印泥。的國家去了,你想不想去找個盛產人妖的地方?,”

一妖。,高小一柱他的眼界,仔真沒聽說討眾種女馴  “我倒是聽說過妖人!”曾和豐打趣道。

  “人妖就是給男人打雌性激素,讓男人的皮膚變得跟女人一樣嫩,胸部也跟女人一樣大,甚至比女人還女人,兄弟也一輩子抬不起頭”你想做著試試?”張力橫過去一眼:“不過我得事先提醒你小子一句,試完了就回不了原形了!”

  “真的假鉚”高小柱斜過來一眼,有些不以為然。

  “真的假的,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張力突然笑道:“反正我知道曾經有一個姓成的大傻,傻呼呼的把雌性激素藥片當成感冒藥給吞了,結果從那以后特別喜歡給孩子喂奶詳情請看電影《富貴兵團,,是用他自己的“東西。喂哦!”

  “你別嚇我!反正我不信”高小柱答道,但卻忍不住向走廓的一側讓了讓。張力這種笑容讓他覺得很是不懷好意。

  “你最好言行一致。到時候可別做了逃兵!”張力進一步刺激他道。

  “我,”高小柱撇了撇嘴,卻又突然朝前指了一下:“老板!”

  “你燦…”

  “啊”

  “格!”

  突然間擁入懷里的柔軟事物讓張力一下子回過了神兒來,但是,胸前那軟綿綿的感覺卻依然停留著。而等他轉過頭來,卻只看到一個梨花帶雨的女孩子正怔怔地看著他的腳下,再低頭看時,卻只看到一個碎裂的玉鐲!

  “這是怎么回事兒?”張力茫然四顧。

  “這,這個小姐突然開門走出來,老板你又只顧著回頭看老高,,就撞在一塊兒了!”曾和豐解釋道。

  “你們是保鏢,我被撞上了你們也沒個反應?,萬一是殺手怎么辦?”張力怒道。本來,他雖然對高小柱等人隱瞞了臺灣領事館打電話過來這一事實,甚至還將領事館的人擋在赤柱外面的行為感到不滿,但短暫的氣怒之后卻也可以理解。畢竟,此時的國共兩黨本就是生死之敵,他受到了的保護,又想跟國民黨合作,自然也要受到一定的影響。而且,如果沒有身邊這二十名保鏢的存在,他說不定以前就要吃上大虧了,哪里還能混到現在這種地步?同樣,也正是因為這二十名本領高強的保鏢,還有這些保鏢身后所代表的力量,他在香港才會擁有相當的威懾力。所以,氣歸氣,卻不見得非要怎么樣。頂多以后多注意一些就是了。畢竟,以他對國內做出的貢獻,國內也不應該做出什么太過份的事情。但是,保鏢就應該盡到保鏢的責任,今在他被人撞上了,萬一這個女人不是普通角色,手里拿的不是玉鐲,而是匕首或者手機什么的呢?

  “這位小姐是服務員,上回輪班,跟胡先生來的時候我見過!”高小柱指了指依然在低頭看著玉鐲的女孩子。

  “待會兒再找你們算帳!”服務員就不能是長期潛伏或者假冒的了?那些搞刺殺的哪個不是精似鬼?張力自覺現在身份貴重,難免會有些胡思亂想”畢竟,他現在是在大陸和臺灣這兩個雞蛋上跳舞,艱難程度,也就比當年閻錫山在國共兩軍和日本人三只雞蛋上跳舞的事跡低上一點兒罷了。何況。當年老閻還失敗了。

  “這個小姐,你沒事兒吧?”胡家義在一邊看到女孩子還在盯著玉、鐲流淚,輕聲問道。

  “沒事!”曉蘭捂著嘴,忍不住想哭的心情,輕輕地蹲下身去,重新把玉鐲撿了起來。她認識胡家義,這一次紀念活動的組織委員會主席之一,經常在會議上發言,但是,向這種大人物要回自己玉鐲的錢,要是讓王經理知道,非得把她開了不可。可是不要回玉鐲的錢,她被沒收的那些賭注又怎么辦?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家里差不多都等米下鍋呢。“小姐,你確定自己沒事兒?”張力皺了皺眉,眼前這個女孩子有些神思不屬,該不是被自己那一下子給撞壞了吧?再看看那玉鐲:“那個,這個玉鐲多少錢?不好意思,我剛才沒注意!”說著就要掏錢包!

  “這是我祖傳的”這可是人家主動要賠的。不過我得解釋清楚,可不能讓這個大人物覺得我在訛他。人家可是跟胡家義胡主席一起來的呢!張力主動要賠償,曉蘭稍稍回復了點兒精神,但還是很心。

  “這些夠不夠?”祖傳的?張力的眼辦不怎么樣,但這玉鐲的材質還是看得出來的,翡翠,跟當初韓坤從他手里訛去的那個翡翠螟躲一樣,只是沒那么綠!所以,想了想,他把錢包里的鈔票都摸了出來。

  曉蘭原本就在擔心,可看到張力拿出來的那一沓鈔票還是忍不住又捂住了嘴:一疊百元港幣,那模樣,最起碼有一兩千”

  “不夠?”應該差不多了吧?張力愣了一下,把鈔票放到曉蘭不自覺伸出的手中,又在錢包里翻了起來,可里面除了各項證件就沒什么了。

  “再加這點些該夠了吧?”胡家義也把自己的錢掏了出來。他倒是沒有張力那么多,但幾百塊還是有的。

  “夠了夠了”曉蘭終于回過神了。急忙說道。她這個玉鐲也就是一兩百多塊,光是張力給的就已經超出好幾倍了。

  “夠了就好!”胡家義著了一下表,拉著張力就走:“都過了快半小時了。快走!”

  “你不是不急的嗎?”張力被拉著,匆忙著收起錢包,又忍不住問道。

  “你人都到了,就在門外轉悠,算怎么一回子事兒?”胡家義反問了一句,拉著他走到了會議室的門口,整了一下衣裳,推開了大門。然后,張力就看到一個身著袈裟,身材堪比洪金寶的禿頭正在發言:

  “阿彌陀佛!諸位施主,我們佛門中人以普渡眾生為己任。南京慘案,三十余萬同胞罹難,我等佛門弟子理應出面渡化亡靈,以使這些同胞的冤魂能脫離苦海,早登極樂!”

  “說的好,可是,為什么要脫離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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